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寒風刺痛我倔強的筋骨,綿綿的細雪撫慰我灼熱的心靈,眼看這雪一層層的堆積,我的心卻隻能苦苦等待,沒有陽光,這雪又怎能融化?時光洗清一切,堅持鑄就輝煌。人世間的風風雨雨又豈能用一兩句話言明,所以,就讓我來敘訴,你來聆聽。
一九九七年九月十六日晚,明月當空,不錯,正是中秋節那天。頻繁的蛐蛐叫聲挑逗著漆黑的寂靜,蜿蜒的流水和著蛐蛐的叫聲愛訴衷情,愁緒的天空中不時的有幾片閑置的烏雲遮住月色,他帶與人淒苦與悲涼。母親趴在窗台上欣賞著那輪圓月。據母親說,他好似在圓月中看到了什麼東西,因那時還懷著我,又加上稍受驚嚇,扁肚子疼痛難忍。父親那時正在窗外飲茶,忽聽得母親聲音,便立即趕來,且不言說了些什麼,便直接送至縣城醫院。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送去醫院的路上,也不知因何,便電閃雷鳴,不到一刻鍾便大雨傾盆。陰冷的風夾雜著冰涼雨,嚇人的雷聲似哭泣般的咒怨著什麼。雖如此般,父親仍是把母親送到了醫院。隻見父親疲倦的眼神望著那一扇關著的門,上麵寫著“手術中”三個字。雷聲更加轟鳴,仿佛要在這深夜中折磨母親。手術室外的父親,憂傷地望著那輪雨中的圓月,隻一會,雷聲變小了,又過了些許時間,雨也停了,父親眼中的那扇生命之門開了。並且隨之傳出幾聲嬰兒的啼哭聲。那啼哭傷感至極,聲聲虐心。就這樣,我擁有了這個世界。說的這些雖然不是我親眼所見,但也應該屬實。包括父親、母親、爺爺、奶奶,並且連姑姑也如此這般說。並都說那天好奇怪。母親回憶說,我剛出生那幾天,頭頂上有一個紅紅的月牙。開始母親以為是胎記,可過了幾天便逐漸淡去,直至消失不見。從那一天後,世界便不同了,因為多了一個我,一個一心向上的我。“沉醉於音階她不讚賞,母親的愛永遠沒退讓,決心衝開心中掙紮親恩終可報答……”小時候母親對我說,她說她懷我的時候每天都聽流行音樂,在那個時候,哪有現代的新歌手,全是老歌手,如那英啊、劉德華啊、毛阿敏啊,哦,對了,還有媽媽最喜歡的張學友,鄭少秋,還有Beyond。母親是為了我長大做一位藝人,他先讓我多才多藝,人生過得滋潤些,才聽這些胎教音樂的。直到現在,我才認為母親是多模的偉大,是母親成就了我的一切。我的降生給父母和爺爺奶奶帶來了無盡歡樂。我的父親非常有才華,尤其體現在文學方麵。小時候,父親在我眼中也算一個文豪了。雖說數理化他學的到現在都忘記了,但是他文學方麵真的是特別好,因為它是常讀書,再有一個,父親喜歡國粹京劇,京劇裏的一些曆史知識他都能十之八九的記下來,所以他什麼都知道。包括文學,父親喜歡文學。記得我小的時候,父親便叫我背誦詩詞。父親還給過我他收錄的“詩文謎語卷”好幾十頁,記錄了一百多個。因此受父親影響,我從小便喜歡上了文學。生命就像一粒種子,你給他施什麼樣的肥,他便會結出什麼樣的果。感謝父母在孩童時代對我的培養,不然,又哪有今日這個我!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悲涼的號角吹不響歡樂的篇章,多情的風雨洗不盡人世的滄桑。一味的自私,一味的欺騙自己,是得?是失?人生漫長,道路不平。一路上太多的風景讓人無法自拔。多少次曾在夢中聽見,聽見一個淒涼的聲音呼喊:回來吧,孩子,回來吧!人這一生得到的太多,失去的也太多。但隻要又得到就會有失去。我們得到了生命,得到了整個世界,又失去真誠,或許失去希望。有時隻能苟活在地下暗處,默默的向往外麵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