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搞錯吧?
吟詩就夠我頭痛了,還要作畫、彈琴、下棋?
小紅趕緊輕拍著我的背。
伴夏她們俱都麵露疑惑,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榮妹妹,你怎麼了?”
小綠卻是幸災樂禍地笑出了白牙。
“回二小姐,我們家小姐,琴棋書畫,卻是一樣也不會的,更不用說是吟詩了。”
我狂汗,小綠啊,我雖然也不覺得不會這些就是什麼丟臉的事,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說得看起來這麼驕傲啊?
其餘眾人頓時石化,慧姑姑的女兒,當朝探花的千金,竟然琴棋書畫一樣也不會?
繡梅抱著曬好的被子進來,看見遇春仍拿著那個貓兒玩偶在研究,不禁會心一笑。
“這個就這樣好?”
“嗯。”
遇春點了點頭,眼裏露出了興奮的光,她一向麵冷,少有這般情緒明顯的時候。她指著貓兒玩偶上的衣服說道。
“你看這繡法,是我以前沒有看過的。以前,師傅說,天下川繡、湘繡、蘇繡為最,學了這幾種,別的不看亦可。但師傅錯了,你瞧這個,雖然不是其中之一,可是這種感覺,好像,好像……”
遇春在想該怎麼形容,繡梅接到。
“好像這花都活了?”
“嗯。”
遇春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們平常見的繡法自也是好的,可是,大多是平的,可是這個不一樣,這種繡法,雖然不能像平常那樣在衣服上繡大塊的,可是,若是做為點綴,或者,弄在荷包、香囊上麵,卻是點晴之作。隻是,我看到現在,還是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弄的。”
遇春泄氣地看著手上的試驗品,她原以為憑自己的繡功,應該很快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可是,沒有想到,卻完不是這麼一回事。
繡梅曆來對女紅也十分有興趣,她提議道。
“要不,把這線拆了看看?”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遇春眼睛一亮,拿起了剪刀,小心地剪了一個線頭,繡梅放下被子,也湊了上來,兩個人連看邊討論,時間怎麼過的都不知道。
直到描蘭氣乎乎的聲音將她們打斷。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又怎麼了啊?”
繡梅問道,不知道又是哪個不長眼睛惹到了這個一點即著的炮仗。
描蘭的胳膊卷起了半截,臉上都是汗水,拿著帕子當扇子扇,嘴裏還嚷著。
“快點快點,給我倒水,好渴。”
繡梅坐著沒動,白了她一眼。
“你以為你是小姐嗎?還要我服侍你?”
描蘭道。
“好姐姐,我都渴死了,你還有心情給我計較這個?等以後,我天天給你倒水喝,成不成?”
繡梅這才笑了,起身倒了一杯涼茶,遞給了描蘭,描蘭直接仰著脖子就灌下去了,還嚷著還要,繡梅又給她倒,連喝了三四杯,描蘭這才住了。
這時,珠簾一掀,臨竹進來了。
她有些怯怯地稟告道。
“小姐,詹媽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