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後,終於帶回了人,結果邵洵美的身子又變得極其不好。

又加上她受傷還有身子虧損,壽元不長的事實,李容煦可以,一直處於饑餓之中。

他現在終於有時間了,而邵洵美的身子看起來被藥物滋養的還算不錯。

所以,皇帝陛下抱著邵洵美,簡直就是時時膩在一起,顛鸞倒鳳,總算是饜足了。

在邵洵美被李容煦弄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時候,除夕終於到來。

而也是在這一,邵洵美去了一趟秀水胡同的宅子裏。

香薷和佩蘭的情況終於一比一好起來。

神情一比一清明。

如此短的時間內有如此顯著的成效,還是李容煦的原因。

猶記得還是邵洵美對他行苦肉計,而後兩人在禦書房的龍案上胡胡地一番之後,李容煦就給她找了精通祝由之術的傳人。

而這位祝由之術的傳人還是皇家寺院的得道高僧。

邵洵美當時欣喜若狂的抱著李容煦好好親了一通算是感謝。

而後就把香薷和佩蘭帶去了皇家寺院找那個高僧。

而那高僧果然有兩把刷子,在給兩人看了一通之後,是有辦法能解。

隻不過需要花一點時間。

於是,邵洵美索性直接把香薷和佩蘭安排在了寺院的客房中,方便兩人的治療。

兩人終於於昨的時候,完全好了。

而後返回了秀水胡同,邵洵美的宅子中。

除此之外,兩人也是無處可去了。

邵洵美和兩人吃了一頓飯之後,兩人望向邵洵美的目光,可憐而無助。

其中,佩蘭眼中盡是淚水:“主子,難道我們不能伺候主子了麼?”

甚至連香薷也紅著眼睛問道:“主子,我們一定要離開麼?”

邵洵美眼眶有些酸澀,把話扔給了她們:“你呢?”

是啊,她們豈能不明白呢?

她們現在不能拖主子的後腿,一定要離得主子遠遠的。

所以,這個地方,甚至京城,她們必須要離開。

而主子,如此考慮,也是為她們好。

正因為兩人什麼都明白,所以才會如此無助的期艾。

邵洵美看著依依不舍得兩人,歎息:“我已經給你們收拾好,離開吧,走得越遠越好。”

香薷佩蘭點了點頭,眼中含淚,點了點頭。

一輛低調的馬車出城。

邵洵美下車,看著準備離開的兩人,主仆三人都落了淚。

還是最後,邵洵美硬生生的狠下心腸,不看兩人:“你們走吧!”

罷,回頭,往馬車上走去。

和那一日在李容熙的眼皮子底下,送兩人離開一樣。

那個時候,邵洵美也是含淚真正送兩人離開的。

今日,又是多麼相似的一幕上演!

甚至兩人深一腳淺一腳離去的背影,和那日,沒有兩樣,漸漸重合。

邵洵美在馬車裏含淚,喃喃自語:“走吧,去你們該去的地方,找個好婆家,一輩子無憂。”

直到那兩個影子沒有了。

再也沒有如那般,出現。

邵洵美知道,兩人這次是走遠了,不再回來了。

徹底的離開京城這個渾水塘子了。

邵洵美乘著馬車回到了皇宮。

而也就是這一,皇帝陛下下旨去定王府,著定王世子來皇宮過年不,還要在皇宮住一段時間,陪容華夫人。

所以,邵洵美就在起居殿中,看到了已經等候在那,顯然已經等候多時,撅著嘴,一臉明顯不滿的李庭燁。

走了香薷佩蘭,李庭燁進了宮。

皇帝陛下,對她的心思,可謂是細膩到了極致。

知道她因為香薷佩蘭離開而不開心。

索性讓李庭燁來陪她開心。

李庭燁還在碎碎念不已:他堂堂一個世子,進宮過年就過年罷了。

還被皇叔留在宮中陪什麼勞什子夫人?

他就是年紀,也知道皇宮中,哪裏有什麼封號為夫人的妃嬪啊!

哼,他倒要看看,那什麼容華夫人,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要他堂堂世子來陪!

而且,據管家,還有可能有驚喜。

他倒看看,所謂的驚喜,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