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楠心雖然承認了,可是卻將髒水全都潑到了陸母的身上。
陸續亭冷笑一聲:“趙楠心,我真為以前的自己感到可悲。你說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一個女人,甚至為了你去傷害楚楚,我真是太傻了。你走吧,我是不會答應你的要求的,不要再在我麵前擺出這樣一副虛偽的嘴臉了,我會惡心的。”
趙楠心聽到陸續亭的一番話,一張俏臉漲得緋紅,頓時惱羞成怒,“陸續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陸續亭聽到趙楠心的威脅,隻是越發覺得她麵目可憎。“如果這就是你協商不成,隻能威脅的態度,我倒真的想看一下你是怎麼要請我喝罰酒的。”陸續亭說完就立馬打開了門,顯然是不想趙楠心再在此多留的意思。
趙楠心看到陸續亭這個樣子,心裏更加氣憤。本來無意中發現陸續亭喜歡過自己的事實,加上陸母告訴她的消息,她覺得隻要自己過來勸說陸續亭一定會成功的。沒想到,陸續亭居然會對她這樣冷漠,最後居然直接拒絕了自己的要求。
趙楠心從陸續亭的住處匆匆離開之後,就立馬給陸母打了個電話,“伯母,我剛剛和續亭談了一下。他說絕對不會幫我們隱瞞這件事的,還說,不管續忱會不會過來找他,隻要他還在這裏,就一定會說出真相的。”
趙楠心故意將剛才的事添油加醋了一番,她這樣一說,陸續亭就變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站在她們對立麵,要揭穿她們的人。而且她的語氣楚楚可憐,故意偽裝出了一副自己飽受委屈的樣子來。陸母本來以為趙楠心前去交涉的話說不定可以說服陸續亭出國,沒想到陸續亭的態度還是這麼堅決。
“楠心,你先別急,續忱那邊一時半會兒應該也查不到我們身上來。那邊的監控視屏還有相關痕跡我都處理的差不多了,目前最大的隱患就是陸續亭了。”陸母一邊沉著地分析著情況,一邊盡力安撫著趙楠心。
趙楠心聽到陸母的話心裏稍稍安定了一點,她當然沒有自己話語裏表現的那樣慌亂和不知所措。她隻是想故作可憐,然後看看陸母能夠想出什麼辦法來罷了。“楠心,陸續亭還有一些殘存的勢力,我這麼一直和他對抗著也確實不是辦法。雖然事件久了,我倒是有幾分把握可以將他送出國。可是這樣一來,續忱也遲早會找到他,他們兩個人隻要對麵,陸續亭恐怕想都不會想就將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了。”
陸母繼續分析著其中的利弊,她這樣做隻不過是想讓趙楠心同樣產生一種危機感罷了,這樣的話,不要她點明,趙楠心自己也會主動要求合作的。
“那伯母,我應該怎麼辦呢?”趙楠心也確實是個聰明人,陸母隻是這樣說了一下,她便立馬知道陸母心中想的是什麼了。
“楠心,陸續亭就算能耐再強,再能蹦躂,現在也是羽翼未豐罷了。我也不想做得太絕,隻要將他送出國就行了,等他在國外待個幾年,續忱這邊暫時找不到線索,又過了這麼久,一切事都會淡忘的。我現在需要你做的,就是動用你家的那些勢力,和我一起將陸續亭給送出國。楠心,伯母這樣做,還是為了你和續忱的幸福啊。”
趙楠心聽到陸母的話,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當下便答應了,“嗯嗯,謝謝伯母,知道了,我會和父親聯係一下的。”
陸母那邊聽到趙楠心的話心裏也頓時舒心不少,“嗯,楠心,這次的事委屈你了。不過你要相信,隻要過了這一陣,續忱肯定會收心的。”
兩人就這樣達成了共識,沒過幾天,陸續亭就在陸母和趙楠心的聯手下被送往國外。就算陸續亭再怎麼不願意,可還是無濟於事。而這邊的陸續忱,也確實在調查過程中遇到了困難。到現在,他仍就沒有什麼很明顯的調查結果。
更確切一點說,是從他那天回過一次陸宅之後,就一直沒有什麼收獲了。他之前沿著絨絨這條線還能找出一點思緒來,可是那天之後,無論是監控,還是顧漫楚身邊的熟人,他都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來。
他懷疑過是有人在從中阻撓他,可是他也想不出是什麼人來。陸續忱已經徹底失去頭緒了,隻能自己暫時換個方向,先將這件事情緩一下。“咚咚咚”,就在陸續忱一個人在辦公室裏沉思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請進。”想著應該又是公司上的事情,陸續忱勉強收斂了一下心神,將人放了進來。“老板,您好,這是從國外給您寄過來的加急信件。因為是保密信件,裏麵的內容我也不太清楚。發件地址貌似是國外的一家機構,看到它是加急的,所以我就沒有過濾掉,直接拿過來給您了。”助理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