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兒嫂子和靚兒嫂子兩人笑笑,圍上前來,對花伯母和花母笑說:“娘親(嬸嬸)、伯母(娘親)、淺兒安穩後,我們一起去南方瞧淺兒也行。”給兩位嫂嫂這麼一哄,花伯母和花母臉上的笑容總算自然大方,她們笑著點頭說:“好、到時一起去瞧淺兒。”說得就似花淺已經在南方過著好日子。花淺見伯母和娘親臉上不再是強笑,心裏也舒服些。
花淺在花府裏,恢複那種平靜如水的日子。花安明回到駐地時,曾過來花淺的院子,對花淺說:“淺兒、你有空時要記得多去陪陪你拉兒嫂子。”花淺笑著點點頭,知道花安明是怕自已煩悶,專程過來對自已說的。拉兒嫂子在府裏如魚得水般,人見人愛。因靚兒嫂子快生產,府裏許多的事情,靚兒嫂子直接交給拉兒嫂子去做,拉兒嫂子剛開始時,百般推辭不願意接手,後麵還是花伯母對她說:“拉兒、你就暫時幫襯靚兒吧。”拉兒嫂子才接手過來,她上手後,做事穩妥。靚兒嫂子瞧幾天後,私下笑著對花淺說:“淺兒、有你拉兒嫂子,這回我總算可以好好坐月子。”
花府的事情說多不多,可是府外親戚間往來這些事處理起來,多多少少的枝節,一定要有當家媳婦才能處理妥當,又不惹人言。拉兒嫂子接手後,花伯母和花母自然會提點一二,不過對她隻用短短時間能上手,又能讓親戚間無話可說,心裏還是高興。花柔以前在府裏,雖說管事,但府裏親戚間的往來的事故,卻是從來不讓她沾邊的。花淺心裏明白,女兒總歸是別家人,對娘家的的家事幹涉太多,總是不好的,這時代更加如此。象拉兒嫂子在自個娘家,啥事一把抓,是家中主心骨,這種情況少之又少。
花府平靜的讓人心慌,花淺悶在房裏,做著針線活。小草和何言對花淺可以靜坐房中,做著各種各樣的雜事,打發時光,心裏很是無奈。花柔這當中也回過娘家,過來瞧過花淺,對花淺輕聲提起過:“淺兒、雪塵你那天見後,當天他就出城,到現在有信來,卻不肯回府。”花淺輕飄飄的打量一眼花柔,淡淡的回她一字:“哦。”花淺就繼續埋頭做著自已手上的小人衣服,花柔對著花淺瞧多幾下,見花淺頭都不抬下,終是歎氣走掉。
何木有天進院子來,何言拍門進房後對花淺說:“小姐、我哥哥找你有事?”花淺很是驚詫的瞧著何言,起身到院子裏去,何木對著花淺行禮說:“二小姐、你明天有空嗎?”花淺想到自個一天到晚都呆在房中,當然有空,就木木的點頭。何木瞧到後,繼續說:“二小姐、明天我和小言都有空,我們一起出府,你也去瞧瞧店麵,可行?”
花淺聽出何木是特意過來,想讓自個出府的,猛地回頭瞧到何言正對著何木豎起拇指,何言逮到花淺回頭瞧著自已目光,連忙裝作整理頭發樣的,摸摸自己的發。花淺回過頭,對何木點頭笑說:“何哥、好。”花淺知何木和小言隻是借著這法子,叫自已出府散心的。花淺從前一直叫何木為管事,隻是有一次,笑叫著小言為姐姐時,見何木在一旁笑看,花淺想想後,當著小言的麵,玩笑般對何木叫道:“姐夫、何大哥。”何木聽後臉紅,強烈拒絕不接受,說花淺這樣叫他不合適,大大的不合禮節。花淺聽後,便去掉大字,幹脆衝著他叫:“何哥。”這下何木聽後,沒話可說,隻有笑著應承。從那後,花淺對著何木就不再是:“何管事、而是直接叫他為何哥。”何木常見何言,在沒旁人時,何言在花淺麵前隨意自在,小言和花淺在一塊時,也是隨意說笑。何木在小言生子時,見花淺執意要陪著小言,直到小言平安生子。那事情過後,何木對花淺的事不用小言提點都記上心。
何木走後,花淺對著何言說:“何言、你和小草別擔心我,我沒事的。不過,明天我們一起出府玩玩,你和小草,也好久沒出去。”何言笑著瞧瞧花淺說:“小姐、不是我叫我哥哥的,是嫂子說怕你悶壞。”花淺笑瞅著何言說:“何言、你嫂子現在身子重,出去轉轉有人陪當然好,我是讓你有空多去陪她,可不是想你去給她說些煩心事,讓她操心。”
何言不好意思的笑笑,對花淺說:“小姐、是嫂子問起,我一時不記得小姐吩咐,多說兩句。”花淺也知何言性子直,小言有心要問她的事,何言怕是一字也瞞不下的。花淺笑著對何言說:“何言、我們這麼護著你,不知是好還是不好?”何言對花淺捂嘴笑說:“小姐、哥嫂說,是小姐寵壞我。”花淺聽得搖頭說:“何言、他們亂說,明明是他們兩人寵壞你,現在牽拖到我的身上。”何言對著花淺搖頭說:“嫂子說,不管誰跟在小姐身邊,都會讓小姐寵壞,誰叫小姐性子好,這還是多虧我和小草有定力。”聽得花淺好一陣子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