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說,蘇愚手心的信號發射器是她自己做出來,然後自己安裝進去的。
有阿生的藥,她絲毫不用擔心會不會留疤的問題,隻不過裝的時候有些疼罷了。
楚文繼續說道:“你這樣就讓我們不得不多做些工作,才能完美地與你合作,所以怪隻怪你太聰明了。”
其實他沒有將所有內容說出來,他之所以一定要將這個東西取出,不僅僅是為了防止她和楚青傳遞有用的信息,更重要的一點則是避免驚動那個人。
那個讓他們內家忌憚異常的楚藺生。
說罷,他就毫不手軟地將軍刺刺入蘇愚的手心,鋒利的刃尖刺破皮肉,發出讓人牙酸的嗤嗤聲,然後幾個挑動後,一塊黃豆大小的金屬物體被挖出來。
全程蘇愚咬著牙沒吭聲,隻是慘白的臉色顯露出她有多疼。
我去!怎麼比安的時候還疼?!
蘇愚在心裏暗罵,麵色卻不表現出分毫,看在楚文眼裏,不僅暗歎這個女孩兒果真不一般,竟然能夠忍受如此的疼痛,卻不知她心裏已經將他翻來覆去罵了好幾遍了。
楚文將信號器往地上一扔,然後讓人搬了個凳子,坐在蘇愚不遠處的對麵,說道:“接下來,我們來談談正題。”
蘇愚等的就是這個,安耐住因為手心的疼痛而引起的焦躁,看向楚文。
“其實,我們沒有惡意。”
聞言,蘇愚嗬了一聲,沒有惡意?那為什麼把阿生抓起來威脅她,還用這麼不善良的方式挖出她手心的發射器?
楚文沒有對此多做解釋,繼續開口:“我們是來尋求合作的。”
“你們?”蘇愚沒有放過這個細節,從始至終,楚文說的都是我們,而不是我,說明他代表了一群人或者一個勢力的意誌。
“對,我們。”楚文沒有否認,“既然和楚青交好,那你應該知道楚家有內外兩家之分,而我所代表的,就是楚家內家一方。”
對此,蘇愚當然知道。
與百裏家的嫡係和非嫡係相同,楚家也分化出兩個勢力,隻不過分別叫作內家和外家。
外家就是世人所熟知的楚家,是擺在明麵上,支撐整個家族經濟以及紮根在現實社會中的一部分楚家人。
至於內家,說起來則比較玄幻。
蕭翕曾經說過,姓楚的都不是人,這一點都沒有誇張。這點從楚青身上就能深刻地體驗出來。而他當年也隻是外家之人,後來是父母得知他具有某些奇異能力之後,才被接到內家進行研究性的提升。
實際上內家之所以為內家,是整個楚家的底蘊所在,就如同一個幫派,最厲害最牛掰的人物才能起到威懾作用。
而內家之人全都是具有異能的人!
這份異能可小可大,小的可能隻是力氣大些,大的則如同楚青那樣,穿牆瞬移,甚至血液具有超強的修複能力。
這其中異能最全麵,最厲害的人,則能夠成為內家的家主,與外家家主平起平坐,甚至某些方麵還要更加尊貴一些。
麵前的楚文阿生曾經給蘇愚講過他,也是內家的人,想必身上也具有某種不為人知的能力,不過看來不在打鬥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