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敏和花淺打著傘,在自個的院子裏閑聊了會。又進到屋簷下,收好傘後,姐妹倆個站在屋簷一邊看雨一邊又多聊了一會,總算姐妹倆個聊得盡興啦。便各自笑笑進房去做自個的功課。
花敏和花淺本來是在同室做功課的,可惜的是這姐妹倆個,一邊做功課一邊閑聊著。花伯母有天過來瞧這姐妹倆時,小草去開的院子門,花伯母不許小草進去通報,小草隻有乖乖跟在花伯母的身後,一臉的著急無奈。花伯母輕輕推開門進房時,姐妹倆個以為是豆子進來啦,頭都沒抬下,還是閑聊自個的話題。
花伯母立在那兒聽了幾分鍾後,姐妹倆個才知不對勁的抬頭,一瞧是花伯母站在房門口那兒。花敏的臉都給嚇白啦,還是花淺對著花伯母說:“伯母好。”半響後花敏才小聲的叫:“娘親好。”花伯母不應答她們,過了會才對著這姐妹倆說:“敏兒、淺兒、以後不許你們兩人在一起做功課。各自在各自的房內做。”花敏和花淺連連點頭,口裏說著:“是,娘親(伯母)。”
花伯母將花敏叫出去,又說了一會話。自此花敏的功課多的數不勝數,每天在房裏忙得到夜裏才得空。花淺瞧後,隻覺得慶幸自個可以免啦。那知有天夜裏花敏和花淺說:“淺兒、本來我現在做的這些,花府的女子也是一樣樣的要跟著做的。姐姐從小就是這樣開始的。隻是你不同的。”花淺聽後怪異的瞧著花敏,暗忖著,原來自個是有豁免權的啊。花淺瞧著花敏等著她說下文,花敏一見花淺的神情,也有興趣說下去。
“淺兒、是你從小就莫明其妙的很得爺爺的歡心,爺爺就許你,隻要你不想學,家裏人不許強迫你的。我也是因你,現在才開始學的,要不早幾年就要和姐姐那樣,開始學那些有的沒的。”花敏自以為說的很清楚的。說完一臉這下子你明白了的樣子,瞧著花淺。可惜花淺曆來是缺少慧根的人。花淺很是好奇的問道:“我爹爹不反對嗎?”花敏聽後,白眼對著花淺說:“你爹爹當年是不高興的啊,但是爺爺說啦他也沒法子的。而且爺爺說時,花府裏大多數的人都聽到的。你又從小就愛跟著爺爺。你爹爹沒有法子隻能準啦。”
花淺聽後,想起自個醒來後,要學這樣那樣時,家裏人興奮不已。連小言都激動萬分。原來是這樣的,也難怪自個說要練字,花安行立馬就書寫了許多字帖,送來給自個用的。小言當時喜得不得了的說:“小姐、少爺的字是很難得的。”後來花敏瞧到,花安行給花淺厚厚一堆字帖,驚訝後大叫道:“淺兒、是哥哥手寫的字帖。外麵人求都求不到一字的。”花淺記得當時覺得花敏太大驚小怪的,哥哥給妹妹寫字帖,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是聽得花敏解惑才知,花柔和花敏學字時,花安行每人都隻寫了十份,而花淺卻是多了不知多少。聽得花淺隻覺得花安行同樣是妹妹厚此薄彼,真真不好。但瞧得花柔和花敏見後,除去驚訝外,個個都覺得花淺得這些是應該的,也就將心裏的問號慢慢蓋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