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一降落,就看到刀光劍影。
周圍都是戴著墨鏡的紋身帶魚或者皮皮蝦的人。
一看就是江湖中人,社會人。
我們剛一抱拳:“諸位大哥。”
就看他們特別客氣,連話都沒說,就開始拿起刀,準備開始亂砍。
這到底怎麼回事,不過我們沒空想這個到底什麼原因,趕緊先把這個打架事件躲開吧。
對於我們來說,這群混混的戰鬥力也就那麼回事,我們很快就出來了,跑到了一邊看他們打架。
就看這群人打的十分慘烈,弄得都哪都是血,然後腸子內髒都砍了出來。
“他們幹這個圖什麼?”
“誰哪知道,一個人一個活法。”
我們再往前走,看到人正在要飯。
要飯就要飯吧,人家還在唱歌。
“你看你看他還挺快樂,真是啊,要飯都這麼快樂。”
“這個也不好理解,一個人一個活法。”
就在這個時候,對麵過來一個打扮妖嬈的靚女。
說實話,她穿的那叫一個薄透露。
就在這個時候,她跟二炮擦肩而過,然後兩個人相視而對。
“帥哥,閉上眼睛。”
就在二炮閉上眼睛的時候,靚女左右開弓扇了二炮兩個大嘴巴,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到底要鬧哪樣,還要閉上眼睛打你的帥哥二炮哥哥?”
“到底是幾個意思,竟敢打我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道貌岸然眉清目秀滿腹詩書文武雙全德藝雙馨的二炮兄弟。”
“田曉你不濫用成語會死嗎?”
我不能再跟二炮扯皮了,不過botter發現一個問題。
“炮哥,你臉上好像有東西。”
二炮一摸,敢情臉上都凹凸有致了。
“乖乖,我這個受的是重創啊,都打出花紋來了。”
“炮哥,你這個好像是文字啊。”
我們研究發現,原來這個是幾個字。
上麵寫著:要搞一個標準的活法。
“到哪去搞標準的活法啊?”
我們還沒走多遠,就看到前麵有一個大的廣告牌,上麵寫著:明天的名師演講,將給你一個精彩的人生,不一樣的活法。
“我們不是找人生嗎?這裏有啊,就趕緊去吧。”
我們就順著廣告牌子就到了這個建築物裏,立馬有嗑瓜子的兩個小服務員。
小服務員那臉畫的跟日本藝妓似的,基本就是腦袋瓜子一紮,直接從麵缸出來,然後用小鬆墨把眉毛勾一下,就齊活了那種。
看到這種模樣的服務員,我們都不忍心過於長時間的直視,然後就問:“這裏住宿嗎?”
“我們這裏住宿,看你們怎麼住,是日租還是月租。”
“都怎麼收費?”
“日租一天一百。”
“月租呢?”
“月租一月三百。”
“就差這麼多,二百塊錢才嗎?”
“你不懂了吧?日租就是一天三百也有的是住的,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時代嗎?這是快餐文化時代,他們的需要就是快!”
看著滿臉白麵的服務員滿臉的嘲笑,我們也是無語了。
“包月。”
我們把錢遞上去,心裏覺得說這兩個字很不是滋味,怎麼覺得包月還有點跟正常住宿味道不一樣的感覺啊?
“我們為什麼住在這啊?”
看著這裏的居住環境,那確實不怎麼好,基本就是木板相隔,然後隔音效果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