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主人的都不擔心,那麼蘇愚也不會白費那個心思。
當兩人?!90定後,鬥獸場的入口才開始進入觀眾。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人們雖然吵鬧,卻很有秩序地到達自己的座位。
沒過多久,蘇愚和蕭翕周圍的位置就開始陸續有人坐下,忽然,一對情侶樣的年輕人,站在蘇愚身邊比對了半天號碼,最後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後,有些不開心。
那個男人為了在自己女朋友麵前表現,皺著眉對蘇愚以及蕭翕說道:“兩位做錯位置了,骻煩讓一下。”
蘇愚依舊目視前方,仿佛沒有聽到似的,反正有蕭翕在,這種事不用她來麻煩。
而蕭翕可能今天心情不錯,竟然沒想著為難別人。在男人開口的同時,叫來不遠處一個手中沒有拿托盤的黑衣人,那人一看就是黑衣人小隊的隊長。
“去給這倆人重新安排位置。”
黑衣人得到老大的命令,自然要執行,於是就要帶那兩人去找座位。
可是,男人估計覺得自己的位置被占了,而對方又是這種輕視的態度,所以有些惱火。再加上是在女朋友麵前,所以腦袋一充血,就甩開黑衣人,對著蕭翕吼道:“你丫以為自己是誰啊?快他媽把位置給我讓開!”
這一嗓門聲音可不小?頓時周圍一圈聽到的人,都扭過頭來看熱鬧。
就連蘇愚都忍不住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我丫?是誰?”蕭翕唇角斜勾著,笑容妖異,然後就從衣兜裏掏出一把雕花小刀來。
蘇愚有很久沒見到這把刀了,除去有些微久別重逢後的複雜外,還有著對這個年輕愚蠢行為的嘲諷。
能進入這裏來觀看比賽的,都不會是好人。雖然每一場的觀眾都不會是同一批人,但蘇愚對這些人的恨意,卻從來沒有消減過。
她很少會去恨一個人的,更何況是一群人?
但這些恨,卻深藏在她的心裏,輕易不會翻出,剛才來之前的觸動,便是這恨意化作的凶獸在夢囈。
所以蘇愚並沒有開口說一句勸慰的話,對他的下場雖有預見,但絲毫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
“靠!裝什麼比啊?以為有把刀我就怕你?你丫知不知道進來這裏是不允許帶武器的?告訴你!你完了!”年輕人咄咄逼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
他轉頭對著剛才那個黑衣人說道:“哎!你看見了沒?這個人帶武器進來!還是開刃的!”
黑衣人表情古怪地看著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蕭翕已經被這個人給徹底弄煩了,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那之前還在手裏的雕花小刀,唰一下就劃破空氣,紮進了年輕人的嘴巴裏!
而年輕人則應聲倒了下去。
那一聲利刃刺骨的聲音格外響亮,一下子就讓那些看熱鬧的人禁了聲。
“他……他竟然在這裏行凶?!”
“為什麼黑衣人不管他?憑什麼我們不能帶武器?”
“我去,這人什麼背景?”
驚訝的討論聲嗡得響起,直接將年輕人痛苦的*聲蓋過去。
而他身邊的女朋友到這時才從巨大的驚恐中反映過來,當下就是一道衝破天際的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