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熙第二日起床之後,沒有用早膳,沉著一張臉就離開了,而他的離去,如同透出了絲絲的空氣,讓人狠狠地吐出了幾口濁氣。邵洵美已經好幾沒有去謝家鋪子了,而今沒事了,所以邵洵美就離開王府去了謝家藥堂。
藥堂中依舊的人流如昔,拿藥的,問診的,如今謝衍已經去了太醫院,而她又時來時不來的,隻有年長的關大夫坐鎮,而幸好也沒有什麼疑難雜症,所以一切都很順利。如今的鋪子,離開了她的坐鎮,已經運轉自如。
而容氏如今對外是謝家藥堂的東家。
大家對邵洵美的到來都表示了親切的友愛之情,有的來詢問病例,而容氏等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則是一臉擔憂:“妹妹,王爺已經回府,你心點被他現。”
而邵洵美則是一臉的無所謂:“現就現唄!”那又如何?
李容熙大約是因為邵洵美的拒絕,所以在接下來的兩都沒有宿在後院,而是直接在前院自己的房間休息了。而這兩邵洵美則是依舊出現在了謝家藥堂中。
而李容煦在知道皇嫂出現在了謝家鋪子中之後,千忙之中也抽出時間跑去了謝家藥堂斜對麵的三味軒。目的就是為了睡自己的皇嫂。
盡管此時京中有風起雲湧的跡象,讓他腦子高的運轉,身體腦子不曾停歇,但是自己的私事也很重要不是?他總不能光為了國家大事,不顧自己的事情吧!
所以,為了女色的李容煦,就那麼堂而皇之的撬了中午午休的時間去了三味軒。
而當一個太監去了邵洵美的鋪子中,邵洵美給了那太監一個眼色表示自己馬上就來,邵洵美隨即自己有事,然後就離開了謝家藥堂,去了斜對麵的三味軒,從另一條街上的後院進去的。
而邵洵美從後院進去之後,不由得放慢了腳步,而李容煦則是從邵洵美進院子開始,就數著步子,該皇嫂出現的時候,那人卻是沒有出現,於是,他直接出來了,就看到皇嫂從過道上優雅的,緩慢的而來。
李容煦快步走過去,拉起她的手,的抱怨:“皇嫂累了麼?怎麼走這麼慢?”
邵洵美緩緩地,笑著搖了搖頭:你不知道,我在進這個院子的時候想什麼,而我自己,具體在想什麼,也有些不清楚,隻是心緒卻是那麼的複雜,她有時候晃神間會覺得覺得進了這個旋窩,抽身的時候,有些難。
明明她就隻想要一條命而已,為何條件卻如此之難呢?明明,她的命,在別人眼中是那麼的微不足道,而對她來,卻是那麼的艱難。
她溫暖的手被李容煦光滑如玉的手牽引著,去了房間。而去了房間後,那人就是一頭野獸,獸性大,而他問的是和李容熙一樣的話:“皇嫂,你身體幹淨了麼?”
這算什麼?一個兩個的男人和她求歡?她應該深感表示榮幸麼?這副身子對男人還有些吸引力!
而邵洵美唇角勾起一個可謂是勾魂的笑容,“陛下,難道您不清楚麼?陛下,我把香薷和佩蘭送給你怎樣?”
佩蘭和香薷已經在無形中偏向了皇帝陛下,所以她的一些事情在李容煦派人詢問的時候,兩人就會告訴他。而這算什麼?兩人即使有了最親密的關係,自己的丫頭也是自己的,而不是他的!
即使是夫妻,也有彼此的秘密!像是上一次在皇宮中,佩蘭配合陛下的指令,灑她一身水的事情,就讓她心裏不喜歡,本能的排斥。
她可以容忍不相幹的人算計她,但是自己最親近的人算計她,哪怕是沒有壞心,甚至是出於好心,那也不行!
而邵洵美這話的時候,神情很是嚴肅,她不喜歡自己的一切被一個男人所掌握,那會讓她本來就如浮萍般的人會更沒有安全感。
李容煦看著她是真的生氣了,所以立刻的哄道:“皇嫂,朕是為了你好”
而邵洵美就那麼的擰起眉頭看向他,搶著他的話道:“陛下,你為了我好,有千百種途徑,不一定非要用我身邊這倆人啊!陛下,您那麼做的話,會讓我覺得,我所擁有的本來就不多的東西,在一樣樣的減少”
而香薷和佩蘭在陛下的威嚴之下,豈敢不從?所以從李容煦這裏下手,才是解決事情的根本辦法。
而想到這裏,她的眼睛,竟然浮現出一層迷霧般的霧氣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