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王爺那裏不是已經有了一個漢家女子了麼,現在是要你來幫他再搶一個嗎?”阿思蘭無意的開上了玩笑。但他的心裏自是舍不得化青的。
“這有什麼不可,不就是一個彈曲的女子麼,要不是哥哥非要聽彈琵琶曲的女子,我又何苦來你這裏,要你的東西。”
“姑娘,我不是阿思蘭的玩物…”那女子說的可是王爺,那個抓了和自己一起來的女子的王爺?
“姑娘,你可願和我一起走。吃穿一樣不少你的,你還比著多寫自由。”
“我走…”
“我對你那裏不好,你非要到王爺那裏去,啊。”阿思蘭見化青還是想躲著自己,一時氣急,拉起化青的手,忘懷裏帶。
“我就是要走…”
“阿思蘭,姑娘自己都要跟我走了。來,姑娘。”
“你要,我自是不給。”
“一個女人,你還想讓王爺自己來領麼。”
“我的人,我自是不會輕易給他人。況且還是我的心上之人。”
“心上之人,你也知道憐香惜玉?”
“娜仁!”
“不妨事,要是王爺正想要,怕你不會不給。”
娜仁不再於阿思蘭爭執,隻要告訴哥哥他這裏有個彈琵琶的女子,要是哥哥真想要給彈曲的,討來不就是了。何苦自己討不痛快。娜仁轉身出了氈包。
“好了,你到是如願了…”阿思蘭氣得聲音有些顫抖。自己付出了這麼多,這個女人為何一直想著攀個高枝。王爺…
他捏起化青的下巴,“你以為王爺會給你什麼,你怎麼就一直想著他呢?他會給你的隻有痛苦,傻女人!”
化青拚命的搖著頭。下巴被捏的很疼,委屈加上疼痛,眼角溢出了一滴淚…
“你是我的,誰也拿不走,懂嗎?”阿思蘭用袖子拭去了她眼角的淚。
忽必烈正襟坐於氈包之中,手中正握著一本嶄新的《詩經》。想起自己的第一本感興趣的書便是這《詩經》了,第一本還是母妃從一個落魄的漢人手裏買的。隻是自小到現在看了多年,縱是自己愛惜的很,可還是磨損的厲害,畢竟是母妃送的。去中原的時候便自己帶了一本回來。
“郡主到。”氈包外傳來衛兵通報的聲音。
娜仁?不是該和她的情郎出去麼,怎麼…
“丫頭,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忽必烈放下手中的書,看著這個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妹妹。
“什麼風?春風!”娜仁倒是一點也不高興。
“嗬,不是該和你的小情郎去騎馬嗎?”
忽必烈打趣的說,娜仁的小臉頓時羞紅了。
“你還說呢,都是你給的任務…”
“任務?什麼任務也不敢讓你做啊。”
“可是你便便讓脫裏去找個會彈曲的女子去,這不是要難為他麼。”
彈曲的?忽必烈突然想起了那個讓他砰然心動的曲子,淒然不是平日的感覺。隻是這一陣被母妃的病和胡噶爾的死弄得頭昏腦脹。
“那,依你的意思?”
“阿思蘭那裏有個會彈曲的女子,你要是想找個彈曲的人,去找他要來,不是更容易?何苦讓脫裏去找。”
“到頭來還是想著你的情郎啊。也難怪脫裏凡事都讓你,疼你三分了。”
“你。算了。隻是那個姑娘彈的好的很,你要是不想要也就不要讓脫裏去找了。”
“彈曲的高妙之處可多了,你能聽出什麼來。我要找的是那彈曲的獨獨一人,又怎是隨便一人可以替代的了的呢?”
“你讓阿思蘭帶那個女子來彈曲給你聽不就是了。我說的準不準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何苦挖苦我。”
“本來我是不想看的了,既然牽著到我挖苦你,我自然是要聽一下,在下定論了。”
“這個自是好。可要是那個姑娘彈的好,你可不能在質疑我,而且…”娜仁心中還是打著自己算盤。
“而且什麼?”
“脫裏,你也就不能在罰他什麼。”
“原來還是為了脫裏。不過,脫裏我本沒有說過責罰他之事。”
“那,那個姑娘隨你去不去看了…”脫裏沒有事,他忽必烈想找誰彈曲都不管她的事了。
望著娜仁離去的背影,忽必烈隻有莞爾。
可是那個彈琵琶的姑娘,去了哪裏呢?娜仁怎麼會懂得自己找的不是一個會彈曲的,會彈的要是心曲啊。
“來人,請阿思蘭將軍。”可阿思蘭這小子,找了新的樂頭,也不讓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