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姬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當然可以,能出去就好了!”
女人的心,海底針,你永遠別想猜透,這個女人就是例子。釋炎想。
幽姬如願和釋炎出去了。一路上,有就一個勁兒的歎息!唉!幽姬想自己怎麼就那麼不堅定了,一開始自己要讓釋炎陪,現在自己去來陪釋炎了。不過,能出來就是好的!想到這裏,幽姬有笑了。
旁邊的釋炎一路上都看著幽姬。他看著幽姬多雲轉晴的臉,笑出了聲來。
幽姬瞪了他一眼,平白無故的怎麼會笑,一定有什麼陰謀。他又看著自己,不是我什麼地方招他笑了,就是他又在我身上找到了下那個的樂子了,反正都不好。
一路上,就是這麼過來的,一個笑,一個氣。
幽姬一下車,看著自己周圍的景兒,就得奇怪,隻是你那裏呀!“釋炎,這裏是哪裏呀?”
釋炎看著幽姬,摸著有機的頭,“我帶你出來玩兒,不過,你好像並不喜歡這裏呀!幽姬!”
幽姬一聽是帶自己玩兒,誒呀!態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呀!“高興!哪能不高興呢?o(∩_∩)o哈!”
那一天,幽姬過的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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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姬坐在學校的樹上,回想著過去快樂的日子。幽姬移形幻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起一個本子,信手寫下幾行:我把心情關進了黑屋子,將陽光擋在了窗簾之外的世界裏。
我並不期盼天亮,那怕我憎惡的夜晚,讓我難眠,我依舊喜歡守候這份落寞。
每一夜與孤獨共枕,對著空氣的私語,而後嚶嚶的抽泣。
我依舊喜歡喧嘩,卻又與其格格不入。
就像我喜歡站在人群中,卻又成了最礙眼的一角。
塵放以久的吉他,變了音調,我用調音器費力的校對,卻依然對不上1234567。一支歌,我隻能輕哼一幾句。一支曲,我也隻能撥弄一小段便草草收尾。
不想再虛偽下去,不想強裝歡笑,不想再配合任何人我將自已藏了起來,到最後卻連我也找不到。
我不想笑,確切的說我已經不懂得怎麼笑。
嘴中的酒變了味道,就如水,就是水吧。
我不會哭鬧,沒了思想又怎麼懂得什麼是好。
還是不停的睡覺,靜靜的躺著一整天,沉沉的睡,昏昏的醒來。
天氣並不冷,但我還是習慣的蓋上厚重的被子。
它能給我一種安全感,那怕壓抑我的胸口,總比什麼也沒有的好。
我想將心情梳理好,放下所有的背包,遠行……
卻發現自已膽怯的隻能在原地踏步。
什麼道理都懂,卻還是將自已圈在無理之中。
我不想再逃,隻在死胡同裏沉迷。
憂鬱著隻有自已能給自已治療。
又快過生日了,我又變老。
一年後的一年原來我仍是孤獨的。
不會再許願了,因為假的東西隻能欺騙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