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高山。
大高山。
二炮問:“這山為什麼這麼高?不會讓我們爬上去吧?”
這座山如果是高原的雪山,應該整個白了吧唧的,可是這山我們處的位置,可是鬱鬱蔥蔥,都是綠色,景色也沒問題,挺好的,可是往山上看,山路崎嶇,越來越高,這個山的上麵,好像挨著天。
山的上麵看著顏色發灰,給人一種很別扭的感覺。
botter說:“前麵下山好像有村落,我們去看看。”
盡管山路不好走,可是因為都能看見,所以很快也就到了。
這裏很安靜,都是石頭的一些粗搭建築,遠遠望去,很有一些小情致。
botter說:“看到這裏,我覺得如果沒有什麼事,拿著畫板過來,寫生速寫半年,一定感覺很好。”
二炮說:“看到這裏,我就想到肚子,這麼一段時間沒好好吃一頓了,你們說這裏的山家有沒有蘑菇燉鬆雞什麼的,山間的野味可是不錯,咱們先吃飽了再說吧,實在應該吃一路,好好走,慢點走,肯定有美味的。”
哎,怎麼說呢,你看不同性格的人到了一起就是反應不一樣,同樣一個山村小村落,二炮跟botter反應一個是藝術,一個是現實,這兩者最好都取,為什麼呢,畢竟餓著肚子畫畫或者隻做個不懂欣賞美的酒囊飯袋都不是太美好的事,還是折中或者兩個都選一點吧。
林正走在前麵,說:“快別想著吃了,你看這裏狀況有點不對。”
隨著正哥的提醒,我們也是發現這裏確實很有問題,因為走進一家門戶裏,靜悄悄的沒有什麼動靜。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沒人?”
“也許都去地裏幹活,山上砍柴去了。”
人家既然沒人,我們貿然進去可就不好了,所以趕緊慢慢出來吧。
botter感歎著說:“山裏人家果然淳樸,你看都不鎖門。”
我們紛紛跟著感歎。
可是再走了兩家,可就感覺不對了。
因為這家還是沒有鎖門,推開門一看,家裏幹淨規整,可是沒有人。
林正一皺眉,說:“情況還是不對,咱們分開四處看一看,到底有什麼不同。”
這樣做也是為當時考慮,如果黑夜執行任務,分開行動,肯定危險度都增加,而且戰鬥力比較受影響,但是現在是白天,我們分開看,能夠加快調查速度。
調查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這個村子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一個空空的村落。
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是上山幹活,家裏怎麼也應該有老人孩子在看家,可是一個人都沒有。
如果說是發生狀況,集體出逃,但是家裏沒有任何東西動,或者說是收拾,沒有淩亂的現象。
如果說是遇到了凶亡,有變態的殺手來做全村的滅門慘案,但是能做到全場沒有一點血跡,可是不太可能,或者說這個殺手的手藝已經到了非常的地步,簡直不是人間級的殺手,更何況,難道殺了人還管埋呀?
家裏還都不鎖門,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沒有人能告訴我們答案。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
不但有笑聲,還有山間的歌謠唱了出來:
山是大石頭,人是大木頭,
我搬起大石頭,壓住了大木頭。
這是什麼歌,唱的亂七八糟的,我們扭頭一看,不遠處來個一個女的。
這女的頭上戴著山花,穿著花布衫,手裏還拿著一個不知道什麼的小東西。
可是要命的是,這位大姐的的抬頭紋可是出賣了她,看樣子,大姐估計得有五十歲了。
至少的,沒準六十都攔不住。
更要命的是,她,她,她的妝容不是煙熏妝,不是彩妝淡妝裝萌妝,那是大紅大紫的鬼娘妝。
您嘴唇畫就畫吧,太多了,一張嘴,牙都是紅的,跟剛咬死人似的。
臉上的白粉,如同掉入麵缸一樣,一笑,滿臉掉渣渣。
哎,正好相反是不?人家是卸妝嚇死人,這位大姐是化妝嚇死人。
而且她們都屬於嚇死人不償命的類別。
我們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人家可是來到了我們跟前。
大姐粲然一笑,說:“帥哥,一起玩會兒好不好?”
我們麵色一變,您要玩什麼。
炮哥說:“我們還有事啊,沒空的。”
沒想到大姐一聽,立刻眼淚就下來了:“都不跟我玩,你們太壞了。”
看到這裏,林正看出點眉目,這人神誌有點問題,於是問:“先別哭,不知道你叫什麼?”
大姐一邊哭一邊說:“我叫權姐姐,你們不跟我玩,你們壞……”
林正說:“別哭,我們跟你玩,你要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