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風寒(2)(1 / 2)

雪花大朵朵的飄落下來,花淺執意搬著凳子坐在屋簷下,美稱之為“賞雪”。小草很無奈的打量著花淺說:“小姐、你冷嗎?要不要再拿多一件厚衣?”花淺笑笑搖頭說:“小草、不用,我隻在外麵呆會就進房。”

小草依然如故是一臉的擔心,花淺自知自已這次生病是嚇倒一堆人的,輕扯小草說:“小草、你別站在這兒,你進房吧,我一會就進去。”小草搖頭說:“小姐、我還是守著你好。”花淺聽小草的話,隻有隨她的心意,讓她在一旁守著。

花淺深深吸口冰涼帶有雪花氣息的空氣,趁著小草轉頭時機,伸出手捉了一把雪花,雖說身子還是力不從心,可是總比天天要睡在床上,來得舒服。花淺未曾想過,自已來這兒,除去剛來時一場大病後,這麼多年,連傷風都沒有過,結果自已這一生病就是如此大動作,一躺倒就爬不起來,嚇壞所有的人。

花淺記得睜開眼睛時瞧到葉雪塵時的驚疑,雖說當時無法當場發作,卻還是半帶疑惑不解的打量著葉雪塵,又盯住房中的小草看,不明白現在是上那出戲,一時之間主角突然大變戲法,花淺處在一種深深的莫明其妙的情節中。

因幾天未曾開說話,一時開口說話艱難,花淺隻有忍下對這事情的鬱悶。誰知聽到消息知花淺清醒過來,紛至遝來探望花淺的花府的人,更加讓花淺狐疑不解,從花父、花母到花安遠、花語的臉上神情,瞧到葉雪塵守在自已的床邊,個個神態自若。讓花淺覺得葉雪塵出現在自已的房中,仿佛中是那樣的理所當然,本應如此。花淺慢慢的打量他們的神態,對這種天翻地覆的變化,一時隻能默不作聲的順其自然的接受下來。

花淺醒醒睡睡,終有一天,葉雪塵有事出房,房中隻有小草時,花淺啞著嗓子問小草:“小草、葉雪塵怎會在我房中?”小草聽到花淺的問話,細細道來,原來花淺睡著後,小草回到院子,見暖房門關著的,就在院子裏和小燕、小風玩耍會,按理說聽到聲音的花淺,一定會出房笑著瞧瞧,興致一來有時會跟著一起鬧的。可是那天小燕和小風叫的聲音如此大,花淺卻一直在房中,小草以為是花淺覺得自個三人,玩得太鬧,心裏不喜,便示意小燕和小風別吵,三人小心翼翼進房,本來是給花淺賠不是的,誰知一進房,就瞧到花淺臉紅紅趴在桌麵,小草叫花淺都叫不醒,嚇得小燕和小風快快扶著花淺去床上,小草趕緊跑著去找花母。

小草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到重點,好在花淺睡睡醒醒,現在躺到床上,無事可做,自然有大把時間聽小草細細說。小草邊說邊打量著花淺的臉色,花淺隻覺得無力,隻有由著小草繼續:“小姐、我跟著你這麼多年,傷風都沒有見你有過。可是這一次,你一生病,就嚇壞人,夫人過來摸著的額頭,急得不得了,大聲音吩咐著,叫趕緊請名大夫過來,可是名大夫已出城辦事,一時趕不回來,名大夫藥堂的大夫過來,後麵跟著葉二少爺。”

小草說到最要緊的關頭,又停頓不說,還好花淺知小草是停下來打量自個,果然睜大眼睛,就瞧到小草盯著自已看,見花淺睜開眼睛,訕訕的笑著對花淺說:“小姐、我以為你睡著,正想著要不要繼續講下去。”花淺示意小草講下去,自個半合眼聽著。

葉雪塵隻是剛好進城,有事到名大夫的藥堂,剛剛要走時,見花府的小廝快步進來,扯著藥堂人就急急說:“名大夫呢?”那樣子驚慌失措,讓葉雪塵停下腳步,又聽那小廝答藥堂人說:“府裏二小姐,突然高熱暈倒,夫人讓我快快來請名大夫過府。”葉雪塵一聽,連忙接收此事,陪著大夫一起到花府,因花淺的高熱,花府的人一時對葉雪塵的來到,反而沒反應,個個瞧著大夫看。

大夫說花淺是風寒侵入,心緒雜亂,大夫開完藥,對花母說:“花夫人、小姐要是吃藥後,無法醒來,夜間一定要人守著,不能再這麼高熱下去。”大夫走時,葉雪塵跟著一起走,小草當時心裏還是有些替花淺氣不平,誰知隔了一時辰,葉雪塵換了衣裳後,又進到花淺的房內,因他現在還沒和花淺和離,當時來瞧花淺的花安行和花安遠,以為葉雪塵隻是過來瞧瞧花淺,那知他開口就是:“花兄、安遠、我來守著淺兒,我學過醫術的,比小草她們守著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