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現在時瑾年的身子已經好了,就便是以前不好的情況下,這等軟綿綿沒什麼力氣的暗器,他也是能躲的過去的。
隻是見顏又夏似乎是有些個不高興,便也就沒想著躲,反正砸到也不疼,於是嘴角帶著無奈的寵溺,直愣愣的站著動都沒動,等那個砸到臉上的物件掉下來後,才雙手接過。
一看,原來是個布縫的呆老虎,笑著看了還沒從熟睡中完全清楚的顏又夏一眼,幫她把這老虎端端正正的又重新放回了枕邊。
“還要不要同我去官獄了?”
聽到官獄二字,顏又夏終於回過了神,瞅了眼時瑾年:“你可知男女授受不親?”
“怎麼?”時瑾年挑了挑眉。
顏又夏突然又覺著壓根有些癢癢,想要東西來磨一磨:“這是我的閨房!”
時瑾年點頭,表示讚同:“我是兄長。”
好想咬死她!兄長怎麼了!兄長就可以隨便進妹妹的閨房嗎!又不是親身的,裝什麼裝!
時瑾年見她是真的惱了,見好就收這等簡單的道理時瑾年自然是知道的,他麵不改色的站直了身子,隨後彈了彈衣擺上莫須有的灰塵,一本正經道:“幸好我來叫你,不然若是你自己睡過了,沒來得及去官獄,又要賴我了。”
說完,不等顏又夏反應,便走出了房門。
顏又夏惱的在床上滾了幾圈,滾的頭發亂的跟個女鬼一般。從門外進來的凝煙冷不丁看到了很是嚇了一跳。
過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到:“主子,可有哪兒不舒服?”
“沒有!”顏又夏平複了心情,麻溜的從床上爬起來。
洗漱完了之後,用完了早膳,顏又夏便跟著爬上了馬車,因為心中還是生氣著,雖說後來時瑾年再未做過什麼出格的舉動,但是顏又夏硬是當他是空氣一般,來了個不理不睬。
後者倒也不惱,平日是如何,現在還是如何,在馬車上照片拿出本書卷閱讀著,搞的邊上想晾著他讓他自我領悟的顏又夏倒是覺得無趣了起來,因為沒注意,自然忽略了邊上時瑾年嘴角的那一抹笑。
和從上馬車到現在還未翻過手中書頁的書卷。
因為起的太早,加上一路上的顛簸,沒過一會顏又夏的頭便想小雞啄米般,一上一下的啄個歡快。
時瑾年失笑,伸出右手輕輕將人攔到了懷裏,並且扶著顏又夏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才眉眼含笑的真正看起書來。
過了片刻,時瑾年感覺到馬車停下了,掀開簾子看了看外頭,這才輕輕拍了拍顏又夏的臉頰,手中的觸感竟讓他有些舍不得。
“到了。”
顏又夏擦了擦嘴角莫須有的口水,瞄了眼方才自己枕過的肩膀,一臉心虛卻又假裝鎮定的看了看時瑾年。
“剛才。。我不小心睡著了?”
“恩。”時瑾年點了點。
顏又夏有些心虛,她自然不知道是時瑾年把她的頭掰過去的,還以為是自己睡著了,所以順勢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眯了一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