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裏話(1 / 2)

花伯母見花淺臉上神情在玩耍中慚慚平和,一改前幾日的沉悶,臉上還浮現淡淡的笑意。花伯母仔細打量花淺後,放下手中縫的衣,小聲音對花淺說:“淺兒、這裏沒有外人,淺兒你和我說說心裏話,行嗎?”花淺把玩耍的心收回,一臉莫明其妙的瞧著花伯母,不知花伯母言下之意是為那般事,花淺驚異的問伯母:“伯母、你想問我啥事?你直接開口就是。”

花伯母想了又想,猶豫不決的看了又看花淺,花淺給花伯母這樣瞧得心裏都開始有點毛毛的。那知花伯母還在思忖不定中,花伯母想了想,起身站起來,在屋簷下轉來轉去,花淺不知是啥為難事,讓花伯母如此難開口。花淺望著還在屋簷下走來走去的伯母,想想後,拿起放在桌麵的衣,垂下頭繼續做自個的事情。

花淺繡完一朵小花後,抬起頭時,花伯母才走過來坐下後,對花淺說:“淺兒、你心裏對柏林感覺如何?”花淺聽後,放下衣裳,笑起來對花伯母說:“伯母、原來你是要問我對柏大哥的看法。伯母、這事情,你直接問我就是,不用如此為難的。柏大哥對我來說,是很好的朋友,是好大哥,值得相信的人,靠得住的人,可以和他自在說話的人。”

花淺說完後,花伯母還是望著花淺,好象等著花淺繼續說下去,花淺隻有說個結束語給花伯母聽:“伯母、你還要聽柏林別的啥事,下次大哥回來,讓大哥說給你聽。”花伯母仿佛是不相信花淺的話似的,失望對花淺說:“淺兒、你對伯母說的是心裏話嗎?你對柏林就沒有別的想法?”花淺搖頭說:“伯母、不說我現在這樣的處境。伯母、你也瞧到柏大哥今非昔比,我對柏大哥是不可能有別的想法的。”

花伯母對著花淺歎息說:“淺兒、我瞧著柏林對你比一般的人好。”花淺想想也是,自已和花敏同時認識柏林的,柏林對花敏和自已熟識後,一直叫自已:“淺兒。”對花敏總是客氣的叫著:“敏姑娘。”不過柏林雖說對自已比較遷就,但是言行舉止,也不過是對親近小妹一般對待。伯母想的真多。

花淺笑對花伯母說:“伯母、柏大哥是瞧著大哥的麵子,再說我比敏姐姐和他親近點,瞧上去,你就覺得柏大哥對我好點,其實在柏大哥心裏是一樣的。”還好這時的女子,比一般古時的女子言行開放點,要不花淺如此直腸子的話,想來花伯母聽後,才沒有異樣的反應。

花伯母聽花淺這話,輕歎息對花淺說:“淺兒、柏林一直不肯訂親,他家兄長以前心急中來找過你大哥,可是柏林一直看不中別人府裏的女兒,你大哥私下裏問過柏林,想要那般女子,他總是笑而不答。我們這次去南山,這一路來回,我見柏林對你事事遷就,百般忍讓你。我心裏犯著嘀咕。不過現在聽你這麼一說,你們相處也是和你說的一樣,柏林當你是妹子,最好。

花淺這時才知,伯母原來從南山回來後,一直悶悶不樂是為這事,花淺抿嘴輕笑起來,對花伯母說:“伯母、前陣子你一直不高興,心裏有的事就是這事。”花淺說完笑開後,對伯母再說:“伯母、你早問我就好,你也知我心裏不是藏事的人。”花伯母笑著對花淺:“淺兒、我雖知你不藏事,可是這事卻是非同小可,一個不好,對誰都沒好處。”花淺輕輕笑開說:“伯母、柏大哥那人是做大事的人,他不會讓人捉到把柄的。你瞧他對我好,也是有禮有節的。而我也不是那種不明白的人,我和葉府的事還沒完結前,也沒心思想東想西的。”

花伯母聽後,怔忡的對著花淺,想想怕驚憂到人樣的,花伯母小聲音的對花淺說:“淺兒、要是沒有葉府這些事,柏林這樣的人,你願意嗎?”花淺聽到花伯母這話,想到訂親前柏林的信,想到偶遇柏林的事,花淺雖說見柏林的次數並不多,柏林的溫厚性子,還是吸引人的。花淺對著花伯母擔憂的眼光,搖頭說:“伯母、你就別為我想這些事情,我和柏大哥始終是無緣的。我們就這樣吧,能做朋友最好。”

有些人隻有結朋友的緣,花淺想來和柏林就是這樣,錯過之後,就是永遠錯過。花伯母眼中有失望之色,柏林的優秀,個性的沉穩,是每一個為自已孩子著想的父母,理想中女兒的另一半。花淺想到守在王爺別院門口的明大人這些人,想來是早早看清楚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