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王府,廚房已經準備好了飯菜,複蘇像昨天一樣,被安王強製的吃了許多飯菜。
吃完飯要午休的時候,安王抱著複蘇的胳膊要和複蘇回房間,卻被清風強拉著不情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複蘇回到房間坐在桌邊的圓凳上,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心裏一直好奇皇後娘娘的態度,喊了一聲春曉,春曉聞聲恭恭敬敬的走到複蘇麵前。
“姑娘有何吩咐?”
複蘇推了一把凳子到春曉眼前。
“坐下來說。”
春曉想著複蘇現在是王府的客人,理應享受客人待遇的,況且王爺還如此喜歡她,與她同坐是萬萬不可的,忙行了一禮。
“奴婢不敢,奴婢站著就行,姑娘有什麼盡管吩咐。”
複蘇畢竟和她不熟,不會像對戈璿那樣強拉著她坐下,也不勉強她,學著梁合的做了一副高傲的樣子。
“現在我雖是王府的客人,可是王爺對我與別人不一樣,今日進宮皇後娘娘對我也好似十分滿意,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你說是吧?”
春曉也是個聰明人,複蘇一點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姑娘沒進王府前奴婢就是一個打雜的婢女,因沾著姑娘福氣才有機會被派到前廳伺候,姑娘說什麼,奴婢就聽什麼,絕對衷心與姑娘。”
複蘇心裏笑笑,想著這凡間的小丫鬟果然比戈璿糊弄。
“你起來吧,我也不需你如此,隻是想向你打聽一些事。”
“姑娘請說,奴婢定知無不言。”
“今日進宮,見皇後娘娘對我好像印象不錯,想著以後見皇後娘娘的次數定少不了,我就想了解了解皇後娘娘的脾性,也免得以後冒犯,你知道多少就和我說吧。”
聽完複蘇的話春曉好似很不屑,哼了一聲。
“姑娘何必去巴結她,她又不是我家王爺的親身母後,她不會記得你的好的。”
“嗯?”
春曉見複蘇皺眉,以為她是生氣了,忙雙膝著地。
“奴婢該死,奴婢逾越了,忘姑娘恕罪。”
複蘇皺眉是因為更加懷疑了皇後今日的言行和目的,卻讓春曉誤會了,但是見春曉說起皇後的態度,複蘇問起皇後來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你且起來把話說清楚,為何皇後不是王爺的生母。”
春曉抬頭看了看複蘇的眼色,慢慢爬起來。
“王爺的親身母親是先皇後肅德皇後,是在生王爺時難產死的,肅德皇後去世後,她身邊的宮人除了徐嬤嬤都離奇消失了,所以肅德皇後的死因不得不讓人生疑,卻也無從查證。”
複蘇隻是來凡間玩幾天,聽著春曉說起什麼皇室鬥爭,家族恩怨,很有一種不想打聽下去好與之撇開關係的念頭,可就是好奇心作怪。
“徐嬤嬤可是現在這文皇後身邊的徐嬤嬤?”
“是的。”
“那她是怎麼到文皇後身邊的?”
“肅德皇後死後,皇上念王爺年幼便養在了身邊,文皇後當時還是妃子,進宮多年不得子嗣,便向皇上請旨要撫養小王爺,皇上拗不過她家族的勢力,隻好答應了,之後順理成章的當了皇後。”
複蘇納悶,皇後沒有誕下子嗣,現在就應該為王爺著想,等到新皇登基也好有個王爺作依靠,為何現在聽安王會說話了竟如此擔憂。
“那她做了什麼竟讓你如此埋怨她,莫不是她對王爺不好?”
“王爺尚在繈褓時皇後對王爺時極好的,後來王爺大了些,癡傻之症便顯露出來了,即使王爺那樣,卻因為皇上的關係,皇後對王爺也不敢怎樣,隻是沒過幾年,文皇後竟然奇跡般的懷孕了,一胎誕下皇子,就是現在的太子,從此王爺的身份就尷尬了許多,之後……”
“行了,別說了。”
複蘇打斷了春曉的話,這種皇宮爭鬥她在茶樓聽的多去了,文皇後定是看安王礙眼便想著辦法把他趕出皇宮,讓他在王府裏自生自滅,隻是竟聽見王爺會說話了,便起了戒心,若以後這傻王爺要是真會說話了那她還不得什麼什麼斬草除根啊!
複蘇雙手十指放在頭上揉了揉,這趟渾水可不淺啊!
“春曉如今才多大?是如何知道那麼多年前的事的?”
“奴婢是聽從宮裏發配過來的老人說的。”
複蘇放下茶杯擺擺手。
“你出去吧,我要午休了。”
春曉雙膝一彎,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複蘇站起來伸了伸腰,今天為了這安王的事可費了不少心,想著她說不定呆不得幾天就回去了,幹嘛為了一個凡人費心,想著走到床邊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