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門院冷清蕭瑟。
馬車停下,非若水從馬車上走下來,一名小廝趕緊迎過來,狗腿地說:“原來是國師大人,嗚嗚,我們老爺好冤枉啊,您一定要救救他!”
非若水笑著點頭問:“你們少爺呢?”
“少爺?在書房呢,國師大人您勸勸少爺吧,這幾天他都沒怎麼吃飯。”
“恩。”
非若水推開門,看見唐墨玉正在低頭寫著什麼,非若水說:“幾天不見,你消瘦不少。”
“國師大人?”
“有那麼驚訝嗎?你父親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唐墨玉的神色忽然激動起來,大聲說:“我父親是被冤枉的,父親不可能去放火燒死柳貴妃!”
“好了,我相信你父親是被冤枉的,這裏是你父親的書房吧。”非若水安慰唐墨玉。
“恩,父親經常在這裏教導我寫字,那時我總不懂事惹父親生氣。”唐墨玉的眼神悠遠而迷離,帶著淡淡的疲憊。
“唉,聽下人說你好幾天沒吃飯了,這可不行,如果你不養足精神哪來的力氣去為你父親伸冤。”
“可是,隻要我一想到父親還不能回來心裏就無法安心,吃不下去。”
“放心好了,有我在我不會讓你父親被人冤枉的。”
“好好。”唐墨玉的神色有些恍惚。
非若水見他答應了喚來小廝帶唐墨玉下去用餐。非若水獨自一人在書房思考。
非若水觀察了書房並沒有什麼異常,有些煩地敲打桌子,搖搖頭站起來準備離開。這是他突然覺得腳底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腳移開。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一塊地板打開,裏麵有一封信。
非若水奇怪地拿著信,考慮著是自己拆開來看還是交給唐墨玉呢?非若水想了想還是抵不過好奇心的作祟,拆開信,倏地,非若水的瞳孔緊縮。
“國師大人,您就走了。”小廝問。
“恩,你和你們家少爺說一聲。”非若水無暇顧及其他,信的內容實在是太刺激了。
非若水回到府裏坐立不安,自己究竟應不應該去和水鳴軒頤說呢,可是信並沒有說服力證明不了什麼。
“蛋卷,備馬。”
非若水剛想走進水鳴軒頤休息的地方就被上次的老太監攔住了。
“國師大人,您最好不要進去,易,易左輕在裏頭呢。”
“啊?易左輕怎麼現在還在裏麵。”
“我上次不是說了嗎?不知道這個易左輕給陛下喝了什麼迷魂湯,這幾日都膩在一起,上次唐大人入獄您已經惹得陛下不高興了,如果您這次是為唐大人求情的話,那您是白來了。”老太監好心勸道。
“唉,我知道,可是唐丞相畢竟和我有交情,再說我相信他是被人冤枉的。”非若水也不禁為難了。
“那也沒法子,國師大人您這叫引狼入室。”
非若水是氣的想把水鳴軒頤揪出來然後好好地打一頓,沒辦法了,既然正門進不了我換一種方式總可以了吧。
也不知道非若水哪找來的梯子,他直接爬到屋頂去竊聽了,其他宮人也不是沒看見可是沒人敢說。
“你輕點,緊了,緊了~你鬆點呀,想疼死朕?嘶~快點~唔…。”
非若水聽見這聲音直接激動了,天!有奸情呀!就是說嘛兩個人天天在一起不那個才怪,非若水突然懷念起照相機了,如果有的話多好啊!正當非若水準備揭開瓦片時。
“國師大人,您在上麵做什麼?”一個新來的小太監對房頂叫。
非若水的臉由紅變青再變白。水鳴軒頤和易左輕都已經站在門外看著趴在房頂的非若水。非若水訕訕一笑尷尬地爬下房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