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是,兒臣遵旨。”
諸葛雲河點頭笑了笑,“皇兒,你不想知道,朕給你挑的媳婦是誰嗎?”
諸葛修羅微微苦笑,“是誰不重要,一切聽憑父皇做主。”
諸葛雲河滿意地笑了笑。
風淩堡。
在這裏住了一個多月,施筱悠已經漸漸從悲傷的情緒中走出。雖然,每當寧靜的夜晚來臨,她還是會陷入美好的回憶中,不能自拔。但,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等過段時間,她一定可以淡忘師兄的。
今天的夜晚,黑漆漆的天空,隻有點點繁星。
“唉,又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施筱悠站在窗邊,又一次感歎。
“也許,我該出去走走。感受一下晚風徐來的愜意。”隨即,施筱悠披了一件白色鬥篷,步出房間,走在靜謐的庭院中。
走著走著,施筱悠發現,前麵假山處,貌似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這無疑引起了施筱悠的興趣,腳下一點,輕鬆地飛到了假山上。
原來是兩個小丫鬟,她們從假山裏踉蹌地走出,口中振振有詞。
“一個糟老頭,真不知道堡主為何要收留他,還讓咱們好生伺候著。”
“誰說不是啊,一個臭乞丐而已,整天除了喝酒,還是喝酒,每天醉醺醺的,就是個廢人嘛!”
“唉,苦了咱們,天天給他送飯,還要來這個陰森的地方。”
“堡主也真是宅心仁厚,幹嘛要養著他嘛,還禮遇有加。你說這個老頭會不會和堡主有什麼關係呀?”
“誰知道啊!”
兩個小丫鬟逐漸遠去,施筱悠聽的一頭霧水。從沒聽美男哥哥提起,假山這裏還住著個人哪!美男哥哥幹嘛無緣無故收留一個陌生人在家呀?有些不通情理啊!想著想著,施筱悠的興趣越來越大,她要一探究竟。
隨即,施筱悠跌跌撞撞地走進黑暗的假山之中。原來這有個地洞,憑著感覺,施筱悠亦步亦趨地步下台階,洞裏濕氣很重,頓時施筱悠覺得毛骨悚然。“好陰森啊!”
“誰?”一道有些低沉、渾厚、滄桑的男聲響起。
還沒等施筱悠反應過來,自己的脖子已經被狠狠地掐住了。
“啊不要殺我,我是好人。”
“原來是個小丫頭。”
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洞,施筱悠隻能聽見近在咫尺的出氣聲,還聞到滿身的酒氣,根本看不見來人。
“咳咳,麻煩大叔,你先放手。”
“說,你是幹什麼的,為何出現在這裏?”
“咳咳,我不是幹什麼的。剛才我看見兩個小丫鬟從這裏走出,一時好奇,就走了進來。大叔,你先放手,我真的沒惡意的。”
“哼,量你也不敢。”隨即那個地洞大叔放開了施筱悠。
“咳咳,咳咳呼,大叔啊,你要不要這麼狠哪!我的小脖子都快被你掐斷了!”
“哼,說,你是誰?”
施筱悠無奈至極,“大叔,我一個無名小卒,說了你知道嗎?”
“大膽。”隨即,地洞大叔又一次用力掐住了施筱悠的脖子。
“咳咳,大叔,現在人人提倡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你不要動不動就這麼野蠻,好不好?”
地洞大叔,暗暗皺皺眉,這個小丫頭說話怎麼如此怪異,什麼和平共處五項原則,根本沒聽過。
“臭丫頭,休得與老夫耍貧嘴。你信不信,老夫手指一動,你的小命就沒了。”
“咳咳,信,當然信,我沒有和你耍貧嘴,我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什麼事實?”
“咳咳,人活在世間,要和諧相處,盡量避免紛爭。不是什麼事情,都是用武力解決的。很蠢,你知道嗎?”
“大膽,你是在嘲諷,老夫是個蠢人嗎?”
“咳咳,不敢,不敢。當然,如果您自己這樣認為,我也沒辦法。”
“哼。”地洞大叔又一次放開了施筱悠。
“咳咳,咳咳”
再次得到解脫的施筱悠,立即像獲得大赦一般,不住地喘息著。“呼,謝謝,謝謝您高抬貴手,接受我的建議。”
“臭丫頭,廢話這麼多。說,你究竟是誰,為何出現在風淩堡?”
“唉,您問了我兩個問題,讓我先回答哪一個?”
“臭丫頭,別跟老夫貧嘴,快說!”
“我叫施筱悠,是美男哥哥的好朋友,來風淩堡做客,已經住了一個多月了。”
“美男哥哥?”
“哦,就是風堡主。”
“哈哈,嗯,這個稱號倒是滿適合那小子的!”
聽到地洞大叔的笑聲,施筱悠有些懵懂,貌似他與美男哥哥很熟的樣子!
“厄,那個,大叔,我能冒昧地問一下,您是何方神聖?”
“哼,就你,還想知道老夫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