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姑娘清早起床,起的早來……”一連幾夜好睡,難得睡的這麼暖和,難得被子還在床上好好的蓋在自己身上。看來,最近我的睡相是越來越好。不過,最輕鬆的事情莫過與沒人來煩我。叔叔和他,也不知怎麼回事已經好幾日不見人影。我該高興嗎?我不知道,不過即使他們會出現我也刻意的在躲避他們。因為不知怎樣去麵對,因為我害怕去考慮我們之間的事情。
感情的事要能如此簡單又何來那麼多的癡男怨女。我該置身世外,任他們以男人的方式去解決?感覺自己就象是件貨物,我就這樣傻傻的等待。還是說,無須理會他們,我就是自己,自己為自己活著。
可是談何容易,不想了,不想了,出去透透氣。
(隻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君子之說隻是對某些人,有些人卻是真小人。)
走在山間的小道上,難得沒碰上什麼人,路上的野花開的正旺,紅的、黃的、粉的。夾雜在野草中十分的耀眼,但不知是花配草還是草配花。伸手拈起一朵,放在鼻下嗅嗅,沒有預期中的香味兒。原來還是遠看的來得好,近距離的觀賞倒沒什麼特別之處。這就是那句隻可眼觀而不可褻玩的真諦吧!
一陣風吹過,吹亂我的發,散落在肩上的發,調皮的飛揚著。
不知怎的突然有種想要舞蹈的欲望,墊起腳尖,輕輕拉起裙子下擺,順著風我旋轉著,一遍又一遍。跳舞不是我的長項,每到有什麼露臉、自我表現的機會時,我總會第一時間將頭壓的低低的,等到有人按耐不住上場時,我就會心安理的的作為觀賞者、看客,欣賞著她人美妙的舞姿,熱情的表演。而現在,心中那份對舞蹈的期盼卻將我的潛能釋放出來,淋漓盡致的發揮著我對舞的認識與理解。
終於,當我停下來時,汗水一滴又一滴的順著臉頰滴了下來,我才發現原來我的身子已經很疲憊,腳酸的不能站立。暈忽忽的隨地一躺,舒展四肢,心中的鬱悶,不快都順著汗水溜走了。
望著藍天白雲,高高在上的天空……猛然有種感覺,有人。
坐起身子:
跳入眼簾的是他似笑非笑的嘴角,雙手交叉在胸,身子倚靠在路邊的一棵鬆樹上。不知他來了有多久,我那笨拙的舞姿他又看見多少?
“丫頭,回家吧。”
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一個小小的聲音說:“這裏就是我的家。”為什麼我會那麼膽怯,我在怕什麼?
“你”話中帶怒,下一刻一雙冰冷的手緊緊的抓起我的下巴,指上尖尖的指甲摳的我有些疼。
“你就這麼想留在這裏,做山賊!”
抬起頭,不知是這句話給我的勇氣還是其他什麼,我狠狠的瞪著他,他的眼中充滿怒火。
“我高興,我樂意,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是我的誰,我又是你的誰?”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怎麼說這麼激烈的話,這不是拿話激他嗎?看我這榆木腦袋。(英勇氣概一晃而逝!)
手中的力道加重,我就知道會有這種下場。
“痛”忍不住,我叫了出來。
“你也知道痛,你可知,我找你找的好苦。任何你有可能出現的地方,我都去過、問過。老爹家、秦風軍營裏,秦府還差點被我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