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豹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臉上露出一抹駭色,前幾日右手被整個洞穿的痛楚浮上心頭,不禁令他打了個寒顫。
待看到少年徹底轉過身來,借著辦公室內昏暗的燈光,劉漢風臉上的輕笑在金錢豹眼裏仿若死神的猙獰,心慌意亂道:“你,你怎麼在這裏?”
“啪嗒”劉漢風兩指敲打著椅背,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懶懶說道:“來看豹哥你大顯神威啊。豹哥您可真爺們,對上一姑娘家都得叫上七八條好狗。怎的,怕這位夏總是丐幫傳人,一套打狗棒法你壓不住?”
“小子,狂尼瑪啊!”
金錢豹身後,立馬有小弟不樂意了,吐了口唾沫,搓著雙手就要上來給劉漢風點教訓。
才走了兩步,就被金錢豹一個大耳光子扇在地下,怒罵道:“去你嗎的,怎麼說話呢?叫風哥。”
那小弟捂著臉,委屈地都快哭了,忙點頭哈腰朝劉漢風點頭恭敬道:“風……風哥。”
“別介。我可沒這麼醜的二弟。”劉漢風擺擺手,戲謔道:“豹哥,你是老大,今天就給句話吧。你說一我絕無二話。”
“喂。”旁邊的夏迎春一看這兩男人壓根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好像自己就是他們手裏玩物,肆意推來讓去,一股屈辱感頓生,惱羞成怒道:“你們滾,都給我滾出去。這裏是我的酒吧。”
麵對夏迎春小孩子過家家般的小性子,劉漢風二人並未多過在意,劉漢風甚至還輕佻至極地把夏迎春摟了過來,一手攀上她的小蠻腰,寵溺道:“別鬧。男人說話,女人少插嘴。”
夏迎春猝不及防被劉漢風抱住,慌忙掙紮起來,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劉漢風的懷抱,一狠心,竟直接咬上了劉漢風的手臂。
劉漢風麵色不改,一臉雲淡風輕安撫著懷裏佳人,靜靜等待著金錢豹的答複。
金錢豹眼角一抽,為難道:“這女人是西方哥看上的。”
“現在是我的了。”劉漢風緊了緊懷中佳人,乖張道。
“可,可是西方哥……”金錢豹左右為難,隻好把石西方給抬了出來。
“行,那就叫他過來跟我要。我等他上門。”劉漢風不耐煩地說道,朝門外吼了一聲,“那啥,狗腿子,過來送客了。”
看到劉漢風一點情麵不講,直接就下了逐客令,金錢豹眼角青筋一陣抽搐,思慮再三,想起罩著劉漢風的那名徐大少的能量,終究是沒敢徹底撕破臉皮,帶著手下灰溜溜地離去了。
直到眾人遠去,劉漢風長舒一口悶氣,一身緊繃的肌肉漸漸鬆弛下來,他擔心這種事情再來幾次他非得得心髒病不可。
鬼知道,這金錢豹腦子裏怎麼想的,萬一是個沒長腦子的主,二話不說就開幹呢,看來以後這種吃力還不討好的事得少做。
劉漢風才放下緊緊吊起的心尖兒,便覺得手臂上一陣痛楚傳來,發現夏迎春這妮子還死咬著不放,血跡都染紅衣管了。
“臭娘們,你屬狗的啊。鬆口。”劉漢風真是服了這不識好人心狗咬呂洞賓的女神經了。
“不鬆。”夏迎春紅著眼,含糊不清道。
“反了天了。”劉漢風當下怒發衝冠,操起蒲扇般大手往夏迎春那豐腴秀臀上就是一記巴掌。
“啪。”帶起一道清亮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