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入局(二)(1 / 1)

“前麵是誰?”

聽到有人的聲音,想要回答,誰知有人比我更快。

眼前一花,一團綠色已在我麵前。

抖抖索索的趴在地上“奴婢綠珠給玉美人請安。”

原來這丫頭這麼喜歡綠色,連名字、衣服都是帶綠的。她剛才說什麼‘玉美人’,怎麼聽著象與後宮有關。若是我這樣,冒冒然跑出去是不是也要和那綠珠般磕頭膜拜?算了,既然沒人發現我的存在,我還是躲在一邊休息等那什麼美人走了再說。聽說這種美人、貴人的得寵時最囂張,動不動就罵人。

“啪”的脆生生的一下。看來我這張烏鴉嘴蠻靈的。

看著玉美人旁出手打人的小丫頭,不過十一二歲的光景,出手卻是這般的狠毒。真是下得了手,可悲!要知道力是相對的,挨打人有多疼下手打的人還不是一樣。隻是一個是‘疼’的開心,一個卻是‘疼’的冤枉。

“你這死丫頭,早知美人在此為何不早寫迎接?難道是找到高枝有了新的依靠?瞧這狐媚樣,這是迷惑誰呀?”狐假虎威的丫頭,一旁的玉美人在另一個丫頭的攙扶下找了一幹淨的石頭上坐著。那丫頭還拿手帕先在石上鋪好,生怕弄疼美人似的。矯情!看著那美人姣好身形,十分貌美,可惜了一個美人胚子,這樣的性情。

看來這綠珠長的還算不錯。生在這種時代,落在這種人家,紅顏薄命。可見這府中的人三妻四妾的愜意的很。怕是樂得躲在一旁冷眼看那幫女人間的爭風吃醋。

老媽,我謝謝你給了我這平凡的樣貌,讓我少受不少委屈。

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唉,怎麼深宅大院的,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看來我還是乘早離開這是非之地,免得‘殃及池魚’。

心裏暗念:綠珠姑娘,不是許諾我貪生怕死,實在是愛莫能助。俗話說命裏注定的事情,你的生死老天早已譜寫好,我就不插上一腳。所以,自此我許諾就可以心安理的走人。

聽的耳邊的嚇罵聲、哭泣聲……我貓著腰朝著相反方向爬行。

看來連老天也懲罰我的見死不救,眼看著這天墨墨黑,可憐的我還是沒轉出那花園般的地方。

我該怎麼辦?

春天的夜晚,除了小鳥的叫鳴聲,我好象聽到了人的哭聲,一陣一陣的。瞅瞅左右,白天看起來十分可人的花花草草現在在我的眼裏都是恐怖的源頭。不怕,不怕,我是誰呀,黑風寨的堂堂三寨主,再黑再怕人的聲音我都聽過,這種普通的花園,有什麼可怕的。我安慰著自己,許諾,膽大著呢!

可是,隨著那鬼哭聲的吹入耳中,想起看過的梅花檔案、一隻繡花鞋,想起這種大富大貴人家中的不可告人事情。往往在這種大人家多一個人,少一個人都是不會有人注意的。無聲無息的來,無聲無息的去。事發地點多數是湖邊。

我的左大腦幻想著美妙的事情以減輕我的膽怯,右半腦卻是不住的唱著反調,時不時的閃現那些恐怖不堪的殺人畫麵,死者臨死前的崢嶸麵貌。

於是就有了古怪的一幕:一個穿著白衣的女鬼,站在草地上不住的拍打自己的臉。

湖水蕩漾,微風習來,月光下我仿佛看見了一個白衣女鬼朝我走來。看來這湖水果然是那些怨婦們的冤魄所在,瞧著月光下的白衣女鬼,那纏繞至肩的黑發,竟然與我的長發差不多。廢話,那‘女鬼’原本就是你自己。

一步一步逼近,眼看我與她就要碰麵。腳下不知踩到什麼東西,身子猛的下墜。

“啊”那聲聲淒慘的叫聲回蕩在湖畔久久,事後多年以後回憶起那晚的事情,嚇的人還有些後怕,自此沒有人會在夜晚獨自一人溜達在湖畔。

事實並不是這樣滴,可惜真相就象那水波漣漪沒幾下就over。

財財今天在考試,後天還有一場麵試。天呀,想不到評一個高級職稱會是那麼的困難。過關了一關又一關,又是實踐活動又是理論知識的,搞的就象是三堂會省似的神秘。

現就剩下最後的口試,那可是某財的弱項。

今天的筆試,自恃‘口水泛濫的’的某財下筆如有神——不就是將卷麵畫(填)滿,怕啥!

(至於答的怎樣,那是評委老師的事情。偶隻管端正態度,本著沒有空白的宗旨。不過要是老師們發現看了許久的試卷答案是如此的,還不如交白卷,留下一些清潔分來得好。嘿嘿,不知那評委是哪種類型的。是幹淨型的還是滿灌型的,比較傷腦筋……)

為了那點薪水,財財豁出去了,誰怕誰?

自信,自信!

風蕭蕭雲兮,壯士一去不複兮……好象悲了點!!

^_^今天就到這裏,下回見。