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恩在得到消息趕過來時,總統套房裏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可是他卻鐵青著一張俏臉,不悅的瞪著手下。
“正泰,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通知我,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少爺的存在?”他整個身子斜倚在貴妃榻上,慵懶中自有一股天生的威儀。
李正泰就是為首的黑衣人,不論李恩在如何的發火,他始終是一言不發。
倒是一旁的上官煙逝不忍的替他辯解道:“恩在,他也是擔心你的腿,你就不要責怪他了。”
李恩在不滿的說:“可是他們讓你受傷了,還傷在臉上,我不相信,憑他們一身功夫會對付不了幾個女人。”
李正泰神色一迥,臉刷的紅了。
上官煙逝輕輕附在李恩在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隻見李恩在驚訝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說:“她們還真夠絕的,脫衣服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看來我真是冤枉正泰了。”
“所以,你就不要生氣了,你擺起少爺的架子來還真可怕。”上官煙逝趁機對李正泰使眼色,後者連忙退了出去。
李恩在裝作看不見,紅唇上揚,露出白白的牙齒,笑道:“這幾天洗臉的時候要小心哦,傷口碰到水會留下疤痕的,聽說,手指甲留下的傷最容易長疤痕,我還是讓他們買些祛疤的藥膏比較好。”
上官煙逝無奈地笑道:“沒那麼嚴重啦,隻是一點小傷口,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你也不要搞得這麼緊張。”
李恩在親昵的拉近她,親一下她粉粉的臉頰,柔情蜜意的耳語道:“煙,我好緊張哦,我的新娘子臉上要是有道難看的疤痕,我會很難過的。”
“李恩在!”她有點怒了。
“嗯?”他假裝無辜的睜著一雙勾魂攝魄的鳳眼,嘴角掛著燦爛的笑,視線卻是瞪在她粉嫩的唇瓣上。
這樣的眼神讓她的心一跳,不知為何,隻要聽到他‘嗯’的聲音,上官煙逝就覺得心跳加快,好像,這就是他要親熱的信號。
可是,敲門聲就在此時響起。
“我去開門。”上官煙逝幾乎是從貴妃榻上跳起來的,向來恬淡溫柔的她很少有這種過激的反應,這倒讓李恩在開心不已,這至少證明,煙對他還是有感覺的。
門外站著送孩子們上學回來的父母,還有尚錦航。
上官煙逝將父母讓進屋,陪母親聊了一會後,見尚錦航一直沒走,猜測他應該是有公事要談。
進入書房,上官煙逝坐到寬大舒適的老板椅上,問:“尚助理是不是有事要談。”
尚錦航點頭說:“是的,上官小姐,我剛剛收到市政府傳達的文件,十一期間,市政府分管‘新城擴建,舊城改造’的項目組取消假期,通知我們後天就要拿出具體方案。可是,據我一個在馮副市長身邊工作的同學透露,馮副市長跟很多部門打過招呼,不管我們跟‘海天集團’提出任何方案,一律投否決票。”
上官煙逝輕咬著嘴唇,知道這次馮副市長是真的動怒了。
“他就不怕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尚助理,在中國,十一是不是法定休假日?”山觀煙逝沉思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