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秋雨綿綿,花淺和小草、小燕、小風幾人自得其樂的在房中玩起遊戲,小燕和小風兩人很佩服花淺,有這麼多點子可以玩,一會是真心話遊戲,一會是擊碗傳花遊戲,還用竹做點數,玩比大小。隻有小草見怪不怪,因為隻要花淺閑下來,花淺就會想著法子玩,而且是那種拖人下水一起玩的角色。
四人在房裏,玩得正是興起,隱約聽到院子門傳來拍打聲,這樣的雨天,一般是無人來往的,想來是問路人。幾人望望後,小燕起身往外走,小風玩興正旺,對小燕說:“小燕、你快點,我們等你。”小燕嘻嘻笑笑著點頭,門口一會傳來小燕和人說話的聲音,沒一會小燕進房叫花淺:“小姐、王叔找你。”
花淺出房門後,王叔在屋簷下躲雨,花淺看著外麵小雨不時飄進屋簷下,想著王叔算是長輩,便開口請王叔進房,誰知王叔瞪眼對花淺說:“小姐、雖說你在外扮男子,可是王叔知你是女子,我就站在這兒,和你說話吧。”花淺聽後無語,房中尚且還有小草和小燕、小風幾人。不過,想著王叔曆來行事嚴謹,不曾想過,王叔是如此小心行事的人。
花淺見小風端著一茶杯熱水出房,笑著接過小風遞過來的茶杯,遞給王叔說:“王叔、雖說現在外麵不是格外凍,不過,王叔你一路行來,多少還是沾上雨水。你喝杯熱水,暖暖身子,有啥事也不用急著說,反正我候在這兒,那也去不了。”王叔笑著接過水,小口喝幾口後,對花淺說:“小姐、我知你對王叔好,才會請王叔進房暖和,可是王叔也是明白人,多謝小姐的這番心意。”
花淺接過王叔喝完的茶杯,讓小風再添上熱水,王叔搖頭對小風說:“小風、不用再添上。”花淺聽後,對小風點點頭,小風接過茶杯進房去。花淺好奇的打量著王叔,王叔除去第一天接花淺幾人,到過花淺的院子,別的時間,都是吩咐茶樓裏麵口風嚴實的婦人,過來傳話的。王叔今天風雨無阻趕來,想必不是有難事,就是有急事要開口對花淺說。
王叔對著花淺,瞧著已關上的房門,對花淺說:“小姐、我們去偏點地方說吧。”花淺笑笑,跟著王叔站到屋簷最邊的地方,隻見王叔一臉為難色對花淺說:“小姐、這麼多年,我自知小姐,你不是惹事的主子。可是,白四少爺帶來的大客商,天天來茶樓,說的好聽,是我們茶樓的茶別致,可是做這麼多年生意,我們的茶也隻是比一般的茶樓的茶稍好,應是進不了那大客商的眼。我細瞧下,就知那兩人是有別的事情,在茶樓等著,他們不開口,我當不知,可是,今天他們一來,點名就要找花五少爺。”
花淺想想後,問王叔說:“王叔、那兩人的容貌如何?說的是那地方的話?”王叔笑對花淺說:“小姐、那兩人容貌都俊美少見,一個人冷若冰霜,一個人溫柔如君子,他們坐在茶樓裏,我們的客人都多了許多,全都是靜靜喝茶,小聲音說話。那兩人很少說話,有時他們互相瞧瞧,就知對方想做啥的。不過,我聽他們身邊的小廝和吖頭們,一個個說的都是官話。”花淺想想後,對王叔搖頭說:“王叔、我不知是誰,我扮花五時,沒有機會認識過這類的人。”
王叔瞧著花淺,想想說:“小姐、會不會是你在京城時認識的人?”花淺聽後,笑看王叔說:“王叔、我在京城時一個閨房女子,那來的機緣認識你說的男子。王叔、你有沒有聽白四少爺招呼他們時,說些啥?”王叔對花淺白眼瞧著,說:“小姐、你當我是你和小草幾人,好聽八卦。”花淺給王叔如此一說,不好多問他。誰知王叔想起啥對花淺說:“小姐、白四少爺在第一天來茶樓時,本來是要對我介紹那兩人的身份的,可是給那冷若冰霜的人一瞅,白四少爺就不再多說話。”
花淺聽後,隻覺得那兩人神神秘秘的,花淺對王叔說:“王叔、你過來和我說,是想我如何做?”王叔細瞧花淺後,試探的對花淺說:“小姐、你還是見見那兩人吧。”花淺想想後,又抬頭瞧瞧天空,對王叔說:“王叔、這雨還有得幾天下,我好奇心不重,要是那兩人說不出個理由來,我就緩緩去茶樓吧。王叔、你覺得這樣妥嗎?”
王叔輕笑起來,對花淺說:“小姐、這樣好。我出來時也是借著有事出來,呆會我去你林叔酒樓轉轉,再回到茶樓,小姐、也許是我多想,以小姐的性子,是很難惹事生非的。”王叔放下一顆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