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直接的從床上下來,打橫抱起邵洵美就往隔壁宮殿的洗浴池而去!
邵洵美很想告訴他的是,現在已經是過了淩晨,他的生日已經過去了,哪裏還是今夜?
但是還是摟著他的脖子,予取予求的任他抱著在蘇廣利和碧水垂頭的樣子中,進入了隔壁的那溫水池子之中!
那宮殿依舊是用水晶簾子和層層紅色的絞紗做裝飾,而那池水此時還是溫熱的,騰騰的冒著熱氣,現在已經是秋了,深夜已經很涼,哪裏還用冷水沐浴,何況他的身子本來就偏寒性?
而李容煦整個人的男性氣息已經貼了上來,一邊急切的吻著她,一邊扒拉著她的衣服,而她的衣服也在他急促的動作下直接脫了下來,而他更是用常見的前戲開口再加上一種性感低迷而咬牙切齒的聲音道:“可憋死我了!”
而隨著他完這句話的是,他竟然咬了她一口!
邵洵美看著在她麵前這張魅惑逼人的俊美容顏,一時之間竟然有些頭暈腦脹的,就這麼的忍不住的任他吻著,汲取他口中的酒香之氣,似乎是把她熏暈了似的,一張臉頰紅若雲霞,流光溢彩,而她整個人更是莫名的有些軟,隻能攀著他結實有力的身子任他在她身上繳騰起一陣陣的情潮。
一場眩暈中帶著絕妙滋味的情事在水池中展開,蕩漾的溫水,他白皙而年輕的身子,他嫻熟的手段,他在她耳邊呢喃不已的,有些纏綿而粗暴的話,竟然都化作了最美的源泉,朝她湧來,讓她竟然這次竟然沒有討好他的心緒,隻能是沉迷在他給予的快暢之中,甚至有些飄飄欲仙,忍不住的回應,沉溺的感覺!
而他眼角眉梢的那種紅暈性感,更是那麼的迷人!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一場場酣暢淋漓過後,李容煦一雙美麗的眼中全是饜足的神色和情事過後的性感,隨後他才把被他折騰的有些狠,整個人軟隻能靠在他的懷裏喘氣的皇嫂抱上了岸邊的床榻之中,隨後扯過上好的柔軟蠶絲浴巾給她擦拭著。
邵洵美稍稍的睜開眼看著他,她此時眼神有些迷離,還有些心跳一直加的感覺,仿佛一直的飄在雲端還沒下落,眼角的紅暈性感而迷人,而沒過多久,她就直接的軟成了泥,有氣無力的被他摟在懷裏。
李容煦這人還蔫壞蔫壞的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垂壞笑:“朕是不是很厲害!皇嫂舒服吧!”
嗯,那是一種獨特而彰顯男人尊嚴的一種方式!
邵洵美卻是拳頭有氣無力的砸著他,被他隨手拿過旁邊還溫熱的茶水喝了一口,這才一雙美目瞪著他,隻不過因為她無力和這種事過後,顯得有些嬌嗔:“你厲害好麼!你就不能輕一點折騰麼!”
而李容煦則還是一個勁的親著她,語氣還有些憋屈:“誰讓朕不能時時的見你呢!”
嗯,不能隨時的情是吧!
所以,她用手掐了一下他結實的腰,隻不過手裏沒勁,不疼:“這怪我麼!”要怪就怪你們兄弟好了!
還有的是,“你不知道我身子剛好了麼?而且昨晚上還給那個娜木珍珠姑娘施了兩遍針!哪裏有這麼好的精力陪著你折騰!”
李容煦忽然的,眼神晶晶亮亮的,如同美麗的黑珍珠,那麼的耀眼:“皇嫂這是在嫌朕不憐香惜玉嘍?”
而邵洵美聽了這話,忽然的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不想再什麼!
李容煦卻是不依不饒,一個勁的拱著她,大約是吃飽了的男人在事後會心情很好,也會很好話,而他就那麼的在她耳邊沙啞沉聲道:“今晚朕請你你怎麼不來呢?”
而邵洵美聽到這話,神情嚴肅了一些,就那麼的瞪了他一眼,不話,甚至整個身子也翻了過去,不想理他。
李容煦哪裏不知道原因,努力的把她的身子扳過來,而他的眼眸中更是漆黑一片:“怎麼,皇嫂還在生氣?”
生他把李庭燁送入鶴監司的事情!
而李容煦也不惱,隻是慢條斯理的替她梳順一些事情,“皇嫂已經很明顯的知道這件事的幕後之人了不是?”
邵洵美點頭:“嗯!”否則,她也不會讓謝衍直接去找那個南疆公主要紅色蟾蜍的唾液做藥引!很明顯,娜木珍珠中的毒素中最後那味毒藥誰都沒有看出來!
而她和謝衍卻是一致的猜到了這毒素是南疆公主那紅色蟾蜍身上的血液或者是別的東西,而以毒攻毒,需要的解藥就是這蟾蜍的唾液!
而如此,有些事情也算是真相大白了,所以,南疆公主和南疆太子的態度才是不拒絕的,讓謝衍取到了解藥。
那南疆公主雖然是被紫宸公主強迫壓製著被謝衍取了解藥,但是她相信,要是南疆公主不願意的話,隨便身上一種毒玩意,都能讓這兩人取不到解藥。
而有些事情,在這過程中,也算是不宣而明,而李容煦也就這麼算是過去了!
這就是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而如今李容煦問來,邵洵美忽然的瞪眼看向他:“這麼來,你早就知道了幕後之人是誰是麼?”
李容煦就那麼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輕蔑:“連你最後都能猜得到,朕是那麼笨的人?”這話他的很自負!
但是以他的心機,他有絕對自負的資本。
邵洵美沒有多想什麼就問道:“既然你知道李庭燁不是嫌疑人,為何還讓品嚴把他帶去鶴監司讓他仔細盤問!”
現在想想當時他的口氣決定,還有兩人當時在朝堂之上激烈的對峙,她到現在還有些氣悶不已!
而李容煦聽到她的指責埋怨也有些心刺:“皇嫂,你平時這麼聰明伶俐的人,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呢!還在鑽死角!是不是關心則亂!”
是不是因為太關心那個子了,所以那很明顯的事情竟然到現在還沒看出來!
邵洵美承認大約是的確是有些關心那個孩子了吧,可是這話她怎麼能在這人麵前來,所以聲辯解:“哪有!”
而李容煦則是嗬嗬了兩聲,冷笑:“是不是你心裏清楚!”
隨即,又歎息一聲,大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錦被之下是兩人不著寸縷的身子,而他就把腿纏上她的,“既然事情生了,那麼必定就是籌劃多時,如果要是任他們下去,那麼李庭燁的疑點隻能是越來越多!”
“而朕自然不會如他們所願,所以當務之急自然是以解藥的名義,讓人帶他去鶴監司!”
邵洵美聽到這裏,才眯起了眼睛問他,一臉的不可置信:“照你的意思是,你讓品嚴帶他去鶴監司還是保護他了?”
李容煦看到她這吃驚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又狠狠地咬了她的臉一口,雖然下嘴狠,但是力道沒有多疼,而他就對她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呢!以為朕是什麼人了?就是朕不答應保護他,也不能任別人來汙蔑朕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