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霍剛及大閔氏的暗中相助,我與師父成功地躲過追兵,躲進一個山洞裏。
“休息一下,師父幫你運運氣,你好象還沒有恢複過來!”師父擔憂地看著我越來越通紅的臉。
我笑笑,欲言又止,我知道霍鷹給我喂的那顆藥丸已經發揮效用了,雖然山洞裏陰風陣陣,我卻越來越熱,體內仿佛千百隻螞蟻在蠕動著。
“你怎麼了,你吃了什麼?”師父看著我越來越奇怪的神色,抓著我的手焦急地追問。
聞著師父身上熟悉的味道,我更加騷動不安,不由自主地抱住師父低聲說:“我好痛苦,我要死了!”
一向溫文爾雅的李浩天突然狂怒地吼:“他竟然給你喂那種藥,心兒,師父帶你找大夫,你忍著!”
“嗚嗚,來不及的,師父救我,救我啊!”我不可抑製地哭喊起來,“我不要死啊,師父,求你求你,救救我啊,我不要死啊,我還要找到我的哥哥。師父……”
“心兒!你忍忍啊!”李浩天抓住我不安分的手,焦慮地喚著。
“師父……”我主動吻上李浩天,所有的掙紮瞬間消失在唇齒中。
洞外寒風淒雨,洞內的曖昧卻添了許多的炙熱高溫……
“心兒,”李浩天從背後將正在穿戴的我輕輕抱住,啞聲道,“心兒,我不配當你的師父。”
“以後我不會再叫你師父了!”感覺到背後的軀體僵硬了,我慌忙轉過身緊緊抱住他,“我不要叫你師父,叫你浩天,浩天。”
我們沉默著,久久地抱著對方。我不懂這是不是愛情,我也不知道心中這莫名的柔情從何來。或許我與浩天的感情早已經超越了師徒之情,或許我的思想中仍存在著保守,當與一個男子有了肌膚之親後便也開始死心塌地了。
自從我與浩天的關係發生變化後,我們反而不自在了,我也無法象以前那樣無拘無束,一路上,浩天幾乎都避著我。
路過一個客棧,浩天憐惜地看看我疲憊的臉,輕聲說:“心兒,我們先休息一天再趕路吧!”
我有氣無力地點點頭,隨著浩天走進客棧。
一走進去,店夥計便熱情地招呼:“老爺,夫人,住店啊,我們恰好剩下最後一間房子。”
浩天俊臉一紅,尷尬地看向我,我不敢去看他,把眼光投向其他地方。
“老爺,這可是上等房,四周方裏就我們這一家店。”夥計看見浩天在猶豫,慌忙說。
浩天點點頭,我繼續看天花板。
是夜,風淡月清,浩天拿起一張鋪蓋走向竹椅。我攔住他,帶著哭腔問:“我真的那麼討厭嗎,討厭到讓你躲著,如果你討厭我,我可以離開!“
浩天慌忙將手中的鋪蓋扔掉,將我擁入懷中:“心兒,我沒有,沒有,心兒,我隻是害怕,害怕你怨恨我那麼輕易就奪走了你。”
“我不恨,真的不恨,我很開心那個人是你,不是別人!”我抽泣著,哽咽著……
陽光暖暖地將我撫醒,我睜開眼便看見旁邊沉睡得像孩子般的浩天,心裏漾起一陣柔情。我的手輕輕地撫摩著他的臉,他的眉,他的唇,莫名地感動,原來當你醒來時,身邊躺著一個讓你充滿的柔情的男人的感覺是如此美妙。
“摸夠了沒!”浩天睜開眼,含笑地望著我,慵懶的表情有別於平時的清雅俊逸,反而更讓人移不開表情。
“不夠,一輩子都不夠!”我笑著趴到他身上。
“那我讓你看一輩子,好不好?”浩天的大手將我的小手輕輕抱住。
這是求婚嗎?我愣愣地看著他。
“心兒,嫁給我吧,但是在這之前,我想讓你知道我的身世。”
那天上午,我躺在浩天的懷中,聽他講了一個很長很長很讓我吃驚的故事:
“我是曾經是一個阿哥,是當今皇上的叔叔,是先皇的弟弟,在我父皇在世時,阿哥們為爭權奪勢鬥得死去活來,我是父皇最寵愛的孩子自然是他們的眼中釘,當時的五阿哥也就是先皇,對我下毒手時,陰錯陽差地那杯毒酒卻讓我的額娘喝了下去,可悲的是我的額娘也是五阿哥的額娘,當這慘劇發生後,我心灰意冷便隱居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