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昏地暗(1 / 3)

蘇琦全然不顧流血疼痛的唇,他瘋狂擁吻著身下的齊珊,激狂的舌吻已然讓蘇琦碎裂的唇再次破損,鮮血正源源不斷地順著他的唇際漫溢進齊珊的唇齒裏,猩紅的血液更激發了蘇琦的獸.欲。

“嗚嗚……”齊珊驚恐地推擋著蘇琦,此時她喉嚨吞咽的都是浸染血液的津液。

如此血腥殘暴的吻,讓齊珊生生地吻出恐懼來,她惶恐不安,這個男人不是人,他是瘋子,狂熱偏執的瘋子,她咬破了他的唇,他就讓她與他一起來吞食鮮血。

齊珊的抗拒讓蘇琦愈加憤怒,怒火熾焰,決堤的醋意湧上心頭,他天南海北地找尋她們母子,很怕再有人去傷害她們,可這個該死的女人卻跟著野男人悠閑地去法國玩。

蘇琦的大手揪扯起齊珊的衣衫,阻隔的衣物寸寸剝落,森冷地手指覆上齊珊的肌膚,狠戾地揉摸……

齊珊直感肺部空氣稀薄,身子陣陣虛軟,陰冷的氣息已然順著她裸.露的肌膚侵襲到她的四肢百骸,這個讓人冷進骨頭的男人,他的撫摸就讓她全身戰栗,她的頭皮都在驚悚地發麻……

“蘇琦不要……”齊珊追悔莫及,她不該去咬他,現在的她已是上下失守。

“不要?”蘇琦鷹隼的眸逼近齊珊的臉,紅唇勾起譏誚,“口是心非的女人,我看你分明是要不夠,我哪點滿足不了你,你偏要去找別的男人?”

醋意滔天的蘇琦豈能平下心中的這股怨氣,他那要命的大男子主義本就不是一般的彪悍,時至今日,他對齊珊的占有欲已達到空前的高漲。

“我沒有找別的男人,浩天他是我的……”

費力喘息的齊珊焦急地解釋,然,蘇琦卻凜然地打斷了她的辯解。

“叫的還真親熱,我知道他是你的男朋友……”這個該死的女人喚那個男人“浩天”,卻叫他蘇琦?

怒火狂瀾的蘇琦氣得不可遏製,“告訴我珊珊,你們在一起吻過幾次?”悲涼的長指滑過紅腫的菱唇撫上齊珊的酥胸,“這裏他又摸過幾回?”

森冷的涼意順著小腹繼續下移,最後緊扣在齊珊的私密處,“你的這裏他又光顧過幾次?”

麵色陰寒的蘇琦每質問一處,齊珊的臉就青白一分,她已然被這個混帳男人氣炸了,他在說什麼?原以為他是在氣她抱著小謹偷跑,沒想到他是在懷疑她跟陳浩天有奸.情。他以為她是見了男人就隨便上.床的女人嗎?

“夠了蘇琦,我再重申一次,陳浩天隻是我的老板,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齊珊也怒了,她猛然推開蘇琦坐了起來,她不要再劣勢地躺在他的身下,這個自大的男人還要侮辱她到幾時?

然,這位蘇家大少爺何其精明,豈是齊珊能應付了事的。他逼近齊珊怒燃的眸子,長指狠捏住她的下巴,

“你現在就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陳浩天他不喜歡你?”

“他為什麼要喜歡我?”齊珊還真不是撒謊的料,她的眸光閃爍,倔強地打落蘇琦的鉗製。

蘇琦的嘴角抽動,“明明知道他喜歡你,你不遠離還給他機會靠近你,這就是你的錯,居然還帶著我兒子跟奸.夫去法國玩?”這位也是滿不講理了,反正都是齊珊的錯。

“我去法國是工作不是玩……”齊珊理論的聲音都在漸弱。

博覽會結束後陳浩天確實帶著她們母子去玩了,隻是去的是遊樂園,為了讓兒子開心,她故而沒有拒絕。

“去將工作辭了,明天我就帶你和小謹回去。”這位少爺心不安了,夜長夢多,他要帶齊珊離開這裏。

齊珊難以置信地回瞪著蘇琦,他真是瘋了,她剛剛有一份可心的工作,他就讓她辭職?隻是她為什麼要聽他的?

“我不會跟你回去,我很喜歡這裏,也很喜歡這份工作,我會一直做下去。”

蘇琦直覺熱血衝頂,這個女人真是翅膀硬了,他親自來接她,她都不肯回去。

“該死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提你的狗屁工作,你明天必須跟我回去,我們籌備婚禮盡快完婚,婚後你就老實地呆在家照看小謹,少給我在外麵沾花惹草……”

蘇琦也準備先斬後奏了,他已等不及蘇家二老同意,他要先將老婆孩子娶進門再說。

聽到蘇琦要娶她,齊珊不但沒有欣喜反而是一臉的悲憤,這個男人總是自以為是地決定別人的生活,他說不要娶她,她就得去當他見不得光的情婦,看著他與程敏之幸福,他說要娶她,她就得放棄工作聽話地回去嫁給他,這是什麼道理,憑什麼她就得任由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