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淺瞪大眼瞧著葉雪塵,如不是還有點女子矜持,花淺會將自已黑黑的臉直接送給葉雪塵細瞧。葉雪塵瞧著花淺大大的張著眼,很是溫柔的對花淺說:“淺兒、我會好好待你的。”花淺聽後,不自覺的用手撫摸手,雞皮疙瘩都給葉雪塵說出來一層。
花淺低下頭,不再瞧向葉雪塵妖孽的笑臉。葉雪塵望著沉默不語的花淺,也不再多說話,隻是笑看花淺。葉家爺爺的房門又一次打開,花淺連抬頭的願望都失去了,直到花安行走到花淺的麵前,拍了拍花淺的肩說:“淺兒、雪塵惹你不高興?”花淺才抬起頭,望著花安行,搖頭問他:“哥哥、爹爹和你跟葉爺爺談完事情?”花安行點點頭,花淺望著花父和葉父一起笑著,從那打開的房門走出來,臉上都有著淡淡的笑意。花淺站起來,對著快走到自已麵前的葉父和花父叫:“葉伯伯好、爹爹好。”一旁的葉雪塵站起來後,笑著對葉父和花父子打著招呼。
花淺見花父對著自已都可以有笑容,心裏忐忑不安的又瞧向花安行,見花安行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卻很快就消失。花父一臉的笑意對著葉雪塵,說:“雪塵、我們答應你爺爺說的。你以後要好好對淺兒。”花淺隻覺得心往下沉了又沉,見花父和葉父一起往院子外走,花淺扯住哥哥花安行的衣袖說:“哥哥……”望著花安行卻不知自個要問什麼。花安行拍了拍花淺的手說:“淺兒、你要記得哥哥們始終會護著你的,不會瞧著人欺負你的。”花安行說完瞧了瞧跟在後麵的葉雪塵。
花淺直覺有一個秘密,揭開時一定是對自已最不好。葉家的車送花家眾人回府,花父臉上的笑容,引得花敏瞧向花淺,花淺微微搖頭對著她。花柔是一臉含情脈脈的笑容,坐在車中想著自個的心事。花安行透過時不時,被風吹動打開的窗簾,往外望著。不回頭瞧車內的人。
花淺回到院子後,心裏總是不能平靜,叫來小草,問她說:“小草、信發沒有?”小草點頭。花淺在房裏來回走,小草見後,很是不安的追問花淺:“小姐、出了什麼事?”花淺站定後,對著小草說:“小草、我心裏很是不安,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小草過來握住花淺的手說:“小姐、不怕的。小草會陪著你。”花淺拍了拍小草的手,對她說:“小草、我知你會陪著我。隻是我怕到時會累著你。”小草莞爾一笑,對著花淺說:“小姐、我不怕。我是窮人家女兒。”
花淺和小草在房裏說著話,去花伯母房中的花敏撞進房,扯住花淺連聲說:“淺兒、你和姐姐同時成親。”花淺和小草一臉不信的對著花敏,小草扯過花敏,搖著她說:“敏小姐、小姐還沒有及笄,你聽錯了。”花敏拍開小草的手,瞪她一眼,對著花淺說:“淺兒、剛剛叔叔和嬸嬸到我娘親住的院子裏說的,我娘親還問多一遍。叔叔說,葉家說葉家爺爺病重,要衝喜,姐姐因是早就定好日子,隻有將你和葉雪塵的成親提前,才叫衝喜。雙喜更加好上加好。”花淺再問花敏一次:“敏姐姐、真的定下來。”花敏點頭說:“娘親和嬸嬸正在院子裏討論要快快給你備好嫁妝。”
花淺隻覺得好的不靈,壞的是真真靈。扶著桌子坐下,又拉花敏和小草坐下,深呼吸再深呼吸後,對著兩張對著自已擔心美麗的臉說:“敏姐姐、小草、事已成定局。想再多也沒用,想來等會告知我的人就會來。”花敏拉著花淺的手說:“淺兒、爺爺最疼你。你和爺爺說,一定能行的。”花淺搖頭再搖頭,對著花敏說:“敏姐姐、爺爺不會為我一人,讓花府落到不守信諾的程度。這樣也好,早成親晚成親,終是沒得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