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蘿酒吧生意依舊是那麼火爆,由於石西方的照顧,夢蘿儼然與別處那些烏煙瘴氣的酒吧劃開一道涇渭分明的分界線。
加上布景雅致,酒水價格公道,更傳聞有兩名如花似玉的老板娘,如此一來,老客搭新客,回頭客人是越來越多。
劉漢風就這麼獨自坐在角落,在許癡虎的威壓下,保安部那群惡漢也不得不依次來這報了個道。
平常在別人眼裏各個眼高於頂用鼻孔看人的夢蘿保安在劉漢風身前乖得跟孫子一樣,更是給這名不喝酒不跳舞隻是靜坐一處的少年添上一層神秘的薄紗。
別說有不開眼的來找他麻煩了,就連走過他身邊時,那群客人都躡著腳,生怕腳步聲重了點就惹得這尊大佛一個不開心,大開殺戒。
看到一左一右守護在自己身前的許癡虎哢咕二人,劉漢風樂不可支,吩咐他們陪自己坐下,叫了三杯果汁,笑道:“別整得跟左右護法似得,你們不嫌累得慌,我還嫌棄你們礙眼呢。”
哢咕小小喝了一口,淺淺一笑,一如既往靦腆得跟個姑娘家似得。
而許癡虎卻是大大咧咧一坐,拔掉吸管,咕咚咕咚就是大半杯下肚,大笑道:“兄弟,看你說得。你可是夏總欽點的保安部部長,身邊總要個把人候著的,傳個令也好是吧?”
劉漢風哈哈一笑,笑罵道:“省著點喝,他娘五十塊一杯呢,金貴著呢。”
“啥!在這夢蘿,還有誰敢收兄弟你的錢,把那酒保叫來,我給他通通腦子。”許癡虎一聽,拍著桌子怒道。
劉漢風笑著拍了拍肩膀,說道:“許癡虎,在我麵前還耍什麼威風。還不如留著點力氣等會回床上在婆娘身上抖擻呢。”
“嘿嘿,沒婆娘,一個人慣了。”許癡虎撓了撓頭,憨態可掬道。
“找個唄,以你的條件,不說看上你的姑娘成排成隊,但相一個顧家的女人總是不難的吧?”
許癡虎難得臉色一紅,扭捏道:“兄弟,不瞞你說。我老家還有個婆娘等我呢,等過幾年,我賺夠了買房子的錢,就回家陪她過一輩子,再也不出門了。這些年漂泊在外,錢沒賺到幾個,倒是這心算是收了個七七八八。也不怕你笑話,他們都說我在夢裏都喊我婆娘的名字,起初他們都笑我,到最後反而是我笑他們。為啥?就因為我還有個婆娘喊,他們有嗎?”
聽到許癡虎這番掏心窩的話,劉漢風淺淺一笑,舉起玻璃杯和他輕輕碰了道:“許大哥,有機會和你喝酒。我倒要看看把你喝趴了,你還記掛你婆娘不?”
許癡虎一把把果汁喝了個一幹二淨,哈哈大笑道:“能不能把我喝趴下,我不曉得。我隻曉得,俺家婆娘我肯定不會忘的。指不定喝趴了喊得更喊了。”
兩人相視,一陣大笑,雖未飲酒,卻已半醉,恰逢知己,無酒無肉又如何?
正當兩人吹著牛逼,好不快活之時,劉漢風瞥見吧台上有些動靜,一名中年男子正摟著一少女,手裏拿著酒杯想灌酒,而少女則是拚命搖著頭。
許癡虎才聊得興起,發現劉漢風半響未接話,順著他視線一瞧,當下火冒三丈,怒道:“老子就看不起這種下三濫的勾當。兄弟,等我,我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