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在做人說話這方麵,暮涼淺實在是初入茅廬。
這話一出,眾人包括夜墓罌在內都不約而同的用驚訝不可置信曖昧皆有之的眼神看著暮涼淺。
可惜,暮涼淺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她還在自顧自的說著,“夜墓罌,這就是我搬來的救兵,不信你問他。你看,他還沒死呢……”
夜墓罌在驚訝中接受了暮涼淺話中的信息,直到暮涼淺回頭看著夜墓罌,想借機辯解一二的時候,她才發現夜墓罌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接著她才發現所有人都是這個樣子。然後,她自己也不明所以了。
“你們……怎麼了?”
“淺淺啊,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刻薄,你還說人家來幫你的忙,那你就更不應該這樣說了。”
“……”為什麼今天每個人都跟自己對著幹?難道今天這裏風水不好?
那個人影隻見走出來了,夜墓罌也不對暮涼淺冷言相向了,她更關心是什麼人能夠在罌的死神之鐮下保住命。
隻見來人一襲玄色長衣,海藍色的長發垂於紫玉冠後,臉上帶著溫和儒雅的笑,整個人看起來雖說不上真實,但絕對美好,至少那些被夜墓罌和暮涼淺忽略良久的大臣們就盯著他了。其中既有敵對的意味,也有癡迷的眼神。
暮涼淺對此不屑一顧,現在的人都這樣,表示沒什麼好看的。
夜墓罌立馬戒備森嚴了,整個人絕對不好相與,說不定就是個有心機的,對,得好好防著,免得這長相又禍害了我的小鳶。
想當初,暮涼淺一個這麼孤高寂寞冷的皇族領主,都被一張關懷備至的臉給騙走了,那我的小鳶……不行不行,絕對不能把小鳶放出來!夜墓罌如是想著,她是覺得長的好看不是什麼錯,錯就錯在禍害了她的閨密。一個暮涼淺就算了,反正她的存在就是為了招她們這些單身狗的仇恨的,而小鳶就不一樣了,那單純的小姑娘,可不能被人騙了。
所以兩人看他的眼神都不怎麼友善。
“咳咳,這是怎麼了?難道不是有麻煩需要我幫忙麼?”那玄衣男人終究還是忍不住打破了冷著的場麵。
“真的是救兵啊?!淺淺啊,你……”夜墓罌忍不住扶額歎息,“你這個時機挑的太不好了,罌都解決了,救兵才到。”
“我的救兵,貌似是被罌那個殺千刀的給拖延了吧。”暮涼淺咬牙道。實際上她是很冤的,好不容易救兵的事情得到證實,功勞卻還是罌的。
“好了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你請來的救兵是……”夜墓罌是不準備再繼續下去這個話題,因為罌的失誤就是她夜墓罌的失誤,她可不會承認自己錯了,在沒有絕對把握贏的情況下,最好也最保險的方法就是結束這個話題。
現在她這樣說,就是讓暮涼淺介紹介紹這個人,哪知暮涼淺這個呆瓜,腦子裏還是滿滿的哀怨,就連夜墓罌話中之意都沒聽出來。
最後還是那人自己介紹了自己,“宮璃玨,長夜國少司命。很抱歉沒能幫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