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精靈軍團如約而至,他們沒有馬上發動進攻,而是先在城門外駐紮,派一個信使給城主送信,也就是送給約爾士。
條件很簡單,打開城門,投降。
森林精靈現在已經有點處於癲狂的邊緣了,平常他們很少主動打上別人的城門,而且送信還那麼霸氣,張開就是讓人投降。
約爾士當然是當場就拒絕了,如果是其他的人族軍團打過來,兵力不及對手,為了保全城中民眾的安全,約爾士可以投降。
但是要求他投降的是一個外族,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如果投降,將會遭到整個人族的唾棄,就算是死,也沒有人會願意給自己的家族抹黑,讓自己遺臭萬年。
所以戰爭依舊還是要開始。
趁著最後的時間,約爾士已經開始解散民眾了,讓他們趕緊逃往最近的城市,雖然有些倉促,但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方案了。
民眾中罵聲不斷,他們明明可以更早走的,一定要拖到下午或者是晚上才走,這不是在拿他們尋開啟嘛,但也有一些民眾懂事理的默默收起行囊準備出發,無論如何這都是他們的家園,他們不能為守護自己的家園貢獻一份力量,又有什麼資格說那些不惜犧牲生命保護家園的軍人呢。
不過老天似乎並沒有把這麼點時間都交出來,晚上不過是9點左右,森林精靈成功攻入法凡,原因?
嗬,有內鬼在,想不讓人進都難。
約爾士立刻帶著自己的軍團與森林精靈的軍團展開大戰。約爾士也深知道自己不是森林精靈軍團的對手,所以他們選擇的就是保護民眾撤離,而不是守衛城市,將敵人擊退。
一場隻守不攻的戰鬥打響了。
柴琅坐在酒館的樓頂,翹著個二郎腿,一隻手酒壇,一隻手花生米,牛肉和羊肉有點冷了,但也裝好了幾盤放在身邊,一邊往嘴裏塞,一片望著整個城市的戰況。
喝著酒,吃著肉,看著殺殺人,好像有點太血腥了。
但這在柴琅看來其實已經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了,跟當初一邊賣著血淋淋的豬肉,一邊吃午飯似乎沒有區別。
殺豬人的煞氣重,在古代碰到什麼髒東西的時候,要是找不到道士、和尚,就會讓殺豬人到家裏坐鎮,所以咱殺豬的就是那麼充滿煞氣。
“盾陣,堵住巷口,別讓他們衝過來”約爾士已經拋棄了自己的高頭白馬,一手持盾,一手持劍,站立在盾陣的最強方,這裏將是遭受到攻擊最猛烈的地方。
“是”到現在還選擇留下來銀色侍衛們都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打,都無所畏懼的持盾衝鋒在了最前麵。
而在約爾士帶領著軍團組建的鋼鐵防線背後,一些之前來不及離開,或者本來準備好與這座城市生死與共的人,都在急匆匆的往城門外跑,一些是硬啦出來的,一些是到死的時候後悔的,統統往外麵跑。
如潮的森林精靈將法凡成當做了自己了習慣的森林,奔跑、跳躍,手中的弓箭、魔法、匕首肆意的殺戮著他們眼中所看見的任何一個生靈,比起惡魔,他們隻不過沒有帶來岩漿和長一副令人恐懼的麵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