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接電話了,爸爸接電話了”
王晨的手機在這個時候準時響起,已經將近淩晨一點了,哎!又該起來“工作”了。看了看電話是王晨的死黨海濤。電話還在響,王晨不情願的按上了綠色的電鈕。
“我草你哪了,今天酒吧活動,你不跟哥幾個一起去玩玩去,”電話那邊傳來海濤的大嗓門。
“我昨天陪你們玩了一宿好不好,我不去了啊!”王晨一邊說著一邊穿好衣服。
“別呀沒有你沒有激情啊,要不今天哥們請客,不叫你掏錢?”海濤道。
王晨聽見這句話本來還在墨墨跡跡穿衣服,變成三下就把衣服套好了。想叫這個鐵公雞拔毛是太難了,跟王晨高中三年整整蹭了王晨三年的中午飯,到現在王晨還有個毛病一聽海濤倆字抱著飯碗不撒手啊。
“你來南京路的滾石找我們,我今天帶了兩個靚女,”海濤說著就撩了電話。
王晨起來洗漱一下就出了門,打了輛車直接奔南京路上滾石酒吧。南京路是t市的黃金地段,這一條街上有ktv酒吧還有幾座大型商場,可以說這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沒有的。
到了酒吧門口已經一點半了,這個時候正是酒吧的後半場,常去酒吧的人都知道真正去玩的人沒有前半場去的,都是後半場,因為那個時候酒都喝的差不多了,該談談晚上的活動了。
無非就是找個小女談談感情,命好的備不住碰上來這玩的學生妹,因為這塊地方離t大很近,所以有很多學生妹。命不好隻能找點在酒吧吧台靠著的暖場。
王晨進了酒吧就看見海濤和兩個小女在那裏玩篩子,這小子玩的還挺嗨。
“你小子可算來了,我等你等的花都謝了,來咱哥倆碰一個。”王晨一聽海濤說話有點大舌頭看意思沒少喝。也沒理他自顧自的倒了杯百齡壇,當然是兌了紅茶的,喝純的那是有病,與海濤撞了下杯。
“你小子叫你出來玩怎麼這麼難,是不是要脫離黨。”海濤一邊玩著篩子一邊說道。
“我草你以為都跟你一樣無業遊民?哥要養家糊口的好不好。”
王晨一邊說著一邊打量這兩個小女,胭脂俗粉怎麼能過的了王晨的火眼金睛,就算不是出來賣的,也不是什麼好鳥。沒辦法海濤能找來什麼好女,他自己就不是嗎好鳥。
“你小子還養家糊口,我看你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海濤鄙視的看著王晨說道。
一般情況喝酒喝多了有三種人,第一種是喝多了就不動了隻想睡覺,第二種就是作出一些或說出一些自己不敢想不敢做的事也就是酒壯慫人膽,第三種就是越喝話越多簡直就是話勞,你還不能跟他對呼,你要是跟他講理,永遠也講不明白。所以最好就是不要說話,他自己說累了就不說了。顯然海濤就是這第三種人。
王晨也不說話自顧自在那喝酒看小女。來酒吧找激情尋刺激,沒有小女哪來激情,反正王晨來酒吧就是來看小女來的。這時海濤摟著兩個小女去酒池子裏去跳舞了,留下王晨一人在那自斟自飲。
“真他娘的是重色輕友啊!”王晨嘴裏嘟囔道。
海濤在酒吧池子裏搖頭晃腦搖來搖去。dj把氣氛調動到最高,這時舞池子裏麵已經慢慢的了人貼人。有好多人在自己桌子的旁邊秀起了熱舞,這種時候人得神經已經處在興奮狀態。不過這裏的人不包括王晨,王晨這個人喜靜不喜動,要不是海濤叫他來他寧可在家再睡個回籠覺。
啪!一個酒瓶砸到了王晨的腳下,打斷了他的思緒。緊接著就聽見罵人的聲音:“老子叫你陪我喝杯酒你默默跡跡的,是不是不想在這幹了。”
循著聲音望去就看見一個女服務員在那裏站著旁邊還有幾個穿的流裏流氣的小混混。
“對不起我真的不會喝酒,”那個女服務員慌忙的解釋道。
王晨像那個角落望去,那個女服務生長的真是不錯,大大的眼睛仿佛有著魔力,小巧的瓊鼻齊耳的短發臉上的裝很淡,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看歲數應該不大20多歲的樣子超不過25。
這時酒吧的工作人員也到了說桌子上的酒免單,希望大家玩的痛快之類的話。不過那小混混好像還不滿意,說什麼跟誰混,自己大哥很有實力一些的話,今天那女服務生必須得把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