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啊”了一聲,南宮雲風的身子終於舒服了,施施然的在座便器上抻了抻胳膊,心裏麵痛快了許多,南宮雲風並不急於想出去,目光往上麵瞟了瞟,別說,衛生間的頂層挺高的,空氣流通的相當不錯。(_)
好整以暇的又待了一會兒,聽到燕輕柔嬌媚的聲音,在外麵問道:“南宮雲風,好了沒有,我也要去一趟衛生間了。”
“嗯”了一聲,南宮雲風伸手從架子上拿衛生紙,意外發生了, 居然,竟然,果然恐怖的沒有了衛生紙。
南宮雲風的臉色變了,變色龍一樣的變來變去,一會兒淺白,一會兒蒼白,一會兒醬紫。身上裝衛生紙了嗎?男人沒那個習慣,身上有什麼能代替衛生紙的東西嗎?沒有,絕對的沒有。今天南宮雲風身上穿的衣服,是燕輕柔特意幫忙選的,除了上麵的口袋,裝著信用卡和鈔票,其它的還真什麼也沒有。
這可怎麼辦好?南宮雲風坐在座便器上,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火燒火燎了,耳邊猶自聽到燕輕柔燕語鶯聲的催促聲,“南宮雲風,你能不能快點,人家憋不住了。”
“你 憋不住了,我還不知道怎麼辦好呢?”南宮雲風一著急,脫口而出,髒話出來了。
那邊就奇怪莫名的接茬問了過來,“南宮雲風,你怎麼了,便秘了?”
“什麼便秘,我,我……。”
我就是不好意思說,男人嗓子打結,聲音啞巴了。
女人咯咯咯的笑出聲來,“小子,讓我猜猜,你是不是想女人了?”
有誰在衛生間裏想女人的嗎?能想出來都得有味道了。
南宮雲風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燕輕柔,你不要瞎想,我隻不過在衛生間裏發現了個問題。”
“什麼問題,你把雞(雞)的時候,還能想出問題來,南宮雲風你的那裏是不是太牛氣了?”
哪裏啊!你是說我有腦子呢,還是沒腦子?男人徹底明白了,自己被女人耍了,肯定是燕輕柔剛才借著四處查看的空,把衛生紙偷拿了出去,害得自己出不了衛生間的門子。
“燕輕柔,你過分了,趕緊把衛生紙給我還回來,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南宮雲風,我還真不怕你那個。”
南宮雲風的話音未落,燕輕柔的嬌軀已經推門而入,南宮雲風差點直接在座便器上暈過去, 自己的褲子還沒有抽起來呢。
“燕輕柔,你怎麼進來了?”
“屁話,是你讓我進來,我才進來的,要不然,我才懶得進來呢,”燕輕柔妖魅的眸光吊了一眼南宮雲風的身下,男人趕緊把雙手搭到了大腿上,擋住了最關鍵的部位。
南宮雲風滑稽可笑的樣子,險些讓燕輕柔樂得喘不過氣來,她想要的還真是這種效果。女人喜歡南宮雲風靦腆羞澀的樣子,品味起來,蠻有感覺的。
其實剛才南宮雲風雙腿並攏,燕輕柔也看不到什麼,看得到和看不到有區別嗎?不是那麼很大吧,男人被女人破了處一樣,羞愧難當的抬不起頭來了。
惡毒啊!燕輕柔你還能做出怎樣出格的事情來。
等到兩個人到了外屋,燕輕柔小孩子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不止,咯咯咯笑個不停,吵得南宮雲風心肝疼。被燕輕柔這樣的折磨,南宮雲風受不了了,說實在的,對於燕輕柔那般美貌的姿色,男人也沒有太多的抵抗力。
如果,女人把南宮雲風撲到了床上,男人說不定毫不抗拒的就順從了。可惱的是,燕輕柔隻想和南宮雲風玩曖昧,這種曖昧又是單方麵的,男人不敢越雷池一步,女人卻在頻頻惹火,哪一天玩到引火燒身,恐怕兩個人都會殃及池魚。
“燕輕柔,我們攤牌好了,這樣下去,你會把我折磨死的,到時候,被豔麗姐或者雪絲兒發現了,她們不但會敲破我的頭,還會把你打扁。”南宮雲風無奈的攤了攤自己的手臂道,這種曖昧玩不起,代價太高,就算是女人有心誘惑自己,自己敢接受嗎?
還是,女人敢義無反顧的愛上自己,沒有那種可能性嗎。
聽到南宮雲風認真的和自己對話,燕輕柔臉上反倒有了風清雲淡的表情,細膩的眉尖輕輕地挑了挑,嬌唇撇道:“南宮雲風,你說什麼,你不願意理我了?你是怕我做得不夠周全呢,還是對我沒興趣?”
“這不是有興趣,沒興趣的問題,根本是你玩我,而我遲早都得被你玩死。”南宮雲風算是明白了,自己在人家燕輕柔的眼裏,就是被人任意欺淩的角色,你想逃脫對方的掌控是不可能的,想反過來,控製對方,更是沒有一星半點的希望。除非女人被自己占有了身體,逆境才可能徹底地扭轉,這又是南宮雲風最不敢嚐試的事情。
男人隻能在泥潭中掙紮,越陷越深。
畢竟燕輕柔和雪絲兒的關係擺在那裏,麵對兩個人的尷尬,絕對不是南宮雲風一個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噗嗤”一聲,燕輕柔樂嗬了,“南宮雲風,怎麼你很怕死嗎?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