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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琪到底是小女孩的心性,見了這等稀奇的事物,很是興奮,幾步蹦到了一個石凳上坐下,說道:“這個山洞真是奇怪,便像一個宅子一般,難道曾經有人在這裏住過?”
蘇翔也走得累了,老實不客氣的在朱琪身邊的一個凳子上坐下,說道:“這裏沒有人跡,這些東西想必是天然形成的。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果真不是人力可以比擬的。”
朱琪眼珠一轉說道:“你們明教的先人也真是了不起,竟然選了這樣一個地方來藏東西,還真是隱秘的很。這裏離藏寶的地方應該不遠了吧。”
蘇翔哈哈一笑:“公主不必拿話套我,我說了不知道具體的地點,就是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話,你以為我願意走這麼多冤枉路麼?”
朱琪被蘇翔識破了計謀,也不氣惱,格格笑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難道真的懷疑你不成?但願我們能夠順順利利的找到寶藏。”
楊清澍此時說道:“公主,這個洞子除了我們進來的那個洞口,另外還有兩個洞口,你看我們待會走那一個?”自進洞之後,楊清澍就亦步亦趨的跟著朱琪,生怕蘇翔故計重施,危害到朱琪,蘇翔在朱琪身邊坐下後,他便又跟了過來,隻是不敢像蘇翔那樣隨隨便便的坐下,便一直站在朱琪身邊。蘇翔和朱琪說話時,他一直在打量周圍的環境,發現了兩個洞口。
朱琪沒有說話,拿眼看著蘇翔。蘇翔看了看那兩個洞口,說道:“若是穩妥起見,咱們再分兩個組,分別走兩個洞口,可以節約不少時間。”
朱琪道:“我也是這樣想,楊清澍你帶著兩個人走左麵的那個洞,我和範教主帶兩個人走右麵的那個洞。”
楊清澍卻不同意了,說道:“我若是走了,公主的安全誰來負責?我絕不能與公主分開走。”
楊清澍一片好心,朱琪卻不領情,挖苦道:“憑你就能保護得了我麼?若是如此,我費盡千辛萬苦要奪取明教教主,也不會壞在你們這些白癡的身上了。”原來自從謀奪明教教主失敗之後,朱琪被父兄狠狠的訓斥了一番,她心裏氣惱,對蘇翔又恨不起來,少不得把火撒在了楊清澍幾人身上。
眼看楊清澍受窘,蘇翔卻過意不去了,說道:“楊兄不放心公主也是職責所在,公主就不要再讓楊兄難做了。這樣吧,楊兄還是和我們一路,另派三個人走另外一路就是了。”他一番好意,楊清澍卻不領情,橫了他一眼,蘇翔見了也不計較,一笑了之。
蘇翔說話了,朱琪也就不再強求,三人帶著一個朱琪的屬下走了右邊的洞口。
這個洞口比較狹窄,隻能容一人通行,四個人曲折蜿蜒的走了許久,地勢漸漸開闊起來,四人最後又來到了一處比較大的開闊地。此處略顯怪異,前去的道路被許多石筍擋住了,這些石筍與往常所見的那種從穹頂倒掛下來的不同,乃是從地上長出的。一根根十分粗大,最粗的恐怕有三四個人合抱那麼粗。石筍之間間隙很小,一個成年人必須身子稍偏才能通過。
蘇翔心中奇怪,這種從地上長出來的石筍可從來也沒聽說過。他蹲下來仔細的查看了石筍的底部,果然看出看端倪。這些石筍是被人移植過來的,按照一定的方位排好了,洞頂的石鍾乳不斷的滴下,滴在在石筍之上,順著石筍又流到地上,天長日久,這些石筍就牢牢的長在了地上。
蘇翔想起了範立告訴自己的事,暗想:“這莫非就是那個天罡陣?”心中默念了幾次過陣的口訣,確定無誤後,起身說道:“我們已經接近藏寶地了,這些石筍乃是我明教先輩高人所設的一個陣法,就是為了阻攔有不相幹的人誤入此地或有人盜寶。”
朱琪冷笑一聲說道:“這些明教的高人也太過天真了,以為設個什麼陣法就可以困住人麼?倘若真是想找到藏寶人,這些石筍他們不能推dao麼?石筍一倒,什麼陣法也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