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入佳境(1 / 2)

蘇洛焦急地推拒著何豈軒,

“喂,不能在這裏,這裏是畫室……”

何豈軒的大膽行徑已再次刷新了蘇洛的忍受極限。

“為什麼不能?畫室可以畫裸畫,進行視覺上的強.奸,而我們隻不過是夫妻間最平常的親熱……”

何豈軒嗓音透露著沙啞,說得漫不經心,麥色的大手已順著蘇洛的蠻腰向她的俏臀滑去……

“……”這是什麼意思?

蘇洛一頭霧水,她來不及想,她的小手在追阻攔截著某人的淫.手。

“喂,你瘋了嗎?你要幹什麼……”

臉紅的蘇洛嚇得心跳都在加速,她在拉扯著公然覆上她腿際的手。

何豈軒輕鬆鉗製住蘇洛,他掌握住她的翹臀緊扣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精力旺盛的堅.挺頂著她的柔軟,

“老婆你感受到了嗎?它在想你……想得我工作時都在為你分心,所以我來找你了。”

哄地一聲,蘇洛大腦都在衝血,她以往認識的男人裏麵從沒有像何豈軒這麼色.情的男人,用色.情來形容他都太過含蓄,他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極品色狼。

“那個……你先放開我,我口渴……”

蘇洛舔了下豐潤的唇,她的大腦也短路了,把自己最直接的想法說了出來。

何豈軒的鳳眸癡迷了,俊臉逼近蘇洛,他的舌舔舐上蘇洛飽滿的肉.唇,

“我為你解渴……”

這次何豈軒不再是狼吻了,異常的溫柔,他這位情場高手知道什麼氣氛下應該進行什麼程度的吻。

比如現在,絕對不能進行窒息的深喉吻,還是極盡纏綿的繞舌吻最應景。

生澀的蘇洛也如了何豈軒的意,直接被他給繞暈了,她虛軟的身子不住地癱滑……

何豈軒膝蓋頂入她雙腿間支撐住蘇洛的身子,長指抬起她羞澀的臉,他深視著她的眉眼,

“老婆告訴我,你在畫室跟人親熱過嗎?”

不是他懷疑她,畢竟如若他是那個畫家,他要是畫完女人的裸.體,必定會順便吃了她。

方才連尚子傑那個混蛋看著畫都在起反應,那個嘉偉又不是太監,難道他就能做到無欲無求?

蘇洛迷離的眸光清湛了,她不解地迎視著何豈軒探究的鳳眸……

少頃她才明了某人的意思,她的聲音微怒,

“除了你這個大色狼,誰會在畫室裏做這麼齷齪的事……”

“喂,你這女人太不厚道了吧,方才明明你也很喜歡享受齷齪的事,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

何豈軒現在的心情特好,因為他老婆方才的眸光清澈如湖水,沒有一絲雜質,所以他相信他老婆沒被那個嘉偉給汙染。

以他的經驗就現在蘇洛的破吻技,那個嘉偉連接吻都不在行,還好他老婆先前遇到的是一個堪稱神父級別的男人,否則哪輪到他來做她的性.愛啟蒙老師。

蘇洛現在真希望有個地縫讓她鑽進去,她說何豈軒齷齪,那沉浸在親吻中的她也強不了多少,一樣的齷齪。

何豈軒的心異常地柔軟,大手揉摸著蘇洛的腿心,尾音一軟,聲音裏溺了抹心疼,

“老婆你這裏還痛不痛?”

這位良心發現了,他不該因妒索求無度,昨夜他給她上藥時,她這裏還紅腫不堪呢。

這狼倒是提醒了遲鈍的羊,蘇洛果然怒意陡升,她用力打落何豈軒的手,

“你昨夜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這身子疼痛的像被碾碎了似的……”

何豈軒賴皮地頂住蘇洛的額頭,他在笑,他是真的想笑,他的小女人還沒有傻到家。

“我還能做什麼?就是做我們夫妻最該做的事,隻不過你總喊痛,勉強做了一次,要不是為了要孩子我都快進行不下去了……”

這廝說的還滿仁義的,好似他才是被迫的那個人。

勉強做了一次?這怎麼可能?

蘇洛此時的身子都像跑了二萬五千裏長征似的酸痛不已。

但某狼不承認,她也隻好選擇先相信他,她的小臉一垮,喃喃自語,

“怎麼會這樣?上帝保佑我趕快懷一個孩子吧。”

她在祈禱讓這樣的痛苦磨難盡早結束。

何豈軒聞言他的胸腔都在顫,愉悅的笑聲不斷地逸出他的唇,哈哈……

這次他老婆要失望了,昨夜的他是賣力到家了,恨不得打破以往性.愛次數的記錄。

隻不過這廝到了最後緊要關頭通通都采取的是體外射.精,蘇洛要是能懷上孕就是奇跡了。

這小倆口在畫室裏打情罵俏,畫室外的尚子傑可受不了了,這些限級別的私房話已讓他的心髒承受了太多的負荷。

他轉身想悄然離去,隻是為什麼他的腳步卻邁得這麼沉重,沉重得他的心都跟著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