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看著你的臉,我會是這樣的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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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滅掉路西法的二重身?”哈裏眉頭一皺,側目看著米迦勒,“你的意思是要除掉任天翔的兒子?”
“沒錯,他的內心已經越來越黑暗,再放任下去路西法衝破牢籠奪取身體就不再是難事。”米迦勒決絕的說道,那語氣似乎不容的任何人反駁一般。
“他的黑暗就是你們這些天使一直在放任的結果。”哈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指著米迦勒的鼻子說道。
“馬奎爾,注意你的態度!”米迦勒壓低著嗓子說道,他沒想到今天一天竟遭到兩個人的質疑,甚至還有一位是一直以來都最識大體的哈裏。
“哈裏,冷靜一點。”格雷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然後緩緩轉過頭看向米迦勒,眼神之中透露著無盡的寒意。
“我也覺得此事欠妥。”
“你們最好搞清立場,現在不是讓你念及舊友舊情的時候。”米迦勒輕輕的撥開哈裏的手,慢慢地說道。
“舊友的情麵?”哈裏冷冷一笑,“如果不是你們,天翔會和路西法同歸於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米迦勒眉頭緊緊皺到了一起,哈裏等人一直提出反對意見讓他十分的不悅。“任天翔的死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點關係都沒有?”格雷森再也聽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桌上。“如果不是你們怕對付路西法所付出的代價,任天翔也不會獨自前去。”
“這是你們天選者的使命和責任。”
“我們不是你們選出來當棄子用的!”
“那你以為你們的作用是什麼呢?”米迦勒的臉上陰沉的好像要結上霜一樣,顯然即使是天使也不可能完全的做到毫無感情。
“你!”
“還是一句話,想好你們的立場,別妄想反抗我們。”
“可是...”哈裏似乎還是有一些猶豫,萊爾曾經說過梅菲斯特絕不會一個人就能做到這個地步,他身後站著的那個人才真正可怕,現在看來,那個人會不會是來自天堂勢力?
“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米迦勒慢慢站起了身,琉璃色的羽翼緩緩張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記住,再搖擺不定的話,天堂就會介入,而天堂的介入意味著什麼你們應該清楚。”說罷,米迦勒破空飛去,隻留下哈裏等二人在原地回味著米迦勒的話語。
摩洛哥的街頭上,一個衣著講究的男人正坐在一家露天的咖啡廳裏,手裏的咖啡冒著淡淡的白色霧氣,他端詳著那精致的咖啡杯就好像在看著意見舉世無雙的藝術品一樣,突然之間一股寒意從他的心頭升起,他微微一笑,把杯子輕輕地放在桌上。
“為什麼不好好珍惜呢?”男人慢條斯理的說道,“這可是她用自由為你換來的生命。”
換音剛落,一個黑衣男人已然坐到他的麵前,那黑色的兜帽將來者的臉全部隱藏在陰影之中。
“她在哪?”任天冷冷的說道,即使麵對著鬼王別西卜他依然能夠保持他特有的冷靜。
“這好像與你無關吧?”別西卜冷哼了一聲,伸手去拿那一杯放在二人正中間的咖啡,可卻先一步被任天連杯一起撥到了地上。而就在那咖啡杯即將落地之際,時間就好像靜止了一般,傾灑而出的咖啡停留在半空,街上的行人也好像是立體的照片一樣,所有事物都定格在了那一秒。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任天輕輕起身,一腳將那小小的杯子踢得粉碎,而那些鋒利的碎片自然是齊齊的射向了別西卜。別西卜微微一笑,右手一揮將那些碎片打落在地,隨後左手慢慢舉起,而在同一時間,任天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再下一秒,別西卜已經掐住了他的咽喉。
“總覺得,你的性格有著很大的問題。”別西卜看著任天撇了撇嘴,“你好像是個非常分裂的人啊。”
“你看得挺透的啊。”任天狠狠地一拳打在別西卜的臉上,可他卻連動也沒動一下,要知道這麼近距離能生生挨下任天一拳還沒有什麼事的人還從未有過,哪怕是梅菲斯特也不敢啊,可別西卜就是那樣挨下了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就是學不乖。”說話間,別西卜鬆開了掐住任天的手,輕輕地歎了口氣。隨後雙手一擺,十分迅速的扭斷了任天的脖子。就算是任天,脖子被扭斷了也還是會死,隻不過他還能再醒過來就是了,所以這也是唯一能在不傷他的情況下讓他安靜下來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