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是那般的無力無奈。
很快,太皇太後就知道了皇帝陛下貶福音長公主和鳳陽公主為庶人的事情。
太皇太後更是因此而入宮見了皇帝陛下。
自然是給兩位公主情。
從皇帝幾人的手足之情到皇室的名譽問題,太皇太後的語重心長,苦口婆心。
奈何的卻是,李容煦卻是鐵了心腸,根本不肯改變自己的指令。
太皇太後大怒曰:“兩人不是什麼罪魁禍首,充其量隻是包庇而已,何以罪至此!”
李容煦臉上如蒙上了一層冰霜:“嗬,太皇太後,她們這是辱沒皇室的尊嚴,如此不顧及皇室臉麵之人,有何資格做皇室的公主?”
吃著皇室的糧餉,卻是不幹維護皇室的事情。
留著幹什麼?
太皇太後聽到這話,笑的尖銳而諷刺,臉上再也不複平時和藹慈祥的麵容:“皇帝這話之前,先看看你幹的什麼事再吧!哀家覺得你幹的事情比起你兩位皇姐來,簡直不算什麼!”
你把定王的王妃改頭換麵養在宮中,讓皇嫂變成自己的女人:“皇室有再多的臉麵,也被你一人抹黑了!皇室的尊嚴又何在?”
太皇太後喝道。
那個女人如今還好吃好喝的被養在宮中當成寶貝。甚至他怕她看她不順眼,找她麻煩,就是開戰這一年半來,他都沒有讓她這個下最尊貴,最高位置的太皇太後回到宮中。
他和他那個父親,她的好兒子,還真真是一樣冷血無情的心性!
李容煦卻是挑眉,似笑非笑的樣子眯起眼睛:“皇祖母,朕幹了何事抹黑了皇室?皇祖母且來聽聽?”
那樣子竟然和滾刀肉似的,完全是不承認的樣子,“你!”
“朕隻是從雍州帶回來皇兄一個女人而已,還是皇兄主動給朕的。”
“有何不妥?”
把太皇太後想要的話直接堵在了喉管裏。
定王妃還好好的在王府中呆著呢!
宮中之人充其量隻是和定王妃容貌相似而已。
太皇太後臉色有些充血發紫,差一點沒有被李容煦的話氣的吐血!
最終,李容煦還是看在太皇太後的麵子上,不計較鳳陽公主的出言不遜,不敬皇帝之名,把其從牢中放了出來。
而後,鳳陽公主一刻不停的,被人驅逐出了京城。
太皇太後知道了之後,差一點氣的沒暈過去。
沒過多久,李容煦就在朝堂上頒布了自己決定禦駕親征的事情。
滿朝文武,紛紛跪了下來高呼萬歲。
而後就是勸派和鼓勵派。
但是勸派占絕大部分。
都認為陛下是被這次失敗大受刺激的原因。
因此都勸陛下冷靜下來,切不可輕浮大忌。
上了逆王的當。
而且戰場無眼,危險的很,陛下實在是不能去啊。
甚至有的勸陛下要是實在想去的話,不妨等叛軍過河之後再去。
李容煦的反映是冷笑嗬嗬兩聲。
目光冰冷的像是看死人一般看著那建議的官員。
鼓勵派則是以護國公秦讓和左都禦史等人為首,支持皇帝陛下的決定。
陸玄也夾雜在其中,不過自從魚氏去了之後,這一年多來,他明顯滄桑了不少,臉部線條越發的消瘦硬朗,以前那儒雅的氣質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而這一年多來,陸夫人可謂是給自己的這個兒子找續弦累死要活。
可是,陸玄卻是堅決的不娶。
稱要為魚氏守製三年。
陸夫人聽後隻覺得一陣血氣上湧,差一點沒有暈過去。
別人丈夫守製一年罷了。
他卻要守製三年!
他這是生生的和她做對不滿啊。
那個魚氏,就是死了,也不安生啊!
可是,任憑陸夫人銀牙咬的嘎吱嘎吱響,陸玄卻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
甚至連他的兩個孩子,他也沒有多大的熱情,更別提去姨娘通房的房中了。
哦,對了他在守製期間,是不能和妾室同房的。
皇帝陛下沒有讓兩派議論多長時間。
又不是什麼議論題,他是決定!
很快,皇帝禦駕親征的日期也定好了,就在二十日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