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裏是醫院,就江未現在的智商來看,他懂不懂那事都說不定,更何況自己還懷著孕。
“江未……”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小聲喊了一聲,然而,這句話還沒等說完,江未忽然用力,她原本的聲音在這一瞬間走了音,變成了有些軟軟的呢喃。
“嗯?”聽到她的聲音,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睛更亮了,似是對她的這個變化覺得很好玩一般。
“不行,不行……”她伸手要攔,但她的力氣從來都不如江未,怎麼可能攔得住?已經興奮了的江未更不可能乖乖聽話,他對她的聲音聞若未聞,徑自的玩著,就連身體也跟著蹭過來。
隔著一層病號服,她感覺到他滾燙的胸膛和熾熱的呼吸,她身上隻穿了一件連衣裙,是係扣的那種,江未的大掌這麼一折騰,那一排塑料扣也都跟著被扯開了。
江未蓋著薄薄的被褥,一雙大腿拎了過來,纏住她的,懷孕的身體本來就很敏感,再加上江未這般直接的舉動更是讓她恍如沉醉在冰火兩重天一般難受,渾身上下都好像有蟲子在爬,酥癢難耐。
“江未……我們睡覺吧……”江未緊緊地貼著她的脖頸,她驚訝的發現,就算智力倒退回了六歲半,他在情事這方麵卻絲毫沒有減退,他滾燙的臉頰緊緊地貼著她的脖頸,鼻子抵在她的鎖骨處,雙唇吻著她的肩膀,吐氣的時候還在那抹吻痕上舔兩下,溫暖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真是又甜蜜又折磨。
“老婆……好奇怪……”江未的吐息顯然比她更加沉重,他急促的呼吸著,聲音斷斷續續,熨燙了她的皮膚,吻遍了她的脖頸和肩膀,他纏著她,似是想要跟她融為一體一般用力,但又不知道該如何繼續,隻能廝磨著,蹭著她嬌軟的身體,呢喃著,“我感覺好疼……我是不是病又重了?”
林亞楠被他的話驚得麵紅耳赤,她幾乎一下子便明白他口中的疼,指的是哪裏,以前跟江未滾在床上的時候,江未最喜歡貼著她的後被抱著她,吻著她的後頸,流氓而又可惡的廝磨著,卻又不肯給她個痛快,挑逗的說,小兔,我疼,我快疼死了,你呢?疼不疼?
每次遇到那種時候,她都恨不得轉過身給他一個大耳刮子,奈何每次自己都被他吻得渾身發軟,毫無力氣,隻能靠在他的懷中狠狠的掐著他的大腿根,越用力,他笑的越開懷,卻越是不肯給她,還說她是個咬人的兔子。隻有他能收了她……
“老婆……我是不是快死了!”嘶啞的嗓音忽然帶了幾分哭腔,讓林亞楠微微一愣,猛地從哪些旖旎曖昧的回憶當中回過神來,江未緊緊地纏著她,眼睛就像空穀懸流的泉水,清澈見底,澄淨的看不見一絲雜質。
卻莫名的讓林亞楠的心頭一軟,曾經的回憶化作暖暖春水,柔柔的淌過她的心尖上。
“怎麼會……這不是病……揉揉就好了……”
“那老婆幫我……”身邊陡然傳來一個熱乎乎的聲音,熏得她嬌俏雙頰如桃花一般綻開一抹好看的顏色來,然而,還沒等她說話,她便感覺那滾燙的大掌,忽然拉著她的手往那病號服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