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麗婦人正是殷溫嬌,抱著嬰兒來到江邊,放聲大哭一場。劉大賢抓住時機用道術勾來一塊木板,殷溫嬌見了,朝天拜禱,將懷中嬰兒放在木板上,又用血帶綁住,把一封血書塞進嬰兒胸前。
將木板放進江中之後,殷溫嬌失神的望著木板,載著她的孩子漸行漸遠,終不可見。方才抹幹淨眼淚,踉蹌著走回去。劉大賢微微一歎,真是狗血的鏡頭啊,隨後,跟隨木板一路順江而下,一直流到金山寺腳下停住。
金蟬子流到這裏,就被金山寺的一個叫做法明的和尚抱走了,劉大賢躲在一旁看時,這個法明和尚竟然修為不低,足足有金仙境界。劉大賢不禁感慨,為了教導金蟬子,佛門不惜派出金仙境界的和尚,果然是大手筆啊。
正要轉身離去,卻聽到一聲佛號:“阿彌陀佛,貧僧法明,不知這位可是劉大賢施主?”
劉大賢愕然轉過身,看著目光深邃的法明和尚,問道:“你這和尚如何知道我的姓名,我隱著身形你都能看的到?”
法明和尚雙手合十,做了個延請的姿勢:“施主有所不知,日前金山寺來了一位佛法大師,傳授貧僧慧眼神通,大羅金仙之下,隻要不是天生地養的本事,任何隱身、遁地、遮掩的神通,都瞞不過貧僧一雙慧眼。正是這位佛法大師,告訴貧僧寺外有故人徘徊,特讓貧僧前來相邀。”
“我的故人?”劉大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佛門中人,貌似自己認識的沒幾個,“法明和尚,我這故人是佛門中哪位大師?”
“貧僧常年在金山寺苦修,哪裏知道這位大師法號,他既然說是劉施主的故人,劉施主見了自然明白。”
法明和尚引路,兩人曲折行走一番,劉大賢終於在一間衰敗的客房中,見到了這位故人。一身羅漢打扮,身體瘦高,正是當初東西交流大會上,說劉大賢與佛有緣的“堅持三字尊者”慧遠羅漢。隻不過此時的慧遠羅漢形容枯槁,似乎就快要死了一般。
“慧遠羅漢?”劉大賢驚呼道,不知這位怎麼到了地仙界金山寺。
慧遠羅漢艱難的笑了笑,沙啞道:“劉施主,多年未見,一向安好?”
劉大賢摸摸鼻子:“額,還好還好,慧遠羅漢你……”
“我命不久矣。”慧遠羅漢語不驚人死不休,直接嚇了劉大賢一跳,“吊著一口氣,從靈山趕來,就是為了見你一麵。”
“額,你找我什麼事?”劉大賢有些無語,自己和這個堅持三字尊者,也不過就說過幾句話,咋還找上門來了。
慧遠羅漢似乎看出來劉大賢的疑惑,道:“本不該麻煩施主,但是也隻有施主能幫我,還望劉施主看在當年一席話的份上,伸出援手。”
“這個……慧遠羅漢還是先說說什麼忙吧。”
“也好,我先說一個秘密的故事吧。”慧遠羅漢對於劉大賢的警惕沒有在意,似歎非歎的說出了一番辛秘,一樁有關於劉大賢的算計。
卻說當年紅鸞星動,龍吉公主轉世,引出了一道鬼魂。這個鬼魂就是劉大賢,因為救助過紅鸞星,地府鬼差將鬼魂送往天庭當差。機緣巧合之下,讓劉大賢修煉了《**玄功》,扯出暗中無數的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