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笑大概一個月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故,竟然斷了一根手指和一隻腿!她本來在學校的風評很好,是個標準的名門淑女,可是那件事之後開始變得特別暴躁,幾乎隻要有人稍微惹得她不高興,就會破口大罵,甚至還找人打架呢。嘖嘖,真沒想到。”
簡萌大概將事情講了一下,對蕭笑這樣的遭遇和變化感慨萬分。
她和蕭笑也沒什麼交情,隻是聽過她的名號罷了,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過。可是上次那個攔路的女生,顯然和她有著密切的關係,僅是這一點,就讓簡萌對她同情不起來。
簡萌也是很嫉惡如仇的。
蘇愚聽後,沒什麼表示,不過心中卻為蕭翕的六親不認感到一股寒意。
雖然蕭笑的下場是她一手造成的,但推動者和執行者都是蕭翕,他和蕭笑流著同一個父親的血,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簡直就是個瘋子。
見蘇愚聽完故事一點表示都沒有,簡萌甚是奇怪,這不是她要聽的嗎?怎麼反而一點兒也不在乎的樣子啊?
忽然,簡萌似乎想到了什麼,表情驚訝地問:“蘇愚,這……該不會是你幹的吧?”難道她剛才要聽她講述,隻是想要驗收成果?
似乎也可以這麼理解,蘇愚就沒有吭聲,算是默認。她對簡萌很少隱瞞,當然,隻要她問出口。
簡萌一下子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就連阿生也好奇地看過來。蘇愚曾經讓他查過蕭笑這個人,不過後續事情他沒有再關注,現在看來蘇愚已經動過手了,而且還是使用的暴力手段。
蘇愚的暴力屬性阿生一直都是知道的,而且那個蕭笑又觸了她的逆鱗,使簡萌身陷險境,最後還讓蘇愚吃了苦頭。
可是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比如蘇愚是如何從十八樓出來的,比如簡萌為什麼會受傷,比如楚行是誰?這些都是他心中的疑問。
但阿生不會問,這是他和蘇愚相處的基本模式,除非對方開口,否則互不幹擾。
蘇愚知道兩人對這件事好奇,但有心說出來,卻終究說不出口。雖然大概有個腹稿,可是臨到嘴邊,始終沒有說出來的欲望,隻好放棄了。示意兩人吃飯。
接下來依然是在簡萌和阿生鬥嘴的過程中度過,一頓飯吃了將近三個小時。
中途,蘇愚出去上洗手間,本來心情不錯,可是偏偏讓她遇上一個腦殘,頓時好心情全都沒了。
上完廁所出來洗手的時候,身邊一個長相高挑出眾的女人正在補妝。
女人看上去也是有高品位的,緊身的及膝皮裙,大波浪卷的及腰長發,精美的妝容和恰到好處的香水味。
本來沒有注意到她,但聞到香味的什麼不禁皺了皺眉,不是那氣味刺鼻,隻是她不喜歡在空氣中聞到奇怪的味道,哪怕是真正的花香,聞多了也會頭暈。
這個動作正好被照鏡子照得正嗨的女人看到了,心裏一陣不爽,就要找事兒。
沒一會兒,就聽她惱怒的聲音響起:“呀!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水都濺到我身上了!”
正在洗手的蘇愚看過去,發現確實在她衣服下擺處有幾滴水,就抽出一張紙巾遞過去,並且禮貌地說了聲,“對不起。”
針對自己真實犯下的錯誤,她從來不會逃避。
可是女人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她,嫌棄地把紙巾拍到地上。“雲頂現在越來越胡鬧了,怎麼什麼人都能進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個叫花子嗎?一張紙巾就想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