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殷見雷微笑著點了點頭。《文學周刊》雖然不是殷家的勢力,但它的掌權人和殷家的關係也是非常融洽的,可以說是依附著殷家。殷見雷對於“自己人”,一向不會為難。
“《書劍恩仇錄》的主要情節是這樣的,隱身陝西扶風延綏鎮總兵李可秀家為西賓的武當派名宿陸菲青,隨主人新遷浙江水陸提督前往江南的途中,遇上參加“千裏接龍頭”儀式卻被朝廷鷹爪困在三道溝客棧的紅花會四當家文泰來與其妻駱冰,便出手相救,將他們薦至西北武林英雄鐵膽周仲英處避難……,眾人趕至香香公主之墳,打開後隻見一灘碧血,香香公主的屍體已化作一縷香魂,陳家洛揮毫題上“香塚”二字,並作銘‘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終,明月缺。鬱鬱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時盡,血亦有時滅,一縷香魂無斷絕!是耶非耶?化為蝴蝶。’而後淒然而去,與紅花會眾英雄前往西疆棲身。”
盡管《書劍恩仇錄》的情節在金庸小說當中算是簡單的,殷見雷還是足足說了十幾分鍾,才把內容簡單介紹完。
不過看眾人的表情,殷見雷就知道,這十幾分鍾花得值。顯然在場的眾人已經被《書劍恩仇錄》給吸引住了。
李菲也是如此,並且本身就是一個武俠迷的她,對於這部小說的期待好感受,要比其他的同行更加強烈。
簡單地回味了一下,李菲繼續問道,“殷先生,剛才在最後,聽您念到了一首詞,請問在《書劍恩仇錄》當中,是不是回大量的使用詩詞呢?”
這個問題沒有什麼好猶豫的,殷見雷馬上就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那……”李菲還想要繼續提問。
殷見雷卻抬手打斷了她,微笑道,“李記者,雖然我很願意繼續和你這樣的大美女交談,但是這裏畢竟還有其他的記者。”
李菲這才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不起!是我失態了。”隨即便坐了下來。
殷見雷繼續提問,“後麵那位帶眼鏡的記者。”
被殷見雷點到的人馬上就站了起來,“殷先生你好,我是《名家看小說》的記者,我姓石。我想請問您,關於在《書劍恩仇錄》最後出現的那首詞,我好像並沒有在其他的地方聽過,請問那是您原創的嗎?”
“確實是我原創。”殷見雷大方地承認了。
“那您剛才說過,《書劍恩仇錄》會運用大量詩詞,請問那些都是您原創的嗎?”石記者聞言先是一驚,然後便馬上急切地問道。如果是真的是話,那就實在是太驚人了!
華國雖然重視傳統文化的繼承和學習,更把其中的一些項目列入了高考之中,但是詩詞卻依然是很多人的死穴,死記硬背前人的作品倒也罷了,輪到自己原創的時候,百分之九十都要傻眼。
所以在場的眾人對於殷見雷的回答都十分關注,如果是真的,那可就是大新聞了啊!
“並非如此!”在眾人的注視下,殷見雷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書劍恩仇錄》裏麵出現的詩詞,有我原創的部分,也有前人的精華,還有化用前人作品的部分,大約各占三分之一吧!”
聽到這個答案,眾人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心中卻也明白,這樣才是正常的。而且有三分之一的原創,本身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接下來,殷見雷又陸續回答了幾個問題,新書發布會就結束了。
記者們陸續離開,殷天照還有工作,便乘車往朝陽出版社行去,殷見雷隻有自己一個人回家。
等到場地變得空空蕩蕩的時候,一旁站著的三個保全人員才終於放鬆下來,苦著臉活動了一下筋骨。
正是秦凡和他的兩個死黨!
“哎呦媽呀,真是緊張死我了!剛才要是暴露出來,我爸非得把我的皮剝了不可,嚇得動都不敢動!”秦凡的死黨之一小聲的抱怨道。
“我還不是一樣?”秦凡自己也不好受,背後全是冷汗。
“你不一樣!”另一個死黨把頭上的帽子拿下來,說道,“你是自願的,是為了來看那個作家。我們倆可純屬無妄之災!”
“又不是我逼著你們來的?”秦凡撈過來一把椅子坐下,才道,“再說了,主意也不是我想的啊!”
“喲!那照你這麼說,是我們倆自己犯賤了?”當初提議的那個人聞言馬上就不高興了。
“哪兒能啊?”秦凡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賠笑,“我錯了還不行嗎?這樣吧,中午我請客,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其他的兩人小聲嘀咕一句,也都坐了下來。
“不過先說好了啊!”秦凡說著看向其中一個死黨,“我請你們倆吃飯,等到《書劍恩仇錄》發售的時候,你可得給我留一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