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戲諸侯 56 這人是不是傻了(2 / 3)

秦心聞言,輕笑一聲,道:“外祖父放心便是了,心兒心裏有數的。”

劉國丈見著秦心心意已定,便沒有再說什麼,看著阮玦,便說道:“心兒你先下去吧,多陪陪情兒,外祖父和阮玦說說話。”

秦心淺笑,對著劉國丈福了福身,說道:“是,外祖父。”

走的時候還是留給阮玦一個笑臉,讓阮玦心情更甚。

劉國丈見秦心離開後,才和阮玦詳談起來,不知道這兩人在屋子中談的什麼,隻知道兩人都是到傍晚的時候才從書房出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

阮玦如期而至的到了秦心的房間,見著早就已經躺在床上的秦心,阮玦輕腳的走過去躺在床上,把秦心抱在懷裏,說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外祖父跟我說的什麼?”

秦心眯了眯眼,說道:“難道我不問你就不說了?”

阮玦聞著秦心身上的幽香,輕聲道:“你外祖父讓我跟你一起去,說...”

秦心等了許久也沒有聽到阮玦說下文,便轉過身推了一下阮玦,說道:“說什麼了?”

阮玦見著向著他的秦心,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說,要是你要對你的父親做什麼,不要你出手,我幫你做。”

秦心有點驚訝,他們在書房聊了那麼久,難道就說這些了?手搭在阮玦的腰跡,說道:“外祖父就說這個了?”

隨後頭上傳來一聲悶哼聲。

秦心嘴角一抽,說道:“阮玦,我問你話呢。”

阮玦抱得越緊了,還是沉默不語。

秦心以為劉國丈對著阮玦說什麼重話了,便又輕輕推了一下阮玦,說道:“到底怎麼了。”

這個時候,阮玦才輕聲道:“心兒,我們要個孩子吧。”

果然,秦心聽著臉色一沉,孩子,孩子,聲音稍稍帶著一絲冷意,說道:“要是沒有孩子你會怎麼樣?”

阮玦嘴角微微扯,說道:“又是這個問題,我不是說了嗎,沒有就沒有。”

“那你還說要...個孩子。”秦心都被阮玦弄糊塗了。

阮玦輕歎,說道:“你外祖父以為你有了...”

秦心一聽,便撐起身子看著模糊的阮玦,說道:“你說什麼?什麼叫我外祖父以為我有了?”

阮玦把秦心撐著的腦袋又按了回去,說道:“那天我說的啊。”

秦心聞言,沉聲道:“阮玦,你在欺騙外祖父。”

阮玦重新把秦心抱在懷中,說道:“心兒,我隻想,我們可以早點成親。”

秦心聽著這句話,感覺暖暖的,隨後沉聲的說道:“在等等吧。”

阮玦這次沒有像以往那樣較真,而是輕嗯一聲,又說道:“心兒,我陪你一起去覃城。”

“好。”

“睡吧。”阮玦說完便摟著秦心同眠。

一夜無話。

秦維風從京城到覃城三百裏外,除了在梨城停留的有一天後,便直達覃城。

見著遠遠的一座大城池,身後跟著的新升晉的左丘左將軍,也是遠遠的看著覃城,對著秦維風說道:“丞相,這覃城不怎麼好攻呀。”

秦維風看了一眼在他身側的左丘,說道:“哦?左將軍為何這麼肯定?”

左丘也不是那種阿諛奉承的人,對著秦維風隻是禮貌上的客氣,便說道:“聽說劉易將軍已經趕到覃城,覃城前方有一條不寬不窄的河流,那道城門除了早晚,這段時間都是關閉的,想要攻下覃城,恐怕難度有點大。”

秦維風見左丘說的這麼有道理,眸子暗沉,說道:“那依左將軍的意思,該如何呢?”

左丘也算是個在朝堂上混跡半生的主,看了一眼秦維風,說道:“聽說,丞相爺的大千金在楊城?”

秦維風聞言,輕笑說道:“是啊,那個不孝女,盡然在楊城。”

左丘對於秦維風的事跡也是知道的差不多,便沒有在問下去,說道:“丞相爺,我們現在該擔心的是劉易會突然出城打得我們措手不及。”

秦維風想著也是有點犯難,是啊,這次是被皇甫卿逼著來的,可是,他也想了解了那個不孝女。

秦維風輕歎,說道:“你是將軍,若是劉易那個逆賊來攻打,怕他做甚?”

說完就轉身,左丘在原地楞了楞。

而秦心和阮玦亦是帶著幾萬兵力,一路向覃城而來。

劉易早早的就在東城門等著了,身邊站著一位風雅的女子,麵容姣好,身上明顯帶著英姿颯爽的感覺,對著劉易說道:“心兒什麼時候都愛啊,都在這裏等這麼久了。”

劉易見著麵前的人,沒有平時的莽夫行為,但是溫柔了許多,說道:“你就耐心等等吧,總是這麼焦躁。”

那名婦人瞪了劉易一眼,隨後才說道:“璿兒都這麼大了,也不知道心兒長什麼樣呢。”說著這位婦女聲音稍稍帶著梗咽,便把頭轉向別處,沒有看劉易。

劉易見著自己妻子怕也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輕輕的攔過婦人的腰,輕歎道:“紫柒,都過去這麼久了,每每提起關於二妹的事情,你總是這個樣子,現在心兒都已經這麼大了,有些事情該放放了。”

劉易的妻子餘氏,不是朝陽人,是南兆一個小商販的女兒,喜歡策馬奔騰的日子,後來便遇到了同樣喜歡策馬奔騰的劉易,兩人一見鍾情,隨後劉易變備報給了劉國丈,劉國丈見著是個清白世家的女兒,便就同意了,後來在鳳城成了親,直到懷上劉暉的時候才回的京城。

到京城後,餘氏也見到了劉易的三個姐姐,隻是隻對劉雅蘭這個二姐有好感,那個時候她們倆的關係甚好,餘氏又因為是第一次去京城,所以,看著劉雅蘭忙裏忙外的給她和肚子裏麵的孩子準備著東西,這讓餘氏感動不已,隻是,京城中的世家哪家會過得像表麵上的那樣好,直到,宮中的劉皇後回國丈府。

那日她正好在劉雅蘭院子的偏院午休,是被一陣爭吵吵醒的,等她挺著肚子在門縫中看的便是,劉皇後猛的裹了劉雅蘭一陣耳光,口氣還是那種特別惡劣的說道:“劉雅蘭,你最好給本宮聽話一點,要不是看在你是本宮親妹妹的份上,本宮早就一根白綾了了你。”

當時的餘氏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捂著嘴巴震驚之下,又看到了已經倒在地上的劉雅蘭,嘴角都已破了,眸子好似沒有生機般,她就在那裏看了好久,也不知道劉皇後在說什麼,隻覺得那是她活了那麼久,第一次看到一個親姐姐對自己的妹妹那麼狠,她還記得劉皇後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餘氏見著劉皇後徹底離開後,才慢慢的從偏院的走出了,走到劉雅蘭身邊,扶起她問道:“姐姐,你們這是怎麼了。”

而劉雅蘭的反應則是,紅著眼眶看著她,輕聲說道:“紫柒,你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不然,大姐不會繞了你的。”

餘氏看著麵前的人,忽然很心疼,這是生活在怎麼環境下,才能把一個所有的菱角都磨滅掉,心底還是那麼的善良,但是,卻認命了。

後來,她生了劉暉,便和劉雅蘭分開,她回到了鳳城,再次見到的時候便是劉雅蘭出嫁,是的,嫁給了秦維風,她在劉雅蘭閨房的時候,明明是出嫁之日,那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隻是,人生總有那麼多的意想不到,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是她最後一次見到劉雅蘭,等再次見到劉雅蘭的時候,隻是一口棺材。

後來她也在京城中呆過一段時間,在國丈府隱隱約約的知道,劉雅蘭會那樣一半的原因便是劉皇後,所以,她每每見到劉皇後時,那眸子中總是帶著幾分懷疑,和恨,是的,恨,一位親姐姐怎麼能那樣對待自己的親妹妹?

後來她和劉皇後的關係越來越不好,所以她就幹脆不回京城,呆在鳳城,隻是,秦心在鳳城呆的那一段時間,她回了娘家,沒有機會見到,今日,再次聽說那個給她印象那樣好的二姐姐的女兒時,不由的梗咽起來。

餘氏輕打了一下劉易,輕歎的說道:“放下,怎麼才能放下啊,難道你就沒有懷疑你的二姐真的是生下心兒打出血才死的嗎?”

餘氏那樣說著,劉易不由的臉色凝重,他當然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隻是,他能怎麼樣?他的父親說過,二姐已經去了,活在當下就好,為什麼還要去計較以前的事情,他也沒有放下,他的妻子亦是,他的三個姐姐,他是從來都不了解,也不算怎麼親厚,因為他從小就生活在鳳城,後來他還挺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姐姐那樣好。

沒想到讓一直心性單純的妻子在那次回京後,便見到了京城中世家的肮髒。

劉易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心兒來了你就別提二姐的事情,那個丫頭精明的很,要是讓她知道一點不對,她就讓你說出下一句的。”

餘氏沒想到劉易會這樣誇一個姑娘,輕笑一聲,說道:“就算說了又怎麼樣,反正心兒跟她爹也不親,更別說皇後那裏了。”

劉易看著自己的媳婦,眸子微黯,說道:“那個丫頭可不是我們璿兒,你就別瞎摻和了。”

這時,前方來了一群黑壓壓的一群人。

劉易見著,說道:“心兒們來了。”

餘氏摸了摸眼角,也看向那群人,心裏不知是何滋味。

沒過多久,劉易見到的便是騎在馬上的阮玦,像後看了看,一輛帶有唐字錦旗的馬車。

阮玦翻身下了馬,對著劉易拱了拱手,又像後麵的馬車走去,正好,秦心被白藥扶出馬車,秦心看了一眼馬車前站著的阮玦,嘴角一扯,隨後才看到離她們不遠的劉易,劉易身旁的那位應該就是劉易的妻子了吧。

阮玦像秦心伸出手,秦心也沒有猶豫,手也像阮玦伸去。

這一幕讓劉易眸子微閃,他這個舅舅可在這裏了,那個死小子是不是太大膽了,想著便拉著餘氏像秦心們走去。

餘氏見著劉易的摸樣,笑了笑,看來還是挺喜歡他這個外甥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