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獅迎著劉漢風懷疑的眼神,直直逼上前一步,咄咄逼人道:“你記住,我和夏夏才是青梅竹馬,天生的一對。你不要以為你和她上了一次床,就可以得寸進尺了。癡人說夢,夏夏的心裏從前隻有我一個人,以後也隻能有我一個人。”
“這……”劉漢風腦子一下沒轉過彎來,李白獅說的話信息量有些大啊,半信半疑道:“你說你和她是拉拉?”
李白獅秀眉一跳,怒斥道:“滾你丫的,什麼拉拉,我和她是真**。這世界上所有異性戀都該被燒死。”
劉漢風心頭一寒,怪不得夏迎春剛才在床上竟會喊起李白獅的名字,想到原來這兩人才是一對。
正在他濃眉緊鎖之時,李白獅不耐煩道:“劉漢風,給你一分鍾時間,把衣服穿了給我滾出去。”
劉漢風這才發現自己下邊空蕩蕩的,臉色一紅,趕緊回房穿上了衣服。
走到李白獅身前,還有一臉懷疑道:“你說你和小夏真是那種關係?我才是小三?”
李白獅雙手抱胸,冷笑連連道:“你連小三都不配,如果不是夏夏寂寞了,會讓你乘虛而入,你就是一下九流的牲口,滿腦子**的畜生。”
李白獅這番氣話誤打誤撞正戳中了劉漢風的命脈,本來這場魚水之歡就來得莫名其妙,的確是自己色迷心竅了。
劉漢風一下紅了臉,再也不敢和李白獅直視,落荒而逃。
半個小時後,臥室內一聲嚶嚀,夏迎春這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自從劉漢風走後,一隻守候在她身旁的李白獅趕緊迎了上去,一臉關切道:“夏夏,你醒了啊?”
夏迎春搖了搖昏昏欲睡的腦袋,看清身邊的人竟是李白獅,一臉震驚道:“小…小白你怎麼來了?劉…劉漢風呢?”
李白獅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惡狠狠道:“我來了,他就走了。怎麼你找他有事?”
夏迎春想起剛才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春夢,還以為真的和劉漢風做了那個事,小臉通紅否認道:“沒…我能有什麼事找他。就是他剛才說來給我治病的,怎麼沒等我醒來就走了呢。”
“他來給你治病?”李白獅仔細打量了會滿麵春色的夏迎春,疑惑道:“這麼收起來,你的臉色真的好了很多。他有說怎樣才能治好你的病嗎?”
“他給我喝了一副藥,好苦,說喝了之後病就好了。可是喝下去後我就痛暈了過去,直到現在才醒來。”夏迎春小聲說道,那段羞人的夢境自然被她掩去了。
“就隻是這樣?你們還幹什麼事了嗎?”李白獅逼問道,明明她就看見兩人在行那苟且之事。
夏迎春這才紅著臉跟李白獅說起了那個羞人的夢,但又把劉漢風刪除了,隻說是和她一起玩平常她們玩的曖昧。
“你真當那是一個夢?”李白獅吃驚道。
“不然呢?”夏迎春捂著嘴笑道,“難道你真對我幹那種事了啊?小白,你壞壞哦。”
李白獅神秘一笑,並未做答,更令夏迎春丈二摸不著腦袋。後來被李白獅稍微哄了哄,又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幫熟睡中的夏迎春掖好被角後,李白獅走出陽台,給劉漢風去了個電話。
“聽夏夏說,你今天幫她治病了?”
“恩啊,我本來就是去幫她看病的。”
“虛偽,看病能看**去?流氓,下九流的惡心呸……”
劉漢風一臉尷尬,畢竟李白獅所言非虛,自己也是百口莫辯。
“那病治好了嗎?”
“算是治好了吧!”劉漢風遲疑道。
李白獅皺了皺眉頭,斥道:“什麼叫算是治好了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那應該是好了。”
“我希望你別騙我。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李白獅殺氣騰騰道,一把掛斷了電話,弄得劉漢風是一臉鬱悶,這娘們是打定主意和自己過不去了吧。
卻不知掛斷電話的李白獅坐在陽台上,雙手抱膝哭了個稀裏嘩啦。
小聲抽泣著,“夏夏沒事了,夏夏沒事了。”
其實,李白獅和夏迎春來臨泉就是為了躲避李夏兩家對她們的施壓,畢竟她倆這種關係在長輩眼裏可是如洪水猛獸般恐怖。
她之所以千方百計想參與進臨泉港的建設,無非就是讓自己的家底更加殷實點,以後坐上兩家的談判桌上時也多一些話語權。
可是,即便她如今已經完成了自己目標,一手策劃了秦徐二家的聯盟,自己也從中獲利頗多,但仍是難以掩蓋一個事實,就是夏迎春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差,她好怕沒等她擁有足以傲人的資本,夏迎春便倒在了病魔魔爪下。
可如今夏迎春的病竟然好了,而且聽劉漢風的口氣好像是一點病根都未流下,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如何不讓李白獅喜極而泣。
李白獅躲在牆角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偷偷摸摸小聲說道:“劉漢風,謝謝你,謝謝你成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