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秦午驀然一笑:“如此甚好,是我多想了。”既然成家了,那麼便隻是職責所在了。轉念一想,是他太過在意韓丁了,也不是,什麼人都會去,喜歡一個少年的。
嗯,是韓丁,太特殊了。
秦午說道:“多注意著點青風,有事速來回我。這事,你知,我知,我不希望從別的地方聽到一點風聲。”
“當家放心。”
灌銘拉著景嵐出了醉仙樓,徑自走向一旁停在街邊的一輛馬車,才鬆開了手,回頭狠狠的瞪著景嵐,滿目的怒火讓景嵐有些摸不著頭腦,心底思量著自己今天的行徑,好似,沒做闖禍或者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吧?
於是疑惑的看向灌銘:“你怎麼了?”
灌銘瞪了景嵐一眼,哼了一聲,轉而忽然對馬車恭敬的行了簡單的禮節,景嵐看到這裏,眼角一跳,果然聽到灌銘說道:“陛下,人帶到了。”
景嵐一撇嘴,跟著拱手行禮:“青風,參見陛下。”
馬車裏響起輕輕的一聲咳,隨即陌生有些熟悉的嗓音沉沉的響起:“既如此,上車吧。”
灌銘應了聲是,轉而看向景嵐,景嵐忍不住往後一仰身,看著灌銘,那意思很明顯:你看我幹什麼?
灌銘深吸了口氣,說道:“上車!”
景嵐立刻覺得頭皮發麻,不是她想的那樣吧?指了指車,然後指了指自己。灌銘神情有些不耐,看了眼安靜的馬車,瞪著景嵐,沉聲說道:“快點,磨蹭什麼?”
景嵐忍不住眼底閃過不願,撇嘴,她不想和裏麵那位一起坐啊,壓力很大。她是個普通人,修習了寒冰訣學會氣息外放了也隻是唬人的,哪裏能夠和那種天然的威壓相比?那人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卻總是給人一種壓迫感。景嵐將這歸結於那種曾經聽說過的王八之氣,她寧願坐車轅上駕馬車。
可惜,灌銘最近對她沒有以前好了。以前總還是顧著她,她指使他做點什麼,他也從來不拒絕,但是現在不一樣。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好似忽然之間,灌銘對於她就像是,從下級一躍而上,成為了長輩,每次像是訓孩子一樣,這也管是那也管……
看著灌銘真的要臉黑了,好吧好吧,景嵐決定妥協。雖然被人管著這種感覺她真的是好久好久早八百輩子的沒有享受到了,不過,算了。偶爾一次兩次的,也無甚影響。
於是景嵐嘟嘟嘴,爬上了馬車,掀開簾子便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睛,忍住捂眼睛歎息的衝動,景嵐低眉順眼的做進了車廂,車簾放下,馬車一震,灌銘上了車轅,抖動韁繩,低喝了一聲,馬車開始緩緩而行,慢慢加速。景嵐才說道:“陛下怎麼會來?”
胡亥也不太在意景嵐的態度,說道:“來找你啊。孤和灌銘不過說了會兒話,再找你的時候便沒影了。灌銘著急,所以,孤也跟著出來了。”
景嵐抬眼,果然見他眼底都是戲謔。這人是個演戲的高手,這一點,景嵐早就知道了。就憑那些一言半語聽到的關於他的評價,再看看麵前這個人,就知道他有多麼的善於偽裝,所以,被開開玩笑調侃幾句什麼的,也早就不吃驚了。於是很是淡定的說道:“陛下怎知我在醉仙樓?”該不會找人跟著自己呢吧?轉念一想,不可能,如果有人跟著,那武功得多高一人才讓她察覺不到呀。如果真有那人,派來跟著自己?搖搖頭,豈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胡亥似乎明白景嵐想什麼,不管她臉色多麼淡定從容,他似乎也能想到這人心底肯定不是麵上那麼平靜。想到這裏,也覺得奇怪,不過,大概是因為覺得應該是同類人吧。嗯,很能隱藏的感覺。不過他是笑,而這個景嵐麼,便是冷了。
想到這裏,胡亥念頭一轉,板起了臉說道:“你可知道那醉仙樓是什麼地方?那樣的地方,人家叫你去,你便去了?!如此莽撞,這是沒有出事,不然到時候,誰救得了你!”
景嵐一愣,心底轉過數個念頭,才說道:“過幾日,是我生日,想著訂桌酒宴。那醉仙樓不是最好的酒家嗎?”
胡亥一愣,探究疑惑的聲線看向景嵐:“不是……算了。你生辰是何時?”
“初七。”今天初五,後日的話,說得通。至於真正的生辰是那一日,她忘記了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