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食草動物又怎麼能理解獅子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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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把自己推向毀滅嗎?”見裴雨哽咽了半天卻說不出話來,諸葛殤隻能重重地歎了口氣,看來有些事真的是求也求不到的啊。
“我還有第二條路嗎?”任天的眼神依舊銳利,但卻已經沒有了之前那濃重的煞氣。
“為什麼沒有?”
“如果你的身體裏也有第二個靈魂和你爭奪活下去的權利,你還會這麼說?”
“你已經戰勝過他了,以後也一定可以。”
“說得輕巧,這不死的身體和不完整的靈魂都是我父親和那幾個始祖留給我的詛咒,自由自在無牽無掛的你又怎麼能理解?”
“為什麼我就不能理解?誰說我就無牽無掛,我的朋友們都把命交到我的手裏,我的肩膀上又怎麼會輕?”
“你很傻,空有實力卻又被他人所累...”
“胡說!”諸葛殤一聲怒喝打斷了任天那冰冷的刺骨的話語,“任天,他人的性命對你來說究竟算什麼?”
“他人的性命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
“你封閉了自己的人性,也終究會為此事後悔。”
“人性這東西,我沒一開始就丟棄才真的讓我後悔。”
“你這樣封閉自己別人又怎麼能去理解你?”
“理解?食草動物又怎麼能理解獅子的孤獨?”
“當真執意如此?”
“別再廢話了,要打就打。”看著諸葛殤那副還在猶豫的樣子,任天突然露出一個陰險至極的笑容。
“你要做什麼?”諸葛殤看到那個笑容之後,竟然趕到後脊一涼,冷汗瞬間就浸濕了他的衣服。
“幫你加加油。”說話間,任天已經來到埃基爾的背後,他咬開了自己右手的手腕,單憑一隻左手控製住埃基爾,然後將傷口死死按在埃基爾的嘴上,任憑血液流入埃基爾的口中。
“住手!”諸葛殤大聲地喊到,從任天咬開手腕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知道了任天究竟想要幹什麼。
“住手?好啊。”說完,任天放開了埃基爾,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我就知道你...”
“我?”任天又是一笑,然後一隻沾滿鮮血的手貫穿了埃基爾的胸口。
“你!!!!”看著埃基爾那散開的瞳孔和重重摔倒在地的身體,諸葛殤怒喝一聲,莫利亞更是直接就衝了出去。無數翠綠的箭矢伴隨著莫利亞的拳頭一瞬間就到達了任天的麵前,可任天卻像是沒看到那箭雨一樣,隻是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拳頭,而就在兩人相觸的時候,巨大的藍黑色火浪從任天身後升起,直接撞上了那翠綠的箭雨。
“退下吧,你或許很強,但還不是我的對手。”任天那看似輕輕的一搭卻讓莫利亞怎麼都抽不出手來。
“我不是阿殤,我絕不會饒了你!!!”眼親眼看到了埃基爾的死亡,莫利亞的憤怒已無法再壓抑,他的雙目赤紅,牙齒也咬得咯咯直響,儼然一副發怒的野獸的模樣。
“他沒死,不過如果你想死我到時也能成全你。”
“什麼?”任天剛說完話,埃基爾就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開始猛烈地咳嗽起來。
“埃基爾,你怎麼樣?”任天放開了莫利亞,任由他朝著埃基爾跑去。
“你對我做了什麼?”埃基爾沒有理會莫利亞的關心,他死死地盯著任天,因為他知道剛剛自己確實已經死了,而在他醒來後身體上發生的變化更是明顯到根本容不得他忽視的地步。
“別急,這才剛剛開始...”任天冷笑一聲,然後一把將沒跑出幾步的莫利亞給拉了回來。
“你要做什麼?!”還沒等莫利亞反應過來,他的脖子已經被任天給劃開,血如泉湧馬上就將他的白色襯衫染得鮮紅。
“莫利亞!!!”邱穎失聲大叫到,他先衝上去,卻見一道白光從眼前閃過,埃基爾先她一步一步將莫利亞奪了下來。就在邱穎剛要鬆下口氣的時候,更大的變化出現了,埃基爾的雙瞳變得一片血紅,兩顆犬牙變得又細又長,他盯著莫利亞的傷口在不停地咽著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