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氣,溫度算不上很高。校園裏展現出一片學習的熱鬧,朗朗讀書聲。但是,雖然也在校園,一個角落裏的情景卻格格不入。
十幾人正對著一個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男孩拳打腳踢,這些人染頭發的染頭發,有些還抽著煙,總之一副吊兒郎當樣,一看就是些混混,但是他們的年齡普遍不超過十三歲,隻是一些個六年級的小學生。
也是混在這堆人中間,一人卻顯得氣質非凡,眼睛、鼻子、嘴巴,臉上樣樣器官都長的十分精致,但是耳朵上兩個不符合的耳釘極大的影響了這份氣質,從而一變,成了一個和其他人沒兩樣的混混。
可是他對於打那個和他們一樣大的男孩卻沒有一點兒興趣,反而是在旁邊站著,自顧自的聽著歌,看都沒看另一邊一眼。若是被其他人看到,肯定會認為他是在望風,當然不可能,堂堂淩少給人望風?這就是笑話。
“淩玄天,這下你滿意了不?”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人叼根煙,極富有成年人味道的棕發男孩,對著那個被倆耳釘影響氣質的人說道。
淩玄天帶著耳機,也不知道聽沒聽到,繼續點著腳尖哼唱著歌。
不過就算沒聽到他說的話,但是眼睛看著他嘴巴在動呢,最起碼也得把耳機摘下來繼續聽吧,可是淩玄天一點放映都沒,這讓棕發男孩很惱火,一把拉下淩玄天的耳機,吼到:“淩玄天,這下你滿意了吧!!”
淩玄天愣了一下,看著棕發男孩,目光逐漸變冷,對著其他人說道:“打李健強!”
棕發男孩就叫李健強,他是在場的踢打那個男孩的其他人的“老大”,李健強也愣了一下,笑道:“你認為他們會聽你的?”
其餘的人也是在糾結著,究竟是該惹淩玄天還是李健強。
李健強見其餘人都不動,以為他們是真不敢動他,於是他得寸進尺指著淩玄天說:“打他!”
淩玄天眉頭一挑:“打李健強,打傷了每人一百,打殘了每人五百,打死了每人一千!”
“什麼!?!”李健強被嚇到了,這個價他可出不起,他又不是富二代,但他還是故作鎮定的挑撥離間道:“你給的起嗎,誰知道你會不會賴賬。”
淩玄天諷刺的笑了笑,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一遝錢,然後往天上一拋,說了一句:“敢撿的會比等一下的李健強更慘。”然後,眾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張張毛爺爺從天上掉落在地上,卻動也不敢動。
淩玄天不顧周圍人眼紅的目光,走到李健強的麵前,鼻子就差幾毫米就碰到了李健強的鼻子,嘴角勾了勾,輕輕說道:“你現在還認為我給不起嗎。”隨後,他退回兩步,一揮手道:“誰先抓到李健強就讓誰先撿錢!”
這句話不僅提醒到了其他人,也提醒到了李健強,轉身,跑!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瘋了似的追向李健強。
淩玄天對這些人很是不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說的果然沒錯。
等到一群人“押”著李健強回到原地時,淩玄天已經不在了,留在地上的,隻有鋪滿地板的紅色毛主席。
一群人再次眼紅的向那片草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