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87章 許嫣然的情人(3 / 3)

“去拜桌子。”她又吩咐,裴以琛走路都好像蹦躂著一般,去幹活去了。

不但將菜擺得很有藝術性,還放了一個漂亮的插滿花的花瓶,歐詩童落座的時候,感覺他將一次家常菜的兩人餐,變成了法國餐廳裏奢華藝術的享受。

吃完飯,歐詩童拉著裴以琛在花園裏散步,裴家果然是富甲一方,隨便在a市買個容身之地,也買出了皇宮的感覺。

不過,顧少北的那個別墅也不比這差。

而對於她來說,她更喜歡的是顧少北那裏,因為那個別墅,是他親手設計的,她隻看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和她在這塊是驚人的和諧,他做的,她都喜歡極了。

“在想什麼?你不會跟我在一起,心裏還想著別的男人吧?”裴小弟弟有些委屈。

歐詩童不由得無語,這個該死的熊孩子。

她忽然拉住他的手笑眯眯地道:“聽說你喜歡我,還想娶我?”

裴以琛眼睛一亮:“怎麼,你終於發現我的好,準備選擇我了?”

歐詩童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好像外麵正放著的煙火,這裏靠近江邊,是難得的好地段,沒逢周六的時候,就會有無數煙火綻放。

明明是很美麗的場景,裴以琛心裏卻有些怪異,她這也太突然了吧?

“我呢,是想考慮和你結婚的,不過,像我們這種已婚婦女,並不是以前那種純純談戀愛就可以的,總得先試試才決定選擇誰吧?”歐詩童朝著他眨眨眼睛。

“你,你是想?”裴以琛忽然有些不自在。

歐詩童去拉住他不讓他跑了:“是啊,我們先試試上床,床上也不錯,我就嫁給你吧。走了,去洞房。”

說完,她邊拉著難得臉紅的裴小弟弟往他的臥室而卻。

他的臥室是那種典型的熱血青年的臥室,有很多運動器材,還有黑人球星的照片,雖然歐詩童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是誰來。

裴以琛還有些茫然,他看著她欲言又止。

忽然,就被歐詩童推了一下,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現在躺在床上好像一隻待宰的小羊

“停停停,歐詩童你怎麼能這麼豪放,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應該矜持一點嗎?”

他想起來,卻被歐詩童壓著再次推回床上,她看著他,笑了起來:“你不是喜歡我嗎?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想和她做點羞羞的事情?”

裴以琛惱羞成怒正想反駁,她已經放開了他,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坐好,看著他道:“你看,其實你對我並沒有欲望,你隻是從小缺少母愛,正好我這裏有而已。”

裴以琛坐起來,他有些委屈,欲言又止,歐詩童也意識到了:“而且你不喜歡我被人欺負,你知道,顧銘佑想拿我的婚姻賣個好價錢,所以,你想,與其賣個那些混蛋,不如是你是嗎?”

裴以琛沒好氣地重新倒回床上,抱著肚子道:“你知道了還問什麼。”

歐詩童走過來,坐在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胳膊:“誒——”

“幹嘛?”裴以琛沒好氣地道,剛剛被她嚇到的小心髒還在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謝謝你,你對我真好,不枉費我白疼你一場。”歐詩童有些開心,其實並不是她這輩子一個好人都沒碰到的。

裴以琛嘿嘿笑了幾聲,再坐起來,又恢複了他那種蔫壞的表情:“不過你這是不準備嫁給我了嗎?那你要怎麼辦?真的可以不管顧家?”

歐詩童的眉頭也擰得很緊:“我有些事情也要弄清楚。”

她第二天,離開裴家就去赴約了,許嫣然還是將她約到了老地方,那個建立在懸崖上的酒店,看著那熟悉的檸檬樹,又結出漂亮的果實,歐詩童和許嫣然相視而笑。

“幸好天氣好,我還擔心現在就開始變天,我們就享受不到這麼美麗的陽光了。”許嫣然含著吸管,和歐詩童感歎。

歐詩童看了看周圍,目光落在那幢二層小樓上:“是啊,我以前和以琛來度蜜月的還是,就是住在那裏。”

她忽然指著遠處的那個窗戶讓許嫣然看。

許嫣然麵色一凝,隨意看了一眼,又扭回頭來笑道:“是嗎?是不是我那次帶你來玩的時候,你就想好注意要帶顧總過來了?”

“是啊,不過,本來想給他一個驚喜,沒想到,他一來就告訴我,以前,他是經常來這裏玩的,後來因為什麼別的原因,他就不來了。”歐詩童慢條斯理地喝著勉強的鮮橙汁。

許嫣然喔了一聲,眼底有些複雜,原本慢條斯理把玩檸檬的手,微微一滑,那隻漂亮而小巧的檸檬,就從手裏滾落,掉下懸崖。

歐詩童驚呼一聲:“真可憐,這個檸檬寶寶完蛋了。”

許嫣然淡淡一笑:“那有什麼,這是它的命。”

歐詩童看了她一眼,正準備說什麼,忽然電話打了過來。

她接了電話,那邊是顧少北淡淡的聲音:“又出去玩了?在哪?”

“你用不用這麼管著我,我還沒答應和你複合呢。”歐詩童氣極反笑。

“在哪?”他那邊依然很強硬,“我是給你接受的時間,不是讓你到處去撩人的,昨晚上你誓不還去了裴家?”

歐詩童冷笑:“那你去問問我在裴家做了什麼啊,反正你這麼有本事。”

“我知道你不會對裴以琛做什麼,你大概隻將他當自己的孩子,不過,我還是不高興。”顧少北說得直白,她有些無語,感覺剛剛的怒氣似乎又成了一個像笑的笑話。

“嗬,顧總你也被太自信了。”

“當然自信,不然,那晚上我就不會放過你,直接睡了你豈不是更保險?不過,你也被太鬧得厲害了,今天不能太晚回來,不然,我就要懲罰你了。”顧少北在那邊嚴肅地訓斥道。

歐詩童頓了頓,隻覺得心裏一陣惱火中,卻又帶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甜,意外的複雜。

她頓了頓,老老實實和顧少北說了地址。

許嫣然若有所思地聽著她說電話,捏著習慣的手指慢慢變成了蒼白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