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齊扶額,眼前的這個二貨是誰,自己能當作不認識嗎?
堂堂的一國太子過成他這樣,自己也是服了。
不用耶律宣城交代,耶律齊也不想被這樣的一個太子領導,如果不是被逼無奈,他才不會來這一趟呢,都是為了祖國的榮譽,人民的顏麵呀,可是那些已經被這個二貨太子丟的幹幹淨淨的了。
相較於耶律宣城,耶律齊更希望做白雋逸的手下,畢竟白雋逸是絕對的能力者,自己服。
“屬下遵命。”耶律齊心裏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一絲絲的竊喜。
對於白雋逸,耶律齊打心底是崇拜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分屬兩個不同的陣營的話,他真的很想靠近白雋逸,相他請教,不過那些都不是夢了,現在不是已經實現了嗎?
不過想到是托這個二貨太子的福才有的今天,真的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憂傷了。
“有什麼事,靖王盡管吩咐。”耶律齊向白雋逸抱拳。
心中的敬仰全在這一個禮裏。
“一路奔波,耶律將軍辛苦了,先去休息,稍後本王自會去找你商談。”白雋逸本就是個體恤下屬的主。
而且這個耶律齊自己打心眼裏就討厭不起來,反正所有的事情都不急於一時,等他們休息好了再說也不晚。
接下來這一路上還要勞煩這些人保護,現在好好的休息,是為了更好的明天。
“那在下告辭。”耶律齊心中感動。
到底是自己崇拜的人,就是不一樣,哪裏像耶律宣城,從來不知道要關心關心別人。
“好了,大家都散了,也沒有本太子什麼事了,你們抬著本太子也走吧,本太子要休息了,這外麵也太曬了吧,萬一把本太子的皮膚曬黑了要怎麼辦?”耶律宣城指揮抬自己來的兩個人,將自己抬走。
事情都已經解決了,自己還待著幹什麼呢,他可是不想再對著白雋逸的冰塊臉了,雖然在這夏天,看看還是很涼快的,可是看多了也是會消化不良的呀。
“耶律太子這是急著要走呀?”宋慕深看到白雋逸吃癟,心中的小惡魔又開始出來搞怪了。
哼哼,雖然自己不知道白雋逸具體是怎麼想的,不過大抵上還是能猜出個一二的。越是這樣,越是心疼他。
這麼高傲的人,現在卻被一個小小的太子委屈了,就算自己不能拿耶律宣城怎麼樣,不過讓他出出血還是可以的。
“這還沒有到吃飯的時間呢,我留著幹什麼?”耶律宣城不知道宋慕深為什麼叫著自己,不過潛意識裏就覺得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而且自己讓白雋逸吃癟,難道她是想要給白雋逸出氣不成,自己可是在她手上吃過不小的虧的,自己還是要小心的應付才行呢,不能在這同一個坑裏跌兩次吧。
小心使得萬年船。
“沒什麼,既然太子殿下非要跟著我們,那有些事情,我看還是有必要跟你說清楚的。”宋慕深看著耶律宣城就像是看著一隻待宰的小羔羊,那麼的無辜,那麼的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