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雅閉上雙眼,已經準備了必死的心理。正當危險就要吞滅喻雅時,一道劍光劃過,穿透大灰熊的身體,然後化為一把利劍,插在樹幹上。沾滿大灰熊鮮血的利劍,在晚風中搖搖滴著血。
失去生機的大灰熊仰麵撲倒,又被一個人用力甩開,才沒有壓在喻雅的身上。
喻雅驚訝地看著這一幕,抬眼一看,慕容九春大汗淋漓地站在自己麵前。原來殺大灰熊,甩開它的屍體,都是她及時出手。
心有餘悸的喻雅,掙紮地站起身來,說道:“師姐,你沒……”喻雅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容九春雙眼一閉,頓時昏倒了過去。喻雅立馬抱住昏倒的慕容九春,定眼一看,才發現她的手臂上多了一條傷口,鮮血汩汩地往外冒。
喻雅撕下自己的衣服,用它裹在傷口上,才勉強地止住血。背上受傷的慕容九春,喻雅拔腿便往茅草屋的方向跑。
回道茅草屋,將慕容九春放在床上,喻雅呼喚道:“師姐?師姐?你怎麼了,我該怎麼辦?”慕容九春緩緩地睜開雙眼,喻雅頓時大喜。
慕容九春道:“我沒事,就是流了一些血……無妨,你扶我起來。”喻雅按照她的的意思,將他扶起來。坐在床上的慕容九春,運氣周身真氣,聚集在傷口處,先止血,在用真氣促進傷口恢複……
喻雅默默地站在旁邊,為了著急了整整一個晚上。
第二天清晨,慕容九春才睜開雙眼,經過一晚上的自我恢複,自己的傷勢已經穩住了。慕容九春往旁邊一看,居然發現喻雅站在自己的旁邊。
“師弟……”
慕容九春叫了一聲,卻沒有聽到他的回答,慕容九春覺得奇怪,湊近一看,才發現他居然站在睡著了。慕容九春哭笑不得,原來他是擔憂自己,守在旁邊,卻站著睡著了。
慕容九春輕輕碰碰喻雅,喻雅頓時失去平衡,倒在慕容九春的懷中。慕容九春蒼白的臉,頓時紅了一圈。摸著發熱的臉,慕容九春自問道:“奇怪,我為什麼會臉紅?”
慕容九春還在愣愣地想著,喻雅卻被驚醒了。慕容九春受驚了一般將他鬆開,還好他睡眼惺忪,什麼都沒看到。
喻雅睜開雙眼,第一個見到的就是慕容九春,見到她沒事了一般看著自己,喻雅站直了身子,問道:“師姐……你沒事了嗎?”慕容九春點了點頭,笑道:“我沒事了,多謝你一晚上照看著我。”
喻雅撓撓頭,笑答:“師姐你這是什麼話,這點小事……沒有必要掛在口上啦!”慕容九春掩嘴輕笑,喻雅不解地問道:“師姐,你為什麼要笑啊?我有說錯什麼嗎?”慕容九春立馬收斂笑容,搖了搖頭。
喻雅道:“但話又說回來,師姐三番兩次的跑到那裏去幹什麼啊?”這句話突然刺中了慕容九春的心傷,臉上又換上了一臉愁容。喻雅一見,自己大事不好,自己的嘴怎麼這麼笨啊,老是惹她生氣。
慕容九春突然抱著雙膝,嗚嗚地哭了起來。
喻雅頓時大慌,手足無措,叫道:“師姐你有話好說嘛,怎麼哭了?我最怕女人哭了。”慕容九春突然撲到喻雅的身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喻雅被她這一舉動頓時愣在原地,全身僵硬。
“我該怎麼辦?”
喻雅回過神來,問道:“師姐……你有心事?你跟小雅說,我能幫上你的。”
“不可能,你幫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