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離可從沒想過有這麼好的事情,當然是滿口的答應了。
不過在這之前,宋慕深還是交代白墨離要先去看宋琉璃的情況,畢竟人家可是為了救他才會受傷的呢。
至於自己要將白墨離帶進皇宮小住的事情,想必隻要跟白雋逸說了,他鐵定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這邊母子倆在商討去留的問題時,另外一邊就沒有這麼和氣了。
陸誌遠被宋慕深趕去給宋琉璃檢查,陸誌遠也真的是去了。
不過態度就真的不是那麼和善,敷衍的一塌糊塗,就連搭個脈都嫌髒了自己的手。
站的遠遠的,用目光很快的掃了一遍宋琉璃的傷口,也不是太嚴重嘛。
陸誌遠在心裏嘀咕。
血已經止住了,整個人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大礙吧,不就臉色蒼白了一點,還有腹部那個皮肉有些外翻,鮮血將白色的絲裙都染成了紅色,其他的也沒有什麼,有必要這麼要死要活的嗎?
這是有多疼呀,TMD就不能忍一忍嗎?人家斷胳膊斷腿的也沒像她這麼較弱,就深怕別人不知道她受傷了嗎?
陸誌遠深深的覺得這個宋琉璃也是蠻有心計的,這是算計好的嗎?什麼顏色的裙子不穿,偏偏要穿這種白色的絲裙,以前怎麼沒有見她穿的這麼素的呢?每一次不都是豔的要死。
偏生今天就非要穿成這樣,就是為了博取同情的吧。
陸誌遠覺得多看一眼宋琉璃都是髒了自己的眼睛,而且這女人不是很會算計人的嗎?要是自己在這裏久待被她算計了怎麼辦?他要找誰訴苦去呢,估計是哭都沒有地方哭去吧。
陸誌遠丟了一瓶外傷的藥,還有一顆藥,準備離開,這裏自己多待一刻都不想。
自己可是給足了宋慕深的麵子,才給這些的,不然的話,這些要也省了,這些要可是很貴的,就算是自己再怎麼不在乎這些東西,也不能浪費在這些人的身上吧。再說了,這裏離京城真的也沒有多遠,趕趕路,很快就到。
把這些用在宋琉璃身上,跟銀子丟到水裏有什麼區別呢?
還是有區別的,最起碼銀子落水至少還能聽到個響聲呢,這些用到宋琉璃身上,別想有任何的動靜。
見陸誌遠留下藥就準備走,司徒昊天急了,這人就算是神醫,最起碼也要把個脈,做過檢查之後確定到底傷成什麼樣,才好用藥的吧。
他這什麼都沒有幹就下藥,也不說要怎麼用,就準備離開,他這病看的也太輕鬆點了吧,這錢掙的是不是也太容易點了呢?
“陸太醫這是要幹什麼?不檢查就用藥,會不會太草率了呢?”司徒昊天沉不住氣。
這可關係到自己喜歡人的生命安危,哪有不小心的道理。
而且這裏麵還有其他的原因存在,讓司徒昊天更加的內疚,覺得宋琉璃這次受傷完全都是自己的責任。
所以對於陸誌遠這個不認真的態度,司徒昊天可是受不了的,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最權威的大夫的份上,而且現在這裏隻有他這麼一個大夫,他真的要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